《《七年滋养》》 单身父亲(放置H) 小女孩趴在爸爸怀里一声不吭,从偶尔抓起的手和发出的哼声能得知并未入睡。 坐在对面的女人逐渐变得急切,她开始暗示性地发出一些信号,以便更进一步地俘获约会对象的芳心。 谁会想到约会对象带着孩子来餐厅。 那小女孩刚上中学的年纪,微卷的头发垂到肩膀上,耳边别着可爱的水晶发卡。小女孩自始至终黏在父亲的手臂上,咬着嘴唇一幅病恹恹的样子。 只是不经意与小孩的对视,她胸口便泛起阵阵不适。那女孩的双眼递过来不像是小孩子该有的眼神,像是什么她竟表达不出。 今天若是别的男人,只带着小孩这一条就足够被她踢出候选名单。但面对这个男人,她没有拒绝的想法。 她开始自我安慰,这么优质的男人就算带着孩子又何妨。并催眠自己事业有成且条件出众且顾家的单亲父亲,足够值得让她花费心思去与他重组家庭。 进餐时间过半,氛围太过恰好。女人信心满满认为她可以把人拿下时,小孩放下餐具不再进食,并皱起眉头缩回椅背。 女孩被男人抱进怀里,开始低声细语地询问她的状况。 后半程约会匆匆结束,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切入正题,就被男人的道歉打断。 男人抱着孩子离开座位结账,路过她身旁时,女孩的呼吸声有些急切,抓着男人衣服的手也紧紧攥起。 她虽然有些遗憾,但表示理解。并贴心地奉上常备的肠胃炎症特效药,目睹他们匆匆离开。男人远比她想象得更加疼爱自己的小孩,也更吸引人,她这样想。 车门关闭,女孩的喘息声更加清晰,容霜紧紧抱着蒋崇安的脖颈,身体抖个不停。 “爸爸……爸爸……” 她无从说出自己的诉求,只是一味地唤着父亲乞求帮助。蒋崇安把人的手臂从自己身上拿开,把容霜放到旁边的座位上并替人绑好安全带,招呼司机开车。 可怜的小女孩只能抓着胸前的带子,扭着身体哼个不停。 男人捏起被落在旁边的玩偶小狗。在命令声中女孩张开双腿,小狗被塞进了裙底的双腿间。按钮打开,震动开始。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容霜整个人像被水洗过一般,已经发不出哼唧的声音,只能张着嘴无神地躺在椅背上。 她年纪太小,生理课还没有开放,甚至不明白什么是高潮。但贴着内裤的震动物让她难受不堪,她屡屡想要夹起双腿,却抽不出被男人握住的脚腕。 容霜被抱进房间,身体的不适却没有停止过。爸爸坐在床边,手里拈着她的玩具小狗。 蒋崇安把沾上液体的小狗放在鼻子下嗅起来,那液体味道很淡,他眯起双眼,舌尖轻轻扫过被沾湿的绒毛。 容霜湿透的内裤和下体紧贴在一起,迷迷糊糊中,双腿被分开。她看见父亲低头凑近自己的内裤,高挺的鼻梁埋进自己腿间的软肉里,隔着内裤用力地嗅着。 她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急切地张开双腿,并往下蹭着身体。湿透的薄薄内裤被男人的舌面舔过,容霜舒服得发出一声呻吟。那双平日里藏在镜片后,总是带点犀利去注视旁物的双眼,此刻带上了难以说明的迷恋。 容霜已经忘记怎样喷在男人嘴里的了。只记得白光充斥脑海的一瞬间,下体被含住,那些涌出来到液体就锦数被吞进了蒋崇安口中。 她全然没了力气,被男人拉起来抱进怀里。腥骚的液体从男人的口中被渡进自己的嘴里,她只能听话地吞咽。 然后就是绵长的接吻时刻,比以往的睡前吻提前了很长时间。唇舌被吸出响声,她晶莹粉嫩的舌尖同男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嘴唇被含住,那舌头整个霸道地闯入口腔,深入到几乎要把她吻得干呕。 “34秒。” 她记得昨天从爸爸嘴里说出来的数字比这个要大好多。 容霜嘴角溢出的液体被舔过,她还在紧张就被男人捏起下巴塞进了什么东西。 静电胶布就在右手边的柜子上,湿漉漉的内裤被尽数塞进口腔,胶带封住了勉强闭合的嘴巴。紧接着,两只手腕也被紧紧缠住。 按摩垫是常用的工具,此刻被放在她跪坐的双腿下。低频运动的按摩垫紧贴着屁股,并在移动身体摩擦着赤裸的阴部。 容霜才坐下两秒,就几乎弹坐起来。反复几次再次跌回垫子上时,双脚已经被皮铐锁好。链条被缩短到恰好的距离,任凭她再怎么扭动身体也无法凭借双腿坐起。 男人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起身时声音又覆上冰霜。 “罚34分钟。” 自慰被捉(手掌sp/舔逼) “阴蒂怎么这么肿,做什么了。” 容霜靠在床头,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分得更开。红肿的下体被手掌轻拍,容霜缩着身体往角落躲去。 “哪只手,乖点说。” 容霜被拖下床,被扯到地毯旁边的地板上跪坐下来。她身下的小洞还在收缩,被抽打那一下让本就难受的小穴流出更多的液体。 “最后一遍,哪只手。” 容霜慢吞吞地伸出拳心朝下的右手,被男人用力的捉到手里,粗暴地捋开手指。 啪—— 仅仅只是一下,那粉嫩嫩的掌心便在泛白后迅速变红。容霜想要收手,却被死死拉住又狠狠给了两掌。 “嘴巴张开,数。” “三……四……呃!” “从四重新喊。” 容霜的掌心火辣辣的痛,腿间的淫水则哗啦啦地流。蒋崇安罚她的时候总是严肃到可怕,容霜虽然又痛又委屈,却不敢吭一声,低着头任由长发盖住自己大半的视野。 不知是第几次卡数,蒋崇安被她娇滴滴的状态搞得不悦,起身去拿了东西回来。容霜的红艳艳的掌心暴露在空气里,没有被抽打却更难掩盖疼痛。 “……啊!” 教鞭落下,红色的长条痕迹瞬间横亘在掌心,比手掌要疼痛百倍。容霜用力的拽回手掌,却被蒋崇安重重扇了一耳光。 教鞭一下下划过空气的声音在与皮肉相贴时结束,蒋崇安打得又准又狠,甚至顾不及容霜的反抗哭闹。 “再哭加一百下。” 尽管知道蒋崇安只是恫吓她,容霜还是闭上了嘴巴。她啜泣着膝行到他双腿间,靠着人的大腿默默流泪。 软乎乎的掌心已经是红艳一片,摊开来垂在身侧,连合掌都不敢。 容霜偷偷抬眼去看蒋崇安,被男人执着细棍挑起下巴。 “你哪来的脸哭。” “我给你舔还不够是吗。” 容霜猛烈地摇头,眼泪又滴滴答答地落下。镜片后的双眼中带上柔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后把人抱到腿上。 “你的小逼光被我吃不够过瘾?” 蒋崇安的手指戴着薄茧,在她脸上擦拭眼泪时竭力放轻了力度,那双平日里执笔摸键盘的手在此刻显得格外柔软。容霜最怕他握着棍鞭的时候,颀长的手指抵在降责的工具上,青筋凸起的样子只能让她联想到疼痛。 容霜以为今晚蒋崇安不会再理自己,临睡之前夹着双腿难以合眼。谁知道下一秒开门声就响起,她起身,床尾的人跟她大眼瞪小眼。 “愣着做什么,不想我来?” 她掀开被子乖乖在床头趴好,等那双手挑起内裤的时候乖顺地抬起腿。蒋崇安轻笑着拍打她肉嘟嘟的屁股,跪到床上低头含住那腿间的软肉。 容霜塌着腰,扳着床头的手指微微用力在男人的口舌开始活动时就忍不住夹紧了身体。她发出小声的喘息,被舔到身体颤抖,脊柱都一阵发麻。 阴蒂被含了许久,舌尖抵住那复苏的小豆时容霜实在忍不住下沉了身体。蒋崇安用力地舔过她的内蕊,托着她的大腿把人按在床上。 大力吮吸的声音从身下传来,容霜头埋进枕头里,生理泪水止不住地涌出。她往身后伸手,却被蒋崇安死死按在床上。内外的唇瓣被用力地嘬弄,吸到有些形变,蒋崇安才终于放过了那脆弱的地方。 透明的液体顺着缝隙流出,蒋崇安用舌尖尽数卷起吞吃进口。容霜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却又被他抱进怀里,捏着下巴口渡过去。 腥臊的粘液和唾液混在一起,容霜想要拒绝却被打了屁股,继续被霸道地敲开唇齿吮吻。 “爸爸给你舔舒服还是自己揉舒服。” 蒋崇安抵着她的额头,和她的鼻尖轻碰。容霜抱着他的脖子急促地呼吸,很快又被捉住机会亲上嘴巴。 蒋崇安的手掌托着她光裸的屁股,见人不回答就要上手去揉。容霜感觉到双腿间又要涌出的热潮,紧紧抱着人的脖颈贴上去。 “爸爸!爸爸舔舒服……” 蒋崇安已经摸到了从臀缝里流出来的液体,手指勾出来后涂在人的屁股上,拍打起来声音更加响亮。 “嗯——” 容霜的哼唧声变得慵懒又餮足。蒋崇安抽身去擦拭手指,却被容霜捉住手腕,放在舌尖上舔舐。 “小坏东西。” 容霜偷偷睁眼看他,被他带着笑的眼神盯到脸颊发烫。再次闭上眼睛主动亲吻上去,想要迅速离开时后颈却被按住。伸手去推已经毫无用处,只能趴在他胸口做待宰的羔羊。 这样的铺垫做了太久,以至于初夜来临的时候,容霜心里对性恐惧也已经消失殆尽。 领养(过渡章) 蒋崇安已经做足了准备工作,他几乎就是为了容霜而来。 有谁能拒绝一个放低姿态的优雅男性做自己的父亲呢。容霜看着他脱下皮手套,拣起自己的小熊认真擦拭后递给自己。她攥着裙摆涨红了脸,始终不敢向前。 漂亮叔叔送来了很多玩具和礼物,但是她只想和自己的小熊呆在一起。叔叔没有强硬地邀请自己加入他们,而是陪在自己身边,和自己静静地度过了一个下午。 临走前她有些失落,在叔叔摸摸她的头转身离开的时候攥住了他的衣角。呢子大衣很柔软,但她却像被烫到一样松开了手。 “对……对不起。” “嗯?” 蒋崇安只是蹲下身子与她平视,等待她的提问。 “您还会再来吗。” 蒋崇安敏锐地捕捉到她的用词,眼底染上笑意。 “可能不会经常来。” 蒋崇安确信,他没有骗容霜。 小女孩显然得到了让自己失望的答案,她张了张嘴,很突然地低下了头。 “哦……那……” “是我让您觉得不开心了吗。” 容霜认为,是自己太过沉默所以才会让对方失望。她的眼圈有些发热,突然就砸下滚烫的泪来。 “其他人,都很好,都比我……” 蒋崇安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托起她低垂的小脸蛋。那张脸同自己想象得一模一样,泪眼朦胧,鼻尖都泛着粉红。男人的手掌几乎能包下她整张小脸,他小心翼翼地擦掉容霜脸颊上的眼泪,打断了她嗫嚅的对白。 “你觉得他们都比你好,你希望我带谁走呢。” 又是容霜意想不到的回答,她的眼泪好不容易止住,这下又变成断了线的珠子。 蒋崇安把她的心思轻松地拿捏,他沉得住气,有足够的时间去陪她玩。 “不……知道……” 这下声音彻底带上了哭腔。容霜觉得有些难过,即便她平日里再怎么聪颖,此刻在男人面前,她变成了无法回应的笨蛋。她开始认为男人是在认真地向自己提问,自己则变成了必须做出推销的管理员。她甚至开始想象他带着这个或那个漂亮可爱的男孩女孩离开的样子,会牵着他们的手,跟自己说再见吗…… 想着想着,容霜便更觉得悲伤,她认为自己像个耍赖的孩子,黏着别人的爸爸不放。 蒋崇安仍旧目光平静地看着她,像是在等待她的回答。可是她无法说出口,无法做出将他推向别人的举动。于是她终于抽噎着开口,鼓足了勇气做最后的回应。 如果再次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她就会从男人眼前逃 走。 “带……我走……” 在说出“我”字前她喘了好大一口气,因为克制眼泪太久,她呼吸有些不畅。 一秒,两秒,第三秒钟还没有数过,容霜后退着想要逃离。她认为自己太过冒昧,或许对方只是在同她开个玩笑,或许自己让他太过尴尬,又或许…… 她被人握住了手腕,几乎是用力地拖回来抱进了怀里。 “再说一次。” 他听见了,故意要看自己失态。容霜明确男人的坏心思,但还是在抱紧他的那一刻大哭起来,并埋在他的肩头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带我走,带我……走……” 她听见男人一遍一遍地回应她,他说,好……好。 福利院的老师也没有想到,最后被蒋崇安带走的是容霜。她看着埋在男人肩头的小女孩,若不是抱着她的人是蒋崇安,她差点要怀疑自己的小孩们被威胁。 一切手续在这天下午统统都办理完毕。在最后离开的时刻,容霜终于肯从蒋崇安的怀里抬起头。她对着照顾了自己好多年的老师挥了挥手,没有再掉一滴眼泪。 自从被蒋崇安从福利院领回家,容霜就没有再去过学校。她本身是渴望着去交朋友的,但一想起自己在福利院里内向的样子,似乎也没能交到好朋友。大家对她的过分沉默束手无策,几乎都不愿同她一起玩。 在蒋崇安提出在家学习的时候,容霜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抗拒,只是有一点点失望。但紧接着这些失望就被能被父亲陪伴的愉悦所替代。是的,从那时候开始,容霜就已经接受了蒋崇安做她的父亲。 蒋崇安总会抽出大把的时间陪她学习和玩闹,他们一起度过很多有意思的时光。容霜对上天赐给她的父亲不能更满意,所以父亲提出的所有要求,她都不会拒绝。 契合(全套H/含几把过夜/钢笔插穴) 没什么用的作话:有人看或者觉得还可以的请尽可能地回复我一下吧,我明白写得不好,如果真没人看的话我就滚了。谢谢给我留言的朋友,看到留言真的很激动,终于不用单机闷头写文的感觉很好…… 初潮来的那一天,容霜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一个人呆了好久,喝完药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等到蒋崇安想起来去看她,发现房门已经被牢牢锁住。 要不是房间里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蒋崇安不会这么着急进门。几声碰撞声过后,房间内归于平静。 “霜霜,开门。” 容霜仿佛不知道她的伪装早就被看穿,仍旧要装作没有睡醒的样子。 蒋崇安的耐心很少体现在这种事上,几次被忽视,他开始有些愠怒。 等他拿到钥匙把房间门打开,掀开被子把蜷缩在里面的人拖起来,还未发作,就先看到了小孩满脸的泪。 容霜的睡衣上还有未干的红色水渍,有点像被稀释过的血液。他往床上看,大片的鲜红色液体铺在容霜身下,边缘已经快要蒸发,露出深色的红。 睡裙下是被毛巾堵住的阴道,蒋崇安在容霜的抗拒中揭开那张印着小动物的柔软。沾着血的肉穴因为被注视开始剧烈收缩,小股的血液从中涌出,再次与身下的血海相聚。 他无法言说自己内心的情绪,蒋崇安只是换上慈父的颜色,安抚容霜为她清理了身体。卫生棉他早有准备,尿垫也必不可少。容霜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这是正常生理反应的事实,柔软的身体埋进蒋崇安怀里沉沉睡去。他知道,紧贴着自己的胸脯在睡梦中隐秘地生长,很快,就能得到成熟的果实。 从那时开始,男人便一步步为女孩钩织下囚笼般的网络。等到容霜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紧紧束缚,动弹不得。 “容霜最近很早就锁门,不再允许蒋崇安进门。” 蒋崇安纵容了几天后不再惯着她,提早到她的房间里等待,等人锁上门以后才慢悠悠从浴室走出来。 容霜扑到门锁上去扭锁扣,被人拦腰扛起来摔在了床上。蒋崇安把眼镜摘下来扔到一旁,整理袖口的时间容霜就要从床上爬起来。蒋崇安俯身压了上去,完全的体型压制,手腕被扣在床面上单手就能握住。容霜挣扎不得,先被蒋崇安掰过下巴亲了一口。 “叛逆期到了?” “需要我给你治治吗。” 容霜被他按着亲了好久,嘴角带出的银丝落在下巴上,蒋崇安低头含进嘴里,再次去捉她的双唇。 容霜几乎要被亲到流泪,挣扎了许久蒋崇安才停手。他坐到床边,看着床上的人慢吞吞爬起来,嘟着红肿的嘴唇默默擦眼泪,仍旧不理解到底哪里惹到了小祖宗。 “为什么不让我进门。” 往常这个时间,是两人的性生活时间。自从前段时间被蒋崇安开苞,正餐还没吃上两回正餐,容霜就要把他拒之门外。 他这样想着,好像又明白了什么。在容霜沉默的时候去牵她的手,把人带到自己怀里。 “不喜欢和我做?” 容霜像只小猫一样趴在他的胸口,脚丫子搭在他的大腿上,岔开双腿仿佛在躲避什么。 “说话。” 蒋崇安自诩没什么耐心,居然能同容霜对峙这么久,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 “痛……” 蒋崇安刚想问她哪里痛,身体的某个部位却被刻意地触碰到。容霜的脚丫扫过他的裆部,在那里做了短暂的停留。 他立刻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 “跟爸爸做爱很痛吗。” 容霜别扭地开口,脚丫想要挪开却被人握住。 “太……大了……” 容霜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被蒋崇安哄骗着脱下内裤的,抬头就发现那根大东西被男人从裤子里放了出来,已经半硬的肉棒弹在她的臀缝,想要抬腰却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滑进臀缝。 “不要!” 容霜被他横抱在腿上,阴茎从她双腿之间探出身体。她夹腿和分腿都不是,那滚烫的性期在她的注视下一点点变硬,不时摩擦着她稚嫩的腿根。 蒋崇安明白,这个尺寸对于容霜的身体是不合适的。就算是成熟女性的身体,也很难接纳过于粗长的性器。 “不进去,不害怕。” 蒋崇安摸索着她的肉缝,安抚性地划动两下后试着把手指探进入。 容霜仍旧不相信他说的话,绷着身体骑在他身上,脸蛋几乎要贴上他的下巴。 “夹太紧了,放松一点。” 容霜的屁股被拍得啪啪响,在她放松的片刻,蒋崇安的中指很快地插进了穴里,并开始慢慢抽插。 “嗯……呃……” 阴蒂被他的拇指很快找到,配合埋进身体内的中指有规律地揉搓起来。 她好久没有这么舒服,几乎是枕在了蒋崇安胸口,放下戒备发出满足的哼哼声。 第二根手指进入得还算顺利,彼时容霜已经被伺候得飘飘欲仙,叫声也逐渐放肆起来。 她的叫床声并不没有丝毫的浪荡之感,带着小女孩独有的稚气与青涩,仅仅是发自内心舒服的喟叹。 从刚开始接触性,蒋崇安就教她,舒服和不舒服都要表达出来。她被蒋崇安含着下体口交,第一次难以控制地发出娇喘的声音时,第一反应是捂住嘴巴。但蒋崇安则不允许她这样。 “你要开口我才能知道你是不是喜欢,宝贝。” 在容霜快要睡过去时,蒋崇安的手指捧了润滑液重新塞进她的穴口。三根手指已经被完全接纳,男人的手掌埋在她幼嫩的阴道里,缓缓模拟着交合的状态,当然,小豆上的拇指也从未停止揉按。 容霜被突如其来的加速惊醒,她刚睁开惺忪的双眼就被人转过身体从背后圈住。那埋在她身体里的手指没有抽出,而是越过她蜷起的小腿,在阴道内转了一整圈。 左脚的脚腕被握住抬起,大开的双间吸引到人第一眼注意的仍旧是那根挺立的肉棒,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东西好像又硬挺了许多,就连深红色柱身上盘着的血管都更加明显。 她被抽插得太过舒服,一时间都无暇顾及其他。男人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侧,容霜觉得自己的脸颊烫到快要蒸出水气。 这样速度的指奸很难让人达到高潮。容霜夹着他的手指爽过以后,娇喘的声音渐渐变小。靠在蒋崇安的怀里,又要舒服地昏睡过去。 她是被涨醒的。迷迷糊糊之间,阴道里的手指抽出,好像有别的什么塞了进来。 容霜再次睁开眼,自己已经被放在了挺立的阴茎上。被开拓过的小穴正含着蒋崇安的龟头,一点点向下吞吃柱身。 “不……” 身体被按住往下凿,容霜找不到支点落脚,抓着腰间的手大叫起来。 “不要吵……霜霜。” 蒋崇安已经在克制自己要一捅到底的冲动,他的阴茎被女孩的小穴死死咬住,往下一寸都挤得要命。 “让我进去,乖一点。” 容霜已经明显地感到下身的不适。那根东西进入了快一半,已经涨到不行,如果再进一点,阴道都可能会被撕裂。 蒋崇安的手指上还沾着润滑液,在两人结合的地方不停按压。那软呼呼阴唇沾上液体总算肯稍微开口,可刚进一点又碰到了阻碍。 容霜跪在床上,握着蒋崇安手腕的双手紧紧攥起。回想起初夜和前几次性爱的折磨,她又要掉下眼泪来。 “爸爸……真的好坏……” “大坏蛋!” 她跪得直立,不肯再往下坐一点。蒋崇安一边敷衍地应和她,一边托着她的腿弯把人抱起来。 容霜完全倒在他的肩头,想要挣扎已经没有作用。蒋崇安正以一个把尿的姿势托着她的身体,一点点地往她的身体里挺进。 “不……不要!” 吞进大半的阴茎后,容霜的身体像被填满,涨到她半点不敢移动身体。只能像受伤的小狗一样躺在蒋崇安的怀里大口喘着粗气。 蒋崇安微微抬起她的身体,让柱身滑出。又再次缓慢地放下,让小穴吃回原来的位置。 “别插进去好吗爸爸……求……” “呃啊——” 容霜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什么能接纳那么巨大的物件的,她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久久不能回神。阴道还在极速收缩着,那些跳动的血管紧紧贴合她柔软的阴道壁,血液流动引发的跳动无比清晰。 蒋崇安终于满足到可以长舒一口气。他舔着容霜已经湿透的耳根,含着她的耳垂又开始酝酿什么。 “乖乖,放松,不会痛。”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阴蒂上按压,来对容霜的身体进行辅助性开拓。两人身体结合之处严丝合缝,半点空气都难以挤入,想要抽插更是难事。 骗人。容霜双眼无神,搭在他手臂上的双手也不再用力。她再也不想相信蒋崇安,这个人是个实实在在的大骗子。 后来是怎么开始操弄她的,容霜哭成了什么样子,蒋崇安都不想去记忆。事后唯一能回想的,就是手臂和后背的抓痕。只是这次性事要比往常的痛苦减少了许多,当然,战线也被拉长。 容霜凌晨醒来,翻动身体时发现被蒋崇安死死抱住,同时,下体还传来明显的异物感。 她难以置信那东西塞在她的身体里过了一夜,尽管它现在是半软的状态,依旧让她涨到不行。 蒋崇安被她吵醒,毫无缘由的愤怒的情绪被点燃,从身后死死捂住她哭泣的嘴巴。 “再吵操死你。” 容霜讨厌这样的父亲,却敢怒不敢言。对蒋崇安的恐惧盖过了厌恶,只能扳着他的手腕默默流泪。直到容霜再次睡过去,她嘴巴上的手掌才慢慢放开。蒋崇安往她身体里又顶了两下,确定那东西完全埋在女孩的身体里,才又满意地抱着人睡去。 早晨醒来时,那根勃起的东西又滑出了点,卡在阴道口不上不下。蒋崇安在人没睡醒的时候就开始顶操,直到那小逼被插出水渍,容霜才完全清醒。 之后就是漫长的清晨性爱。已经适应了巨大尺寸的小穴夹着相拥一夜的大家伙,腿根被一下下狠狠撞击发出啪啪声,仿佛在为契合的性爱做着祝贺。 清理完身体,时间已经不早,早读时间也已经过去。蒋崇安说要为她请假,被容霜大声拒绝,说完眼泪又要冲出眼眶。 她夹着双腿坐在床上,对穿戴好要出门的蒋崇安大声喊叫。 “滚!滚出去!” 蒋崇安甚至起了旷工的心思,差点就给秘书打了电话。 他不知道自己的完美父亲形象在容霜眼里已经分崩离析。现在的他只是被性欲支配的野兽,每到性交都会变得暴躁,结束后第二天又故作贴心的样子让容霜更觉恶心。 “宝贝,是哪里还疼吗,告诉爸爸。” 容霜收缩着下体,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她当着蒋崇安的面去摸那仍有异物感的小穴,两指轻轻一插就噗呲一下滑了进去。 容霜几乎是哇得一声大哭起来,蒋崇安扔了手上的外套跑过来,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要掰她的腿看情况。 那湿淋淋的小穴微微开口,平日里紧紧闭合的粉嫩逼口已经变得红肿不堪。 “合不上了……坏掉了……” 容霜的眼泪吧嗒吧嗒掉,又哭得更大声了些。蒋崇安本来想安慰她,却被她的样子逗笑,起了坏心思。 “被爸爸的几把操松了,也好,以后别的男人操不了你,只能吃我的几把了。” 容霜哭得差点背过气去,蒋崇安都没有要讲出实话的意思。直到连上班时间也快过去,他才开始坑骗女儿。 “也不是没有办法。” 他从衬衣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钢笔,从抽屉里找出消毒湿巾擦拭,然后掰开她的逼口把东西塞了进去。 “夹住,晚上回来爸爸帮你看。” 量身(剧情/孕期描述) 接到上门服务的订单,是经理打电话通知我的。这个月的销售业绩破天荒地破了纪录,经理点名让我跟着徐设计师做订单。 “只是订单,不是什么大项目。” 既然只是小订单,为什么还要徐师亲自上阵。我太过好奇,但兴奋一时,也没有想太多。 直到上门服务的那天,临进门前,徐师对着助理和我叮嘱。进门之后少看少问,照着他指示做事就好。 当在楼下的客厅发现接待我们的人是蒋崇安时,我就已经明白这不是一次简单的外务。 徐师倒是看起来和蒋先生熟络不少,两人交谈着一起往楼上走去。那扇走廊尽头卧室门被推开,甜丝丝的馨香混着一股淡淡的古怪味道扑面而来。或许是中药,但那味道实在冷门。即便父亲之上的几代人都曾料理中药,耳濡目染后的我也依然难以分辨那味道的特殊。 上楼之前我的思绪就在飘飞,在脑海中做了无数种猜想。所以可想而知,在见到“客户”本人时,我的心情是讶异的。 女孩窝在通体都是淡粉色床铺上,开门的瞬间,受惊一样躲到床头的角落。蒋先生走上前去,摸了摸露出来的那颗头发乱蓬蓬的脑袋,掀开被角把人抱了出来。 小女孩好像有些微微的恐惧,抱着男人的脖子不肯撒手。蒋先生托着人的屁股往怀里带了带,轻轻拍着人的后背做安抚。 所有的人呼吸好像都放慢了,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我们一同等待着一位身份尊贵的小公主放下芥蒂同我们坦诚相待。 我忘了那道屏障是怎样被揭开的,尽管我知道注视顾客的行为非常不礼貌,但那时我全然被眼前的一切冲击到脑袋,木木地久久没有反应。 小女孩年纪很小,被男人抱在怀里的时候赤裸的脚丫还轻轻晃动,面孔更是稚童特有的幼态。可当睡衣被人褪去,胸口跳出来的,却是一对正在发育中的鸽乳。 我又是暗暗抽气,看着那柔软的卷尺圈住女孩的胸脯,场面诡异。小女孩在男人的怀里显得紧张又乖巧,卷尺压住乳头绕过腋下,上身的尺寸很快就量了出来。 内衣定做的裁量其实并不麻烦,但这么特殊的身体,确实是我人生中头一回见。 基本的尺寸测量完毕后,我和助理被请出卧室。关门回头时,我隐约瞥见徐师从下人手里接过了什么套在了手上,还没来得及看清,门一响我们就被隔离在外。 蒋先生抱着小孩出来送客,那小女孩已经重新穿戴整齐,此刻正趴在男人怀里轻轻啜泣。或许是过于羞耻,年纪太小还不太喜欢被别人观察自己的身体,但我始终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值得流泪的事。 “安全吗,对身体没伤害?” 徐师在迈出大门时又向蒋先生提出问题。我那时抬头,隐约看到男人回以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配合镜片上反射的冷光让我感到极不舒服。 “我不会做有太大风险的事。” 后来再见到女孩,已经是几年之后。蒋先生的身份再熟悉不过,我却差点以为陪伴在他身边的是哪位年轻的情人。直到躲在他身后的少女终于肯露出面容,在蒋先生的哄说下走到女侍者身旁量身。 我后知后觉,面前的人算什么少女,分明已经怀有身孕。但等她抬头不经意看向我,秋瞳仿似闪着盈盈波光却又毫无生气。那颗鼻梁的小痣才让我瞬间反应过来,身边的人究竟是谁。 或许蒋崇安看在我是一个同性恋者的份上,才肯放我进试衣间。我内心带着惶恐,贴上女孩娇躯时还在颤抖。少女的衣服被尽数退去,脱离了内衣的束缚,因为怀孕而微微下垂的乳房竟然开始不断分泌出乳汁。 她的肚子看起来不过四五月的样子,就算有奶水,怎么会这么充沛。我带着疑惑,把卷尺覆盖在她的身体上。仅仅只是接触,她的奶尖便又抖落乳白的汁液,洒在她护着肚皮的手背上。气氛一时间变得古怪。 容霜忘记自己是在怎样的折磨下经过那几年,身体的迅速发育给她带来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蒋崇安引诱她同自己接吻,她年纪小竟然也丝毫察觉不到这已经背离伦常。她不知道自己身体发育的出错,是由亲爱的父亲一手造成。只能在每个潮湿滚烫的夜晚,去乞求父亲的陪伴。 那段时间,容霜的胸脯涨得发痛,慢慢起伏的身材让她感到恐惧。在多次发烧到难以自已之后,她被蒋崇安留在家里。那时她不过才步入校园短短一年。 父亲温暖的手掌贴在她的胸口,温柔的抚摸使她发出细微的哼叫,蒋崇安舔去她眼角痛楚的眼泪,与仰起头的少女唇齿纠缠。 只要是和父亲待在一起,不适感仿佛也被消减。容霜背靠在他的怀里,仰起的脖颈上掉落银丝一片,被男人掐住她下颌手掌握住,变成稠湿一片。 医生戴着冰凉的手套握上她胸口的肉球,漂亮的乳房在他的手里变换着形状。容霜神志恍惚,却在捕捉到陌生人面孔的那一刹那惊恐地尖叫起来。 她在蒋崇安的怀里归于平静,胸前柔软的肿胀紧紧贴着男人的胸口。 陆乾很难理解这个男人的心理,从他接手这项扭曲的任务以来,他了解到的关于蒋崇安的生活已经一点点超出了想象中的认知。贵族之间的把戏他见得多,却也没有多嘴。配好的药被分成口服和外用,陆乾只是叮嘱他不要过火,随后便不再插手。 “还在发育期,激素增长快,按摩不能少。” 蒋崇安拍着小女孩的后背,揉捏着她挂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少女的身躯柔软香甜,蒋崇安听着她啜泣的声音难以自控地兴奋,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像父亲似的作慈爱地安抚。 关系再怎么好,陆乾在蒋崇安面前也是敢怒不敢言。他只能在心中默默为少女祈祷,而后再去顺应男人的旨意。 许久之后,容霜托着硕大的孕肚躺在阳光下小憩。回想起那些事情,后知后觉地泛起阵阵恶心。 合适的内衣已经在定做,空无一人的房间,她多数时间是赤身裸体。蒋崇安一定也喜欢看她这幅模样,否则不会在回家的第一时间就来到她的房间,衣服都没时间换就变着花样操她。 她恨自己因为想象变得敏感的躯体,明明是令人耻辱的过往却让她的身体开始情动。双腿间的缝隙被阳光照得有些发痒,她伸手去触碰,摸到黏腻的水渍。 计划落空(流产/强制/囚禁) 瞿小橙以为,目睹自己的同学意外流产就已经够她震惊很久了,同学家属赶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又像黏在地板上,一时间动都动不了。 就在前几天,她还捧着手机和容霜激动地讨论,赞美图上那个男人看起来有多迷人。新闻的配图上,英俊男人抱着自己年幼的儿子站在巨大的多层生日蛋糕旁,眼神里满是宠爱。不管是熟悉商界还是对此一无所知的网友都被这组照片吸引,纷纷在网上议论着成安的年轻总裁。 不到四十岁,事业家庭双丰收。最多的声音便是在猜测,这位英俊多金的男人背后的女人是何方佳丽。 瞿小橙忘记当时容霜是什么反应,她自己则像所有的追星少女一样在女孩面前吹捧了很久男人的那张漂亮脸蛋。 直到男人同医生对话完毕,目光落到她身上,瞿小橙才猛地回过神来。 “你是霜霜的朋友对吗。” 她愣愣地张口,随后飞速地点头应答。 “感谢你照顾霜霜。” 瞿小橙紧张地讲不出话,只能摆摆手,紧接着又听到了男人的后半句话。 “今天的事,要麻烦你保密一下。” 就算男人不特意提醒,瞿小橙也没存有要将事宣扬出去的心思。高中生怀孕本身就是一件大事,况且当事人还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这是一个必须要保守的秘密。她考虑了很久怎么面对容霜的父母,只是没想到最后站在她面前的,容霜的“家长”,竟然是蒋崇安。 她有些失魂,仿佛还带着些后怕。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这样的词语明明可以诠释男人的气质,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合适。蒋崇安真正站在她面前时,她能感觉到的,除了能看到的温文尔雅竟然还有莫名袭骨的寒。 容霜知道,自己成功了。但是她没有想到,一个计划的成功,会直接导致不可控的结局。 她从卧室的床上醒过来,头顶的吊瓶还在认真地工作。翻动身体带来金属碰撞的响声,不用去感受就知道,她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我帮你办了休学,可以安心在家休息。” 蒋崇安进门,把汤药放在床头的柜子上。 容霜讨好地凑上去,仿佛可以通过示好来改写结局。蒋崇安仿佛没有生气迹象。托起她的屁股,在她索吻时一下下地低头轻轻啄着她的嘴唇。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 容霜的嘴角被男人的舌尖撬开,她紧张地抓住人的手臂,顺从地接受着热烈的亲吻。 “在家休息没什么不好。” 蒋崇安的吻覆上她带着湿意的眼,舌尖勾起溢出的水渍。他靠近女孩儿的耳边,容霜的耳廓很快被舔湿。 “我会一直陪着你。”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环绕,温热的吐息越来越沉重。容霜的颈侧被舔得发痒,只能发出难以忍耐的呻叫。脸颊被蒋崇安摩挲得发痛,来不及顾及其他,因为男人的手指已经按揉着插进了后穴。 “不……” 做过手术的子宫太脆弱,直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她屁股下面的阴茎很快变得坚硬膨胀,贴着她柔软的花心,血管跳动的感觉清晰无比。 蒋崇安喜欢听她求饶认错,这会让他很快兴奋起来。 菊穴很干净,容霜后面的敏感程度不亚于阴道。缠着汁水的手指一下下开拓着后穴,容霜紧紧贴着男人的身体。前后的两洞快速收缩,分泌出的粘稠液体足够打湿蒋崇安的裆部。含着手指的穴口很快被安抚好,男人把阴茎头挤进后穴,扶着她的腰身微微用力着插入。 水渍包裹的手指被男人放进口中大口吮吸,在容霜被顶操得仰头失神时掐住她的下巴渡了上去。 腥臊的液体充斥着两人的口腔,容霜在高速的操弄中只能发出破碎的颤音。 “放你去学校,是为了给你机会把肚子里的小孩害死是吗。” 容霜紧闭着双眼不肯看他,被拷住的双手紧紧攥住男人胸口的衣襟。她像是被蒋崇安的话语震慑到,在反应过来小腹内已经空荡荡时,眼眶不受控地变温热。蒋崇安不给她思考的机会,掐着她的手腕按在身侧,对着她翘起的屁股疯狂冲撞起来。 “还是对你太放纵了,霜霜。” 男人的身体紧紧笼罩着容霜娇小的身躯,后背紧贴她的胸口,连汗渍也相互纠缠。凶狠的性事愈演愈烈。蒋崇安不顾她凄厉的哭喊,扣着容霜被锁住的的双手狠狠撞击,娇嫩的耳垂快要被他嚼碎。 瞿小橙再次见到容霜,是得知她休学的一个月后。自从在医院里分开,一大堆问题都没有问出口就再也没能跟她见面。 容霜只是为了答谢她和做告别来请她吃饭,饭桌上,两人的对话也寥寥,大多只剩下沉默。她看着对面绾起长发的女孩,沉素雅的面容还透着淡淡的病态,突然就有些问不出口。 直到不速之客的降临,打破了这份安静。 小朋友走起路来还摇摇晃晃,走进餐厅后就一路小跑扑到了容霜身边。瞿小橙在那小孩抬头的一瞬间就认出来了,在新闻图片上出现过的那位成安集团小少爷。 小男孩扬起脸蛋,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 “妈咪。” 瞿小橙怀疑自己听错了,瞪大了双眼。她看到容霜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动作熟练地把小孩子抱进自己怀里。 “妈咪……” 那小孩勾住容霜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后埋在她胸口发出可爱的哼鸣。 瞿小橙手里的叉子擦过杯口,慌里慌张中玻璃杯被她过分反应的手臂扫到,橙色的饮料尽数洒在了在桌面上。 对面的小孩子有些受惊,紧紧勾住容霜的脖子,露出半张脸,偷偷抛过来注视的目光。 瞿小橙这才注意到,两个人的眉眼是那么相似。一时间,那些其余的猜想都被打破,只留下一个过分离奇的选项摆在她眼前。 她忍不住去联想在容霜身上发生的种种,越发觉得荒谬。在她看到女孩手腕上不经意露出的擦伤时,终于慌张急切地开口。 “霜霜你……你需要报警吗……” 容霜愣了一下,露出一个疲惫却真挚的笑容。 “小橙,我没事。” “警察会帮你的容霜,你要相信他们……就算他是……” 瞿小橙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却充满力量。容霜想要开口,却被抢先一步响起的男声打断。 “瞿小姐,多谢你的关心。” 她是有多紧张才会没有注意到脚步声的靠近。她原本想说就算他是蒋崇安,也做不了法外之徒,此时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周遭的气压随着蒋崇安的到来变得更低迫,他则是旁若无人地弯腰在容霜的落下一吻,然后把儿子接到自己怀里。 男人仍旧是一身正装,像是从什么刚刚结束的重要的商业会议上赶来。他单手抱着儿子,在看向瞿小橙时伸手随意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属镜框。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却无处不透露着压迫感。镜片后的目光落在瞿小橙身上,语气和眼神让她感到难以呼吸。 “很高兴霜霜可以交到…你这样为她考虑的朋友。” 蒋崇安把“为她考虑”咬得极重,低头逗弄着怀里孩子的小手,又把话题抛给容霜。 “以后可能很难再见面了,还有什么话可以多说两句。” 容霜抬眼,蹙起的眉头仿佛在说些拒绝。她连摇头都不敢,只是深深注视了一眼瞿小橙,道谢之后便起了身。 “小橙,谢谢你。” 在离开餐桌前她再一次开口,眼睛弯起,笑眼像从前一样漂亮。 “你一定会梦想成真的,加油。” 瞿小橙愣了很久,才回头看向三人。那一家三口结账后准备离开,男人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牵着女孩的手,很快消失在餐厅门口。 梦想成真。 瞿小橙清楚地记得,她们曾经拥有同一个梦想。 和睦(孩子面前H/舔逼/边讲故事边指奸) 容霜刚怀上二胎那会,性欲高涨时只能在蒋崇安的帮助下度过。蒋崇安办公间隙下楼,就看到容霜神色怪异地靠在沙发上,看到他走近则慌张地摆放好双腿,视线重新放到电视屏上。 蒋崇安是什么人,怎么会不知道她刚刚在做什么坏事。容霜在他坐下后撑起身子凑近,有点讨好地贴过去亲他。蒋崇安捏着她的脸回吻,把人抱进怀里时手掌滑进睡裙里。顺着纯棉布料往下摸,内裤的中心湿了大片。 容霜被他含着舌头,羞态难掩却只发出呜咽的声音。蒋崇安手指隔着薄薄布料划动、按压,而后挑开内裤将手指贴了上去。 容霜被放开了唇舌,吐着舌头趴在了蒋崇安肩上。 蒋云琛抱着玩具小咪下楼,揉着眼睛叫妈咪,还没得到回应,却先听到了妈妈怪异的叫声。 蒋崇安那时半跪在女儿腿间,舌头正埋在容霜的身体里灵活地滑动。容霜的睡衣滑落到乳房下面,身体被挑逗得颤抖不停。垂落乳房中间是被舔到挺立的红樱,正源源不断地甩出奶渍。 蒋崇安的舌头抽插的速度并不算慢,扫过阴蒂的感觉甚至要比真正的性交还更让她感到刺激。口腔紧贴着柔软的阴唇,抽插后又是一遍遍嘬舔,啧啧的口水声愈来愈激烈。容霜禁欲多天,实在有些受不住。生理泪水顺着她的指缝落下,挂了满脸的水渍。伴着呜咽的呻吟,好不可怜。 蒋云琛细微的叫声理所应当地被两位家长忽略,等到他哇哇地哭出声来时,容霜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听到身下人的一声闷哼。 蒋崇安的舌头被她的阴道绞住,甚至有那么一刻他存了继续在孩子面前继续奸淫女儿的坏心思。蒋崇安吸掉她肉缝上溢出的液体,蒋云琛已经哭着小跑过来。 小孩子短手短脚,却仍旧利索地爬上沙发,抱着妈妈的脖颈继续大哭。 别……别欺负妈妈…… 蒋崇安抽了纸巾擦干净嘴巴,在容霜挂着泪渍的双眼偷偷抛来眼神时,将嘴里的液体尽数吞下。 容霜红着眼别过头,跪坐起来回抱着还在大哭的小孩。 容霜为了哄好蒋云琛是进了浑身解数,但她无法为蒋崇安辩解,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才两岁的小孩子明白自己流泪并不是因为爸爸欺负妈妈。好在小孩子的注意力总是容易被吸引,她答应为蒋云琛讲新买的故事书,并提议让爸爸也友情客串。 蒋崇安被两条视线一起注视着,一个充满期待,另一个小心翼翼。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母子二人红红的兔子眼戳到了他心脏一隅,蒋崇安竟然破天荒地应了声。 容霜尽心尽力地扮演“兔子妈妈”一角,蒋崇安客串的兔子爸爸也异常温柔。兔宝宝趴在妈妈怀里,伴着娓娓的故事声迷迷糊糊也快睡过去。就在这样温馨的氛围里,冷不丁地响起小声抽气。 妈咪…… 容霜很快恢复神色,拍了拍蒋云琛蜷缩的小身体轻声安抚,然后继续回到故事中来。 蒋崇安的手指贴着她的臀缝,滑进了她赤裸的阴部。仅仅是呼吸之间,两根颀长的手指就插进了容霜的体内。 蒋崇安贴着她的后背,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缓缓叙说着属于兔子爸爸的台词。容霜的耳畔环绕着他温热的吐息,身体逐渐变得燥热难耐。 她地声音被肉穴里作乱的手指顶得有些破碎,下意识地抱紧了已经入睡的孩子,身体撞进身后男人的怀里。 容霜从没有想过这样过火的行为。孩子在她的怀里睡得香甜,她被蒋崇安重新抱进怀里指奸。 ……不可以……你不能这样…… 她抬头小声控诉,眼底重又染上绯色。却被蒋崇安更加用力地抽动手指,在她尖叫出声时含住了她微张的双唇。 蒋云琛还在童话带来的美梦里呓语,全然不知父母正在进行何等荒淫的举动。他的母亲被父亲奸淫到浑身瘫软,仍旧像护雏一般艰难地环着他的身体。 那天下午容霜几乎要把自己的手背咬烂。她靠在沙发上弓起身子,海藻似的长发在靠背后随身体摇晃。容霜的手指攥得发白,仰着头被蒋崇安操得汁液横飞。 孩子……肚子里…… 蒋崇安的阴茎都要顶上宫口,她急切地开口,抚着还没有显怀的肚子猛烈地摇头。 不是不想要小孩。 蒋崇安恶意挺身,龟头直直撞向宫口。她吓得哭出声来,夹紧了蒋崇安的腰身,只懂得摇头。 不是故意流产吗。 容霜被顶得发出长长的呻吟,而后迅速攀上蒋崇安的脖颈。嘴唇贴上来时,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容霜好似已经想象到自己身下遍布鲜血的样子,恐惧的眼泪再次止不住地溢出。她的记忆重新回到体育课上,想起自己是怎样重重摔到地面。 同龄的少年人根本不懂那到底是什么,看着她起身时短裤下涌出的血液,惊恐地互相奔走。容霜只觉得小腹绞痛到难以忍受,热潮源源不断地从身体流出。 老师很快反应过来那不是经血,在容霜沉默的回应下飞速抱起女孩冲出体育馆。 她那时是在窃喜吗,是在庆幸这个孩子终于要从自己的身体里离开了吗。但直到真正被推进手术室,她才急切地抓住医生的衣角,苍白的脸色上出现惊慌的神色。 医生的目光是迟疑的,只是默默安慰她把心放宽,身体最重要。尽管她心事复杂,也只能昏昏地合上双眼。 她恨蒋崇安,怎么能不恨呢。她时隔多年回到校园,才明白蒋崇安的豢养多么恶心。同龄人的自由自在让她觉得快要喘不过气,二次怀孕的消息更是成为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她哭着倒退到床头,被蒋崇安握着脚腕轻易地拖回身边。制服被他扯开,内衣下的乳房紧跟着跳出束缚,蒋崇安没有心思去回答她无聊的问题。 和同学们相处的愉快吗。 蒋崇安的手掌疏通她紧绷的乳腺,安抚的亲吻被容霜躲过,堪堪落在脸侧。直到奶水从乳孔喷出,容霜仍旧在不停地抽噎,想要蒋崇安的一个回答。 男人含住她的乳房,坚硬的奶头在他的口腔里变得柔软。大股的奶水被吞吃入腹,容霜的身体也被吸出反应。 蒋崇安的视线透过镜片盯住她,那目光毫无波澜却又充斥着独占欲,随着他的吮吸嘬舔,快要把容霜淹没。 父亲不是这样的,他们的关系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容霜那时候才明白,蒋崇安根本称不上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为什么。” 蒋崇安在操进她的身体时终于肯回应她的提问,他重复了一遍容霜反复咀嚼的问题。撩开容霜湿透的发丝,看着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却仍旧倔强盯着自己。 “因为我给了你重生的机会。” 男人的目光里是满溢的欲望,他抵上容霜的额头,像小时候诉说心事那般。镜片上还有容霜喷上的奶渍,却丝毫遮不住他十足的侵占欲。 “你逃不掉,霜霜。” 蒋崇安掐着容霜颌骨,微微偏头停滞片刻,然后用力地吻上来。容霜回味着他的回答,那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她被男人用力按住,抵死缠绵,在快要窒息的亲吻里无声地落泪。 两周之后,容霜握着验孕棒再次绝望地哭泣。蒋崇安没有给她任何避孕的可能,在此之前她抱有最后的幻想。直到幻想破灭,她的世界轰然倒塌。 蒋云琛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主卧的大床上,身旁是熟睡的容霜。他在容霜迷离地睁开双眼时重新钻进母亲怀里,兴奋地弯起双眼。 妈妈给我换了睡衣! 容霜张开双眼,疲惫的眼睛里还有些困惑,在看到蒋云琛身上的亲子睡衣时微微一愣。 她刚想说什么,就被门外进来的人打断。蒋崇安仍旧穿着休闲常服,眼镜还没有摘,应该刚从书房赶过来。 蒋云琛,睡醒了就回自己房间。 蒋云琛对上父亲严厉的称呼摆出苦大仇深的样子,依依不舍地从床上爬起来。翻身下床的时候却被容霜拉到身边,在脸颊上落下一枚俏皮的亲吻。 蒋崇安装作没有看到两个人的耳语,在那双晶晶亮的眼睛注视过来时垂下了双眼。 容霜的心底突然就变得柔软,她沉默地看着走向自己的男人,复杂的心事在一瞬间化作窗外吹过的晚风。 家庭(孕期/主权宣示/指奸) 容霜的吊带被推到胸口上方,蒋崇安凑上去含住她的乳房咂吮,身下的顶磨一次强过一次。 她被顶得咿呀乱叫,声音却仍旧克制。却是这样的声音,越能激发蒋崇安的征服欲。他捏着女孩柔软的屁股不停玩弄,时不时拍打在屁股上的手掌准且狠,很快泛起大片的红。 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等蒋崇安不知道射过第几次精液时,容霜终于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她趴在椅子上扶着圆滚滚的肚子,一边痉挛一边轻声啜泣。 蒋崇安把那作案工具拔出,流出的精液被他全数抹到小孕妇的屁股上。他倒是穿戴整齐,容霜的样子反而想遭受了多少次的凌虐一般,臀肉上尽是红色的掌印,和腿缝里流出的液体相得益彰。蒋崇安则是将将被挑起性欲,把人的睡裙放下,抱着凄惨的小孕妇上楼去了。 “这么想去?” 容霜被蒋崇安抱进卧室时,阴道里已经塞满了精液。她自觉地跪趴在床上,低头含住男人裆部的拉链。那根沾着自己淫水的几把已经变得半干,握在手里黏糊糊的,被容霜一股脑塞进嘴里。 吞下一半柱身,她已经被顶得干呕,还想再深喉时被蒋崇安制止。 “你是傻子吗?” 蒋崇安没有完全抽出来,在临到唇边时又发力捅回去。 “教不会你了是不是。” 容霜含着那根粗物已经香汗淋漓,缓缓摇头发出呜咽的声音。随后从口中拔出那根东西,就着湿漉漉的口水,握着柱身从上到下舔舐起来。 光靠这样的半吊子技术,蒋崇安怕是到天黑都射不出来。又过了许久,才叹着气把人抱过来重新插进阴道。 因为时常健身,所以抱起身怀六甲的小孕妇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况容霜的体重本来就偏低,她的后背贴到墙上被顶操,只觉一下比一下用力。 后来又换到了什么地方,容霜早就不记得了。只觉被操得晕过去后小憩了一会,就被人叫醒。 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她迷迷糊糊睁眼,听到蒋崇安在柔声唤他。 “不是想去看琛儿?” 容霜几乎是一瞬间清醒,抓住男人的手臂不再撒手。 蒋崇安早就穿戴好,实在不忍心丢下她离开。罕见地在她下意识的反应中露出笑,低头顺了她的碎发,在人的脸侧落下亲吻。 “答应你的事情不会不作数。” 卧室的门又关了很久,容霜才重新走下楼。她的头发已经被重新挽起,碎发垂在脸侧,素面朝天却面色红润,竟显出一种别样的风情。穿了一件款式朴素的孕裙,跟着男人出门去了。 容霜实在是没有想到,十多年过去,与幼儿园的老师还能再见到面。 蒋崇安同蒋云琛去参与父亲和孩子的亲子活动,她坐在篷下的小凳子上,还是被人叫住。 “……小琛妈妈!” 对方看到她后显然非常惊讶,在瞥见她硕大的孕肚时更是难掩震惊,一时间难以组织语言。 “你……你是霜霜吗……” 容霜抬起头,那个曾经熟悉的面孔已经变成中年女性的模样。 “池老师。” 容霜扶着腰起身,却被她轻轻按回座位上。她眼里明显蓄起眼泪,又颤抖着声音开口。 “你怎么,你才多大……” 容霜只是笑,却叫她看得泛起心酸。沉默着对望半晌,再开口时,中年女人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蒋先生的妻子……” 她下意识地认为容霜给蒋崇安做了小,但语气仍旧是在关心她。 “琛儿是我的孩子。” 容霜露出的笑容恬淡却透着忧郁,作为长辈她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那老师还想说什么,却在愣滞一瞬后迅速反应过来。容霜的无名指上还戴着戒,只不过并不显眼。她终于明白信息的重点,竟然不知道如何表达。 “……畜生!” 容霜拉着她的手,想要安抚她,却被奶声奶气的呼喊打断了讲话。 “妈咪!” 蒋云琛抱着玩游戏赢来的玩具扑过来,被蒋崇安眼疾手快地拖住。他挣脱开父亲的手,自觉放慢脚步贴在容霜的身侧。 这孩子眉眼间和蒋崇安如出一掷,鼻子却同容霜的一样秀气。她万万想不到,她带了这么久的小孩,竟然变成自己多年前学生的儿子。 容霜抚摸着他的脑袋,弯着笑眼夸赞他。被小朋友双手奉上战利品取悦。 “爸爸真的好厉害!” 他罕见地讲出同蒋崇安亲密的话语,仰着红扑扑小脸眼里是藏不住的开心。容霜被他的笑容感染,摸着他肉嘟嘟的脸蛋由衷地夸赞。 “嗯,琛儿也好厉害!” 蒋崇安开口,很快打破了女人对这温馨场面的感慨。 “池老师,好久不见。” 那女人看向他的眼底带着浓浓的恶意,他太过理解。这种感觉却刺激着他,让他兴奋无比。 他从来没有在蒋云琛上学时露过面,却参与了容霜的整个童年,他们怎么会不认识。 她曾经以为的慈父形象此刻却变成了恶狼一般,这反差带来的恶心感让她快要窒息。 “感谢您关照蒋云琛。” “您对霜霜来说也算得上是亲人。” 男人谈吐时的儒雅做派在幼师眼里变得恐怖。蒋崇安面容着笑,鼻梁上的无框镜片却让他的神色变得无端冷漠。 这位商界名流的出现引得许多混迹生意场的家长瞩目,英俊优雅的男人和他过分聪慧的儿子几乎夺得了亲子活动的所有目光。只有面前的人知道,这光鲜的皮囊下藏着怎样令人战栗的灵魂。 蒋崇安仍旧保持微笑,礼貌地向她伸手,目光却落在一旁的妻儿身上。 “等小儿出生足月,一定要请池老师来做见证。” 他点头示意,女老师不得不他礼貌握手,只是在躲开视线地一刹那,不知道在心里将他骂了几百遍。 男人自始至终带着笑容,却没有哪一刻不让人感觉到压迫。他低头从容霜手中接过儿子,把人抱在怀里后又去牵怀孕的妻子。 在旁人眼里,这是多么令人艳羡的家庭,幸福又和睦。 “霜霜,我是谁?” “爸爸……不要……” 蒋云琛已经抱着玩具在儿童座椅上熟睡。容霜裙底的内裤被挑开,湿漉漉的软穴被轻轻揉搓着,很快插入异物。 “我是谁。” 容霜跪坐在座椅上被他圈进怀里,蒋崇安低头一下下啄着她微张的嘴巴,手指仍在不停动作。 无名指上的指环被亲吻过,男人的眼眸暗下来,手指更加用力地插入。 “呃……老公……” “轻一点……” 容霜伸出嘴巴的小舌被含住,狂热的吻连同身下激烈的指奸一下下变得深重。 “老公对你好不好。” 蒋崇安蹭着她的鼻头,同她呼吸相接,慢慢啄着她嘴角的银丝。男人面色平缓只有呼吸沉重,手指在她大张的腿间恶劣地动作。 “老公……好,老公对霜霜最好……!” 容霜被他的手指折磨得一分一秒都难捱,去握他的手腕时碰到冰凉的表带。她紧紧攀附男人的手臂,嘴角的口水已经完全抑制不住。 容霜被他抱到腿上,插在穴里的手指一刻不停。在百般讨好的话语过后,阴蒂终于被按住快速地震动搓揉。她无法抑制地发出啊啊的叫声,破碎的呻吟颤抖着从嘴角流出。 白光闪过,埋在阴道里的手指和阴蒂上的指头默契地放慢了速度。容霜娇凄的叫声过后便是长久的沉默,垂下脑袋靠在蒋崇安胸口无力地喘息。 蒋崇安心里的占有欲在疯狂地作祟,他托着容霜的腿弯,搂紧了她的肩膀。像是怀抱婴儿一般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他的小女儿,他的小妻子。蒋崇安一遍遍亲吻着容霜如视珍宝,仍旧感到万分不安。 “是,我对你最好。” 所以,只能看着我,只能接受我的爱。 抓伤(有孕期暴力行为) 蒋崇安还是发现了容霜手臂上的伤口。 彼时他正为容霜按摩着肚皮,抬手之间就被他看到紧贴着小臂下方的纱布。医用胶被小心的撕开,藏在纱布下面的是两条清晰的抓痕。 蒋崇安默不作声地为她重新包扎好,沉默的空气让容霜紧张起来。 不小心抓…… 蒋崇安的手掌抚摸着她圆鼓鼓的肚皮,逐渐显形妊娠纹被他一一抚过,力度恰好。 不小心? 蒋崇安托着她的腰把人放到腿上,捏起她的小腿来。 容霜陪了蒋云琛一整天,浮肿的小腿格外疲惫。若是在平常她会安心享受蒋崇安的孕期按摩,但是此刻她只想着怎么圆过谎去。 蒋云琛不懂事,你也惯着他? 容霜的小腿被他揪住,惩罚似的用力揉捏两下,她只能默默受住,蜷起腿靠得人更近些。 果不其然,话音未落,蒋崇安就朝门外喊人。小孩的脚步声很快跑上楼,在门口停顿几秒种后迟疑地敲门,那颗小脑袋先身体一步探了进来。 爸爸…… 容霜在人推门进来时扯过衣服盖住了身体,想要往一边的被子里跑却被蒋崇安死死按在怀里。 过来。 蒋云琛脚上穿着容霜为他挑的小兔子拖鞋,慢吞吞地移动到床边。容霜光裸的后背被头发遮住一半,他只能看到父亲的外套下母亲伸出的小腿,和搭在父亲肩膀上细白的手臂。 听不懂我讲话吗,磨蹭什么。 ……爸爸! 容霜从他的胸前抬起头,有些着急地小声开口。 蒋崇安不容她反抗抓起她的手腕,手臂下的抓伤暴露在蒋云琛的视线中。容霜挣脱不得,靠在他的怀里更加着急。 怎么搞的你说说。 蒋云琛吞了吞口水,抿着嘴巴低头,开始盯着拖鞋上的兔子耳朵默不作声。 我是不是在你妈妈刚怀孕的时候就讲过,猫不能放进房子里。 花园里有单独的猫舍,是蒋崇安为了满足容霜养猫的意愿专门请人设计的,条件甚至比佣人的住处还要好。猫咪本就不应该放养,但蒋崇安能够让步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容霜怀孕之后,蒋崇安更不允许猫咪踏进房子一步。并且告诫蒋云琛,想和猫玩就去外面,不允许猫咪和容霜接触。 是我让雁儿抱进来的,不是—— 对不起。 蒋云琛开口打断了妈妈讲话,声音十分愧疚且有点要哭的意思。他本来就对猫咪抓伤了妈妈的事十分介怀,下午包扎好伤口更是难过地趴在容霜怀里哭睡过去。容霜抱着他安慰了好久,好不容易让他不再自责,蒋崇安一句话又让事态一朝回到解放前。 容霜躺回床上,看到蒋崇安要去柜子里翻找东西时才觉得有些不妙。他手上的东西容霜再熟悉不过,是那条从前用来责罚自己的金属教鞭。 爸爸! 蒋崇安哪里会顾及她焦急的呼喊,甚至都没有在意称谓上的变化。 蒋云琛在父亲冷漠的命令下张开手,那细长的棍子落下又快又狠,很快在稚嫩的掌心留下鲜红的痕迹。在不知道第几下教鞭要落下时,容霜再也坐不住,从床上爬下把蒋云琛抱住。 她赤裸的身体上还有未干的精油,握住蒋云琛几乎被抽肿的小手,抱着孩子不再撒手。 蒋崇安手上的棍子几乎要落到她背上,在容霜把人抱住时眼神微微变化,握着金属细棍的手掌更加用力。 容霜的乳房和孕肚就那样暴露在蒋云琛眼前,母亲柔软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身体,让他联想到奶香和甜蜜。 蒋云琛难以想象父亲就那样放过了自己,可在他想要趴回门板上时早就为时已晚。母亲的惊叫声从房间里传来,他开始焦急地呼叫。 妈咪!! 父亲越是沉默,越让他感到心慌。门内的声音变得杂乱,他能分辩的只有皮带响起的声音,和衣服的摩擦声,紧接着,就是教鞭落在皮肉上的声音。 呃——! 那声音的用力程度不亚于父亲惩罚自己的力度,只不过受惩罚的对象变成了自己的母亲。 妈咪!!!!别打妈咪!!! 容霜侧躺在床上,皮带紧紧束缚着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受伤的手臂被蒋崇安“贴心”地放在上方,手上抽打屁股的力道却一下下越来越狠。 容霜的脚腕被他单手握住,一侧的臀部已经被抽到红肿,白皙的臀部很快便鞭痕交错。 容霜的声音已经很难克制,她开始放弃抵抗低声求饶,却被抽打到声音被迫高亢,听起来好不凄惨。 蒋云琛这会才开始放肆大哭,他不顾掌心的疼痛用力拍着房门,佣人来拉扯也毫无作用。 妈咪……我错了……爸爸别打妈咪…… 不知道这样的施虐过了多久,房门终于被从内打开。蒋崇安的神色依旧淡漠,低头扫过跪坐在门口哭成泪人的小孩,情绪毫无变化地抬眼,散了门口的佣人后径直离开。 蒋云琛几乎是飞速地爬起来跑进房间。他可怜的小母亲躺在床上,沉重的呼吸声都变得破碎。睡裙被随意地仍在她身上,盖住了大半被抽红的皮肤。 蒋云琛费了全部的力气才解开那绑住容霜手腕的皮带。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在母亲身上的睡裙,斑驳的鞭痕在她的身体上交错密布,蒋崇安的手法变态到极点。堪堪躲过孕肚,其余的地方几乎都沾上了或多或少的红痕,有些红肿的伤口都快要渗出血丝。 在蒋崇安的勒令下没有人敢来帮忙,他只能忍住眼泪独自跑去楼下翻找医药箱。翻腾半天,终于找到从前母亲拿来给自己的掌心消肿的药膏。 妈咪……别睡……琛儿给你涂药…… 容霜的眼睛哭得发痛,哑着嗓子去唤他的名字。 蒋云琛忙活半天,重新给她盖上被子。他像个小骑士一样躺在被子外面,盯着容霜疲惫的睡颜独自难过。 直到他的睡意也涌上来,半梦半醒间被人抱进怀里。温暖很快笼罩了周身,熟悉的香味让他变得无比安心。 容霜费劲地套上睡裙,把儿子小小的身体圈进怀里,像婴儿时期一样轻轻拍打他的后背。自己的孩子,她怎么能不心疼。她无意让小孩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却还是狠狠伤了他的心。容霜小心翼翼地擦拭他挂着泪珠的眼睫,低头在熟睡的孩子额头落下一吻。 窗外应当是有晚风的,这样沉静的夜里,只有星星在默默辉映。 认错(孕期剧情章) 容霜牵着蒋云琛下楼吃饭的时候,蒋崇安还没出来。蒋云琛忙前忙后地找垫子,铺在椅子问容霜合不合适。殷勤地给容霜拉椅子推椅子,让容霜心情好了不少。 蒋崇安进餐厅就看到母子二人其乐融融的画面。蒋云琛看到他也不打招呼,绕过他的位子坐到自己的小板凳前,也不叫别人帮忙自己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 这顿饭吃得出奇的安静,容霜全程低着头。偶尔往蒋云琛碗里加点蔬菜叫他不要挑食,然后视线又重新放回碗里。 直到她放下碗筷上楼,被蒋崇安堵在门口。 进去。 容霜放在门把上的手被蒋崇安覆住,生生从上面扯了下来。蒋崇安紧贴在她身后,在她迈进房间的一刻紧随其后,门锁应声落下。 容霜回头,被他握住手腕按在衣柜上。 蒋崇安用了不小的力气才把她的下巴掰正,容霜被迫抬头,眼睛里的倔强一览无余。 还在生气? 蒋崇安又靠近了些许,弯下腰同她平视。摘了眼镜后的蒋崇安眼神都变柔和了许多,但她无暇顾及这些,对上他的视线仍旧带着愤懑和委屈。 蒋崇安很难再发脾气,摩挲着女孩儿的脸颊,凑近去吻她的唇。这一吻被她偏头躲开,落在了嘴角。蒋崇安仍旧依依不舍地追逐着她的双唇,直到把人的嘴巴啄到渐渐红润。 顺着腿根挑起睡裙,容霜不可抑制地发出细微的呻吟。蒋崇安把她哄到床上,掀开衣服后大片的红肿映入眼帘。 药箱还放在床头的柜子上,蒋崇安抽出来的那支药膏,碰巧就是蒋云琛用过的那支。 容霜的屁股和腿根已经不能看,稍微触碰都能引发她难受的叫声。蒋崇安从中听出了克制的意思,涂完药又凑上去亲她。 宝贝,很痛对吗。 容霜的手臂抵在他的胸口,握成拳头的手指关节都泛白。药膏作用时火辣辣地痛,她只能咬着牙忍受。 蒋崇安圈着她的腰把人往怀里带,指节抚摸着她的尾椎骨,声音更加轻柔。 对不起,宝贝,别生气了好不好。 原谅我……让我抱抱。 容霜开始小声地抽泣,拳头落在他的胸口,却终于松了力气,很快被蒋崇安捞进怀里。 她的脸埋进蒋崇安的颈弯,手指攥着他的衣领终于哭出声来。蒋崇安越是放缓声音安抚,她越是难以抑制汹涌的委屈,干脆直接抱着人的脖子大声哭起来。 蒋云琛很快闻声赶来,门都不敲就闯了进来。蒋崇安眼神落在他的身上,小孩子的双腿就定在了原地。蒋崇安刚想要呵斥他叫他出去,却被怀里人凄厉的哭声打断。 讨厌你!讨厌你!暴力狂! 蒋崇安无暇顾及他人,抱着容霜的手臂又收紧了许多。容霜的孕肚紧贴着他的身体,肚子里的小东西仿佛也感受到母亲的悲伤,开始施展拳脚。容霜抽抽嗒嗒地停止了控诉,受惊一般往蒋崇安怀里缩。 蒋崇安耐心地顺着她的身体,终于把注意力放回罚站的蒋云琛身上。他开口命令人出去,才吸引到容霜抬头。容霜看着那个在门口站着的孤独小身影,无视蒋崇安的命令把人叫到身边。 蒋崇安看着她费劲地翻过身子,想要帮忙却被推开。容霜从药箱里找到消肿的药膏,跪在床边拉过蒋云琛的手,开始仔细地检查。 蒋云琛忘不了父亲的目光,几乎要把他周身属于母亲的的甜蜜气息尽数冰封。他那时候就已经明白,母亲在父亲心里占据了怎样特殊的位置。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或许会始终冷淡,但在惩罚过母亲之后,留给她的一定是加倍的温柔。 他被母亲揉着脑袋亲吻脸颊和额头,年轻的妈咪的眼睛还是红肿的,却用浓重的鼻音俏皮地安慰他,痛痛飞走了。 明事之后,17岁的某个夏天,他回想起那时候发生的一切,想起怀着孕的母亲竭尽全力却仍旧笨拙地展示她稚嫩的母爱。他突然意识到,那时候的妈妈也不过才十几岁的年纪,却要去学习怎样成为两个孩子的母亲。 他翻着被父亲禁止触碰的相册,终于找到更早年的照片,去补习在他降临这个世界之前的内容。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看着相册里那个抱着大肚子的小女孩时,仍旧泛起一阵阵生理不适。 十几岁,应该为童年的结束而忧虑。他十多岁的时候,还因为在校园里和同学相处不融洽而气恼。那个娇花一样的小女孩,却被父亲恶意地催熟,提早播下种子成为母亲。 又很久之后,蒋崇安仍旧拿他的“正义感”耻笑他。 装什么正义使者呢蒋云琛,我是你老子。 你操的是你妈妈,还是你姐姐,你能分得清吗? 家教(跳蛋塞逼/阴蒂夹责罚) 在去做家庭教师之前,我就已经做好完全的心理建设。豪门中的逸闻在我也见识不少,因此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当是一次普通的教授之旅。 这次需要准备的,是高中课程。 和我想象中相差不多,这位小姐完全称得上漂亮优雅。她看起来并不像生了病症的样子,反而从内到外都透露着通透明媚的气质。透着暖色的双颊,无端让我联想到散发着香味的软桃。 小姐很聪明,直至高中的教学进程接近尾声,过程都无比顺畅,算算日子远远超出计划进度。 只是这天,小姐的状态明显有些不对。她的脸色要比往常红润得多,神情却并不自在。握着笔的手指很快颤抖到无法动作,趴在桌上有些痛苦地闭上眼。 我想要去叫人,却被她拉住衣角。小姐的身体不断渗出细密的汗液,硬撑着从桌子上撑起身体,继续做起试卷。 直到这座房子的主人,也就是小姐的家长到来,我才长舒一口气准备劝她休息。 从那位先生进门开始我就有些发愣,他手臂上挂着刚脱下来的西装外套,在走近时顺手解开了衬衣上方的纽扣,他的眼神中透露着漫不经心,面对我时,礼节却也到位。 这位堪称商界传说的蒋先生,本人的形象比媒体图片上的还要有压迫感。薄唇和无框镜片后淡漠的眼神,在落到我身上时便自如地变了神色。但即便是勾起嘴角向我颔首,也仍旧让人有些喘不上气来。 联系我的人是家长的助理,尽管我也猜测过住宅主人的身份有多尊贵,却从没有往蒋崇安这三个字上联想。更没有想到,在我口中异常漂亮的小姐竟然是蒋先生的女儿。 但当他们进入同一个画面,则让人可以完全理解,并头一回让我感到优越的气质与外貌是有杀伤力的。 爸爸…… 蒋先生走进门时蒋小姐就因为身体的不适再次倒在桌上,我想要开口解释却发现并不合时宜。男人用手去探女孩儿的体温,戴着戒指的无名指蹭过她红扑扑的脸颊,女孩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微微颤抖着。 他叫来门外的阿姨,交代几句就要抱着人离开。 女孩的布绒拖鞋在被人打横抱起时掉落在地,蒋先生向我说声抱歉并带着女儿离开房间。 我从没有听说过蒋先生除了儿子之外还有一个女儿。但从两人的亲密程度来看,这段父女关系远比我想象得还要深厚。 我这样感叹着走出门,再次抬头却发现有一位不速之客赶了过来。 小少爷好像才睡醒的样子,迈着急匆匆的小步子朝父亲跑来。靠近后停下脚步,眼睛却一直盯着蒋先生怀里的人。 妈咪怎么了…… 就在我怀疑自己听觉是否出现问题的时候,那小少爷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响起。 妈咪,哪里痛痛吗。 我仿佛遭了雷劈一样愣在原地。蒋先生怀里的人费劲地睁开眼,伸出手臂握了握小孩子抬起的小手。 我终于明白蒋小姐身上特殊的气质是源自何处。 从花朵变成果实,这期间所经历的事情不言而喻。成熟的蜜桃被榨出浓厚的果浆,果核完全归入泥土,重新有了孕育新生命的可能。 我所感到的特殊,不过是青涩与成熟冲撞而引发的异样的甜蜜。要经历怎样的过程才能让少女成为母亲,这超出我对伦常的认识,再也不敢细想。 蒋先生没有让母子两过分依赖,对待儿子的态度甚至带上了敷衍。男人转身的一刻视线扫到我的身上,我第一反应竟然是去瞥开眼躲闪。再次抬头,他已经抱着虚弱的蒋小姐进了一旁的卧室。 容霜实在是难以忍受这样的折磨,她没想到蒋崇安进门以后,会把那小玩意的东西频率再次调高。她那时瘫软地趴在桌子上,险些在家教面前叫出声来。 被扔在床上,她着急地伸手要往衣服下面探,手指刚勾起衣角就被落下的巴掌拍响。 忍着。 蒋崇安拖着她的脚腕把人拽到自己面前,掰开吐着花蜜的肉穴抚摸起软肉。容霜以为只是普通的指奸,捂着嘴巴克制着喘息。终于在对方抚摸的间隙离开原位时感觉到不妙。 消毒水的味道和金属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刺激着感官,容霜的阴蒂被他微凉的指尖再次触碰。金属制品凉凉地贴上软肉,夹紧双腿却又被惩罚地掌掴,她有些恐惧地颤抖着开口。 不要……爸爸…… 蒂头终于被刺激着从包皮里露出,蒋崇安的手指不停抚摸着那圆嘟嘟的小豆。那东西很快撑开了浅浅的包皮,像小樱桃一样充血挺立在肉缝之间。 容霜想到在上次待产时阴蒂被玩到脱垂的记忆,更加排斥地哭诉起来。 会坏掉的……不要这样…… 蒋崇安早就给过她提醒,现下全然不给人反抗的机会。他有些暴力的揉搓着人娇嫩的鲜花,并且责罚似的在敏感到极点的阴蒂上掐弄,容霜几近凄惨的叫声在房间内响起。很快又换成咬着手指的呜咽。 儿子刚睡醒,你想的话可以请他来观赏。 在家教面前都要发骚,是不是把衣服脱光给他看你会更爽。 容霜咬着唇拼命摇头否认,腰身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 看来就不应该答应给你请家庭教师。 容霜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了,靠着蒋崇安揉她的逼就高潮数次。尿液混着淫水长久地喷洒,溅了面前人满身。 容霜再次醒过来就发觉身体下方酥麻不适,她有些小心地掀开睡裙。小肉豆变得硕大彻底从包皮中钻出。樱桃大小的肉蒂被造型怪异的阴蒂夹挤到肿起,粉嘟嘟的肉穴中只有这凸起的地方变得深红。 阴道收缩间,挂着小铃铛的阴蒂夹发出叮咚的声音。可怜的肉蒂颤巍巍地抖动,在主人的注视中很快又吐出大股黏液。 容霜几乎要崩溃了,她想要伸手去把那东西拽下来。却发现被旋得死死的,梅花状的阴蒂夹已经算不上情趣用具,越是刺激阴蒂肿得越高,实在是难以取下。她眼睁睁看着那地方变得越来越肿大,大股大股淫液因为她的触碰而滑落。她无声地抽泣,倒在床上暗骂起蒋崇安。 蒋崇安总是喜欢用一些变态的手段玩弄她的身体,再装模作样地为她做恢复训练。她时常觉得自己像一只人偶随意被他把玩,想捏成什么样就什么样,该怎么取乐只在他一念之间。 后来恢复又花了好长时间,容霜的下面才又变回小巧粉嫩的样子。在这期间容霜连内裤都穿不得。肿胀的阴蒂像剥了皮的葡萄,触碰就能发生剧烈反应,连路都不好走。 使用按摩仪恢复的过程不比被蒋崇安凌虐要来得舒服,加之药物的配合更是十分痛苦。蒋云琛总在她佩戴上机器时偷偷来找她,缠着妈妈给他讲故事。容霜护着他在自己身边爬来爬去,听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还要小心翼翼的护着腿间的机器,一时间有苦说不出。 午后的空气燥热不堪,屋子里吹着淡淡冷气。母子两个依偎在一起。容霜用自己汗津津的身体圈着儿子软乎乎的身躯,嗅着小朋友身上独特的奶香味也很快睡去。 家庭(餐厅H)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 或许这句话太过空洞,但却是我由衷的赞叹。 上学时,同学们都有自己追捧的偶像,那些杂志我也跟着看过许多。图片上的艺人或美艳或清纯,不同的风格都是挑不出毛病的好看。但当我碰到容霜以后,才发现那些纸片上的美也变得平平无奇。 怎么会有人清纯与风情各占一边却毫不违和。那托着孕肚在阳光下养身的年轻女孩理所当然地被我当成蒋先生的情妇,在小少爷开心地扑向她时只是感叹这两人的关系之融洽。 当我忍不住八卦问起小少爷的生母,觉得自己窥见豪门秘密的一角时,却被对方抛来的目光搞得迷糊。 “小姐就是小少爷的生母。“ “这种话别再多问。“ 在我后来得知那位小姐年纪比我还要小时,更加难以消化这庞大的信息量。 隔天,那位不食烟火的年轻妈妈下楼,我忍不住把目光往人身上凑。 她的身姿称得上丰腴,身材却没有因为怀孕过度走样。微微卷曲的长发散落,身姿摇曳间,睡裙的蕾丝胸托里乳团晃动。要不是无名指上的戒指和怀孕的躯体提醒我她是已婚的妇人,以我迟钝的观察力,从她的样貌上恐怕只能窥见少女的稚嫩。 前餐没吃两口,男主人便把人抱到自己腿上,旁若无人地同人接起吻来。小姐推拒着,手腕被人折进掌心细细地吻,抗拒地声音被一点点吞吃。 餐桌旁的人默契地没有发出声音,甚至没有人觉得这样的事情是不妥。 直到那位小姐发出甜腻的喘息,我才觉得事情变得不简单。 细细的一声尖叫过后,小姐扑在男人的肩头没了动静。男主人移动身体,带动着她绵柔的呻吟。 直到二人就着这样的姿势开始进餐,我才更加难以接受自己的猜测。小姐跨坐在男人的腿上,两人的下身紧紧相贴。 而男人口中流出的话语更让人面红耳赤,这顿餐成了对我的一场折磨。 “别夹。” 啪的一声,皮肉拍打的声音在餐厅回响。我再次偷偷抬眼,仅仅几秒钟就窥视到从未见过的春色。小姐颤抖的后背上,长卷的发尾也跟着抖动。珍珠色的吊带滑落腰际,赤裸的腰肢被男人的大掌托住,连同裸露的臀肉一同被色情地抚摸着。 那位先生的低喘声也变得急促,同小姐高速抖动的躯体一起折磨着我的视线和耳膜。红得要滴血的臀肉下汁水四溢,男人的手掌抽出时带出大把黏液。我只觉得脸烫得烧到耳根,迅速垂下眼不敢再细看。 营养粥是怎么被一口一口喂完的我不知道,但就算全程低着脑袋,我也能从话语和声音猜得出这二人做了什么。 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餐碗里的东西己经见底。就在我以为这样的折磨快要结束,毫无征兆地,小姐的尖叫声又再次响起。伴随着她细软的叫声而来的,是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肉体交合的声音。 容霜的吊带被推到胸口上方,蒋崇安凑上去含住她的乳房咂吮,身下的顶磨一次强过一次。 她被顶得咿呀乱叫,声音却仍旧克制。却是这样的声音,越能激发蒋崇安的征服欲。他捏着女孩柔软的屁股不停玩弄,时不时拍打在屁股上的手掌准且狠,很快泛起大片的红。 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等蒋崇安不知道射过第几次精液时,容霜终于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她趴在椅子上扶着圆滚滚的肚子,一边痉挛一边轻声啜泣。 蒋崇安把那作案工具拔出,流出的精液被他全数抹到小孕妇的屁股上。他倒是穿戴整齐,容霜的样子反而想遭受了多少次的凌虐一般,臀肉上尽是红色的掌印,和腿缝里流出的液体相得益彰。蒋崇安则是将将被挑起性欲,把人的睡裙放下,抱着凄惨的小孕妇上楼去了。 难逃(强制验孕/耳光) 蒋崇安摸到湿透了的裆部时一点也不意外。他的话成为了圣旨,在容霜的举止上降下桎梏,任凭她再怎么被情欲折磨,都不可能违抗。 她臀上的痛楚仿佛还能隐隐察觉出,脖颈被勒到窒息的感觉再也不想体会。 容霜的内裤被挑开,黏糊糊的分泌物糊了一整个阴道口,蒋崇安的手指在上面滑动,仿佛能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 她迫不及待地抬起屁股迎上去,竟然生出了把男人大掌吞进穴内止痒的心思。屁股下的衣服很快被打湿,容霜坐在隔板上,分着双腿费劲地磨蹭着身体。蒋崇安的拇指擦过她的阴蒂,那枚小小的海绵体已经被情欲折磨到到充血,挺立在湿软的穴口。 容霜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但她变成了永远欲望饱胀的样子。蒋崇安咬着她腮上柔软的婴儿肥,变态一般吮吸着她仍旧幼嫩的皮肤。 蒋云舟已经三岁,再过段时间也要去上幼儿园了。蒋崇安的手掌抚摸着容霜平坦的肚皮,像抚摸小兽一样爱不释手,一些邪恶的想法早就已经在脑海滋生。 银丝从嘴边垂落,容霜贪婪地凑上前去吮噬干净,想要索吻时却被蒋崇安开口打断。 霜霜,再生一个好不好。 勃起阴茎已经被她压在身下,那滚烫的性器似乎变成了刑具,蒋崇安的话语则是裁定的审判。容霜几乎是弹跳起来,却被蒋崇安握住腰肢,狠狠按到床上。 铐子叮当响,在床头特制的金属环上扣住。容霜尖叫着反抗,却被蒋崇安死死捂住嘴巴。 他的吻落在了自己的手背,仿佛在隔空与容霜啜吻。 嘘—— 孩子们都在,太吵了。 那根发烫的东西裸露着滑到洞口,蒋崇安挺着身体再一次逼近。排卵期前后他总是会做好保护措施,容霜身子本来就脆弱,除了自己配的那些东西,蒋崇安不再让她服用任何对身体不益的药物。 这是实打实的婚内强奸。尽管已经在此前做好了开拓工作,被插入的时候容霜仍旧痛到挺起腰身。 蒋崇安知道在他的警告下,容霜不可能再叫出声来,他只是压低了身体,双手支撑在她的身侧,狠且激烈地冲撞起来。 容霜的嘴巴快要咬破,她湿润的眼睛对上蒋崇安沉郁的双眸,目光交接之处产生不了任何情感的共鸣。身体耸动间,泪水也随之滚落。 蒋崇安在家工作时,容霜几乎日夜被他奸淫。 连坐在办公椅上,蒋崇安都要把容霜放在怀里,用棍棒一遍遍搅拌着爱妻的甜蜜。 容霜不想配合,身体却又受不了引诱。起初只是插在身体里的阴茎,被性瘾加身的女人当成了按摩工具。摇晃的腰肢和呻吟的声调都在宣示,蒋崇安是这场冷战的赢家。 荒淫无度地连续度过了几周这样的日子,容霜终于还是等到了不愿听到的消息。蒋崇安把着她的腿去揉她的尿道口,用牙齿撕开包装把验孕棒抵在上面。 不相信就再测一遍。 容霜的一只腿搭在蒋崇安的臂弯,左脚脚腕则被死死扣住。床单上还留着两人疯狂的性事后余下的体液,和被单乱作一团。 容霜尿不出来,尽管膀胱已经有了汹涌的尿意,但是她无法做出在床上放肆排泄。 蒋崇安靠在床头,看着容霜抗拒地躲回自己的怀里,泪眼几乎埋进自己赤裸的胸膛。 不想测就挨操,我无所谓。 就在他想要扔下验孕棒把人按回床上时,容霜抓住了他的手腕。而后靠回他的胸口,在他的注视下迟钝地打开双腿。 蒋崇安的手指相较于女儿娇嫩的小穴是粗糙的,他的拇指在肉缝上抚摸片刻后用两根手指按住阴蒂和尿道,缓慢揉搓起来。他就着这个姿势把容霜托到腿上,力度一点点加强。 没关系,慢慢来。 隔着凌乱的发丝,蒋崇安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侧。他的吻落在脸颊上,容霜张着嘴躺在男人肩头吐息,迷离着双眼不为所动。 身体毫无预兆地痉挛,容霜抓着人臂膊的手掌微微用力,蒋崇安了然。 验孕棒再次被按在尿道口,半秒钟后,滚烫的尿液喷涌而出。 依旧是同样的结果,容霜看着塑料棒里的两条杠,已经没有了反抗的理由。她安静地接受这一切,却无法做到期待它的降临。 蒋崇安胸口的肌肉上还留着容霜手指的抓痕,他撩开容霜潮湿的碎发,捧着她的脸蛋一遍遍亲吻。 生个女儿,嗯?女儿跟你一样可爱。 容霜的手掌锤在他的胸口,手脚并用地推拒他,却还是被锁进怀里。 我不想……我不想…… 她仅仅只有二十多岁,却要迎接第四个孩子的到来。容霜本就惧怕生产,现在只剩下焦虑。 蒋崇安分开她的双腿让人坐到自己怀里,潮湿腥骚的空气里,很快又响起缠绵的水声。 蒋崇安哄骗她生女儿,自己却深知这是不可能发生在容霜身上的事。直到几个月后孕检,容霜无意间得知真相,理所应当地爆发了更激烈的矛盾。 你早就知道……你早就知道! 蒋崇安接住她扔过来的枕头,却被她砸过来的衣服纽扣刮到眼角。 霜霜。 蒋崇安的眼镜在进门时就已经摘下,面对着逆光爆发的小妻子,他微微眯眼,反手把锁拧上。 容霜托着肚子叫他滚出去,他只是挽了挽衬衣袖子,然后一步步逼近。 你滚!滚开!!! 蒋崇安把她逼退到角落,容霜的身体几乎被埋进窗帘里,下一秒脸颊就被男人托住。蒋崇安摩挲着她的脸蛋,弯腰和她对视。 不可能有女儿的,这辈子你都怀不上女孩儿。 容霜偏头躲开他的手掌,再抬眼时眼里带上了愤恨。蒋崇安觉得很有意思,很多时候他喜欢容霜跟他较劲,甚至有些享受。看着她对一切真相藏怒宿怨,然后在自己面前扑棱着翅膀气急败坏,他的心情只会愈发愉悦。 霜霜,就算是儿子,我也没那么喜欢。 容霜当然知道,蒋崇安对儿子近乎苛刻的要求和严厉的教育手段让她都有些难以接受。她无法理解蒋崇安为什么对让她生育有这么重的执念,既然不喜欢孩子,为什么一次次强制她生产。 你不想怀孕,我知道。 但是孩子是你生的,你会很爱他们。 容霜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出这些话,她刚开始并不明白为什么要阐述这无意义的事实。但当蒋崇安说到“爱”,那个被他咬到有些扭曲的字眼,突然就像把她敲醒。 年长者丝毫不掩饰内心的控制欲,摸着她脸颊的手指甚至都有些用力。容霜对他近乎贪婪的目光中沦为猎物,很快又要被拆吃入腹。 她想起十几岁时怀上蒋云恩的时候,她计划着逃跑,却在蒋云琛的哭泣中束手无策。她挺着大肚子,一狠心带着两三岁的小孩坐上出租车。 最后的结局当然是被抓回。通过蒋云琛儿童手表上的定位,蒋崇安抓到他们几乎是轻而易举。简易的民宿内,年轻的母亲已经失去反抗的能力,像宠物一般被男人抱出门外,垂下的手腕上还有红色的捆痕。 那个俊朗的男人似乎太过擅长运用自己的假面,礼貌的微笑和儒雅的风度总是拿捏地恰到好处。但容霜只有容霜见识过他的变态手段,心存惧怕也无比憎恶他的虚伪。 容霜即将分娩,但仍旧承受了他的怒火。刑室昏暗的灯光下,赤裸跪地的孕妇双手被束缚。蒋崇安的语气风轻云淡,下手却越来越狠厉。容霜的脸被一下下的耳光抽到微偏,仍旧倔强地不发一言。 双颊红肿,被按在落地镜前发狠地操弄。年轻女孩本不应该沦落到这样的境地,她不应该是囚鸟,也心存希望能飞上蓝天。 很久以后的某天,蒋云琛仍旧自责地在她怀里哭泣。他甚至注视着蒋云恩安静的睡颜,认真地对容霜说,妈妈,你逃吧,不要管我和弟弟,你逃吧。 他不忍心看着母亲被阴晴不定的父亲掌控。被玩弄的年轻妈妈精神都要崩溃,却还要认真做生产的机器。 逃不了了,容霜清楚地明白。 即便没有血亲的羁绊,容霜也无法从男人手中逃脱。这是穷尽一生的监禁,需要用余生来偿还。 失禁(协助排尿/sp/舔逼) 蒋崇安勒令她跪在桌边反省,连带着把汤药灌了进去。晚餐时阿姨做了补身子的汤药,劝说她喝了好几碗,此刻肚子里只剩下汤汤水水,尿意憋都憋不住。 崇安……憋不住的……能不能…… 不可以。 她本来是想问能不能找个东西塞一下,她可以继续跪着反省。 蒋崇安冷漠地回应他,继续投身工作。 四十分钟太过漫长,久到容霜怀疑再继续下去膀胱会坏掉。蒋崇安终于关闭电脑,把她抱进怀里。裙底的肉棒被握住,蒋崇安嗤笑她淫荡。 霜霜,憋尿都能憋硬吗。 容霜低下头,羞愤难当,散落的头发盖住了发烫的脸颊。 阴埠充血,有湿润的水渍渗出,蒋崇安划弄两下,放在鼻尖细嗅。 又腥又骚。 等到手指开始真正作祟,容霜才仰头,难耐地跌在他肩头。 蒋崇安衔着她的耳垂舔弄,三根手指直直插进穴中。拇指按压着肉缝里红肿的阴蒂,深深浅浅地抚慰。 容霜每每想开口,火辣辣的巴掌落在屁股上,蒋崇安太清楚她想干什么,几次三番下来,容霜不仅膀胱已经憋到了极端,屁股也被拍得红肿。 蒋云琛稚嫩的声音传上楼,喊人给他的试卷签字。蒋崇安还不打算放过她,从抽屉里取出常用的那根粗大的硅胶刺进容霜阴道。 湿答答的内裤重新被套在屁股上,兜住了沉甸甸的橡胶底坐。 去给琛儿签字,回来再说。 容霜走进儿子的卧室,双腿还在不停地颤抖。她不知道该不该感谢蒋崇安没有打开电源,阴道里的东西因为行走而挤压碰撞,弯曲的身体碰上她敏感的一点,她几乎是跌在了蒋云琛身边。 妈妈,你发烧了吗。 蒋云琛的小手抚过她被汗液打湿的头发,碰到她的脸颊一片火热。 容霜勉强地挤出微笑,在他的头上轻轻抚摸。 没有,妈妈打扫了一下房间,有点累。 蒋云琛不再怀疑,在容霜强撑着签完名字后扑进她怀里问她自己乖不乖,考进了全班前三名。 蒋云琛因为感冒请了一周假期,回到学校就参加了期末考,他是真心想得到母亲的夸赞。 容霜圈写他小小的身体,被他兴奋的语气野带动着有些激动。 琛儿怎么这么厉害,连妈妈都很佩服。 直到身体里的东西开始突兀地震动,容霜才从儿子房间抽身,跌跌撞撞地爬上楼去。 房间门被猛地带上,容霜背靠着书房的木门滑落在地板上,撅着屁股往蒋崇安脚边爬去, 崇安……崇安……我实在不行了,关了它,让我尿好不好,求求你…… 蒋崇安半晌才分给她一个眼神,皮鞋探进她的裙底往腿间挤去。 容霜二次生产后曾经有过少量的失禁,但好在医治过后没有留下太大的后遗症。他还记得小女孩趴在自己怀里寻求安慰的样子,她有多厌恶生产,蒋崇安就有多在意这其中的乐趣。 容霜年纪不大,但已经完全学会了怎么去做一个母亲。尽管蒋崇安已经不会强迫她给蒋云恩喂奶,她还是会乖乖地在孩子哭闹时从奶妈手里抱过,然后温顺地授乳。 她改不了口。 蒋崇安说,换个称呼。在外人异样的目光里她叫他丈夫,但这一切都让人不适应。在情动之时她仍旧放肆地吟叫,乞求亲爱的父亲能够怜爱她。 蒋崇安抱她进了卫生间,对着洗漱台以把尿的姿势分开容霜的双腿。拔出腿间塞着的东西,却没有迎来意想中的画面。 容霜满肚的尿意竟然怎么都排不出来。 她捂着嘴巴崩溃地出声,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 崇安,坏掉了,坏掉了…… 蒋崇安少见地安慰起她来,把人放在洗漱台上找来工具。 尿道棒插进体内,蒋崇安另一只揉起她的尿孔和阴蒂。不过片刻,高潮伴随着滚烫的尿液汹涌喷出。尿液夹杂女阴里的热潮飞溅,黄色水柱直直往男人身上去。 蒋崇安像是习惯了这样的场面——被妻子的体液沾染会让他更加兴奋。衬衣的下半部分几乎被淋透,贴在结实的肌肉上。蒋崇安拿着尿道棒的手掌已经被淋湿,那张开的双腿还不断有尿液喷出。 容霜看着他摘下手腕上被淋湿一半的手表,连同眼镜一起扔进空荡荡的水池里。金属物品和瓷面碰撞发出的刺耳声响,让容霜紧张不已。 蒋崇安挽好了衣袖,双手撑在她的双腿旁,附身凑了上来。男人先是伸出舌尖在那块湿淋淋的艳红色肉唇上舔舐一下,紧接着喷出的余尿就滋在了他的脸侧。容霜偏过头羞耻得想要贴到墙面上,在水池的边缘摇摇欲坠。她散落的头发几乎早就被汗水湿透,变成小小的细缕黏在肩头。 蒋崇安抬眼,还是与她发丝下惊慌的视线相撞。容霜的心脏快要跳出来,她想要拒绝却深知拒绝会遭到怎样的对待。她不敢违抗男人的命令,却又被耻辱心折磨得羞愤欲死。 男人的脸无疑是英俊的,那美带着绝对的侵略性,许多人都这么讲。商场如战场,商战则形同刀尖行走。蒋崇安杀伐果断的行事作风圈内外人尽皆知,却仍旧有大把的人被他的表相所迷惑。 这样俊美的男人,如何和商业刽子手联系到一起。 容霜曾几何时也被这外貌所欺骗。 她也时常想起幼时依偎在蒋崇安怀里哭闹撒娇的日子。那时候她太小了,该不会察色,否则就不会忽略周遭人对这一切和谐相处所表现出来的惊恐。 以至于后来她终于长大,也终于在蒋崇安不懈的催熟中滴落第一滴甜美的汁水。才终于明白她所谓的家是怎样的囚笼,一旦踏进,谈何逃脱。 蒋崇安对她挥下第一道鞭子,那道预示着光明的大门就已经紧紧合上。 容霜不知道父亲为何性情大变,那张平日里和蔼英俊的脸会在黑暗中变了颜色。他粗重的呼吸从自己的身体上掠过,在胸口,那张脸张开血盆大口,把自己的身体彻底吞吃入腹。 和平日全然不同的甜言蜜语,化作绯色的毒液,把她紧紧包裹,最后沉入无底的深潭。 潮湿(强制/舔逼) 仅仅只是在中学时住宿过两年,蒋云琛在第三个年头安稳地回到家中,一切就好像不一样了。他已经过了窝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年纪,确切地来说自从蒋云恩上学开始,上中学后的蒋云琛就明显被照顾不暇。容霜从前还会拉着他的手去安抚他,腾出时间去给他讲故事。可第三次怀孕把容霜打击得快要崩溃。 生产过两回,容霜再也接受不了大肚子。她求着蒋崇安去买避孕药,乞求他可以尽早地把胚胎扼杀。蒋崇安只是愉悦地坐在书房,一边办公一边守着年轻的妻子。她跪坐在脚边,声泪俱下地攀着他的双腿,做凄惨的控诉。 内裤被拽起,缠成条的内裤边勒进了穴口,那些软肉被按压着摩擦。手指顶弄间,布条已经被塞进阴道里。容霜扭着屁股想要去拽出来,却被按住双手,被动地在穴口揉搓起来。 直到那嵌进肉缝的布料被濡湿,容霜跪在蒋崇安的身边,再也忍不住欲望,贴上去索起吻来。 直到夜深,蒋崇安才抱着力竭的妻子从书房出来。容霜脸埋在他的怀里,抓着他领口的手指还在发抖。在客厅等了一晚的蒋云琛,还揣着故事书在等待母亲像从前一样给他讲故事,妈妈说过了,只要是周五和周六,她一定不会缺席。 蒋崇安把追上楼来的儿子堵在门口,在他的质问声中也毫不妥协。把保姆叫来后就合上了门,只留给他一个漠不关心的眼神。 容霜的手腕快要挣出痕迹,在听到蒋云琛的哭声后更是焦急地快掉下泪来。蒋崇安把那条湿答答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口腔,混合着嘴巴里为丈夫口交后残留的精液,被一同用作封口的工具。 直到门落了锁,她才心如死灰。蒋崇安在他面前脱掉上衣,翻出顺滑剂开始进入正题。 容霜已经忘记上次肛交是什么时候。蒋崇安没有因为怀孕就轻易放过她。简单的润滑过后,阴道里塞进跳动的硅胶棒,蒋崇安则按着她不安分的大腿,直直地插进肛门。 容霜的眼泪决堤似的涌出来,任由他在自己的耳边,胸口,腋下挑逗地舔弄。蒋崇安结实的肌肉发力凶猛,耻骨被他的手掌摩挲,另一只手却在一下下捣弄着硅胶阳具,手指不时地揉按她的阴蒂,容霜一万个不愿,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喷出水来。 她的皮肤仍旧是少女这般年纪该有的稚嫩,在暗灯下发出瓷白的光。容霜的手腕被他死死扣住,肉棍搅拌蜜穴的速度比打桩的机器还要用力。肉臀被顶到弹起,甩下淋漓的水滴。 容霜的肛门同样敏感,尽管没有高潮点,但摩擦内壁产生的快感比常人更加剧烈。她记得蒋崇安抱着后穴凿玉势的自己,在她疼痛的呻吟中哄她入睡。蒋崇安不顾她的反抗,把她的几张能插的小嘴调教了个遍。 霜霜,如果你想被插坏,尽管反抗。 大股清澈的液体洒在蒋崇安充血的腹肌上,顺着他分明的腰线落在胯间的深林中,蒋崇安的眼神晦暗,却在下一秒发力,把已经虚脱的容霜抱起,按在床头更加快速地干起来。 夜深了,她挂在蒋崇安身上耸动着身体,下巴靠在他的肩上,红着眼只剩下悲伤。 周六的故事会,又要缺席了。 第二天,容霜高烧,蒋云琛又丢失了一次睡前故事。可没想到,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了听母亲讲故事的机会。 蒋云琛已经好久没见到容霜穿短裙。 在自己年纪小的时候总能看到母亲穿各种漂亮的睡裙。那些裙子大多数只能遮住一半的大腿,露出柔软的胸脯。他最喜欢趴在那样的母亲怀里,被她香软的气味包裹着,那是记忆里妈妈的味道。 今天罕见的,容霜换了一件短款的睡裙,似乎一弯腰就能把屁股完全露出来。 她的身体一直是丰腴的,尽管乳房在蕾丝胸托中摇晃着呼之欲出,挺翘的臀几乎腰把丝绸裙摆顶起,腰肢和手臂却仍旧纤细。 容霜似乎有些局促,站在椅子旁半天不肯坐下。 妈妈坐呀,我要和你挨着坐。 蒋云恩马上要上初中,应该会和蒋云琛分进同一所学校。他这几天没有见到容霜,兴奋地有一肚子话想跟她说。蒋云舟则坐在爸爸和妈妈之间的位置,一个高高的儿童凳上,正抓着勺子把米饭往嘴里送。 容霜无法形容坐在凳子上时的感受。黏糊糊的精液和身体仍在不断分泌出的粘液糊在下身,和光滑的椅子接触,尿床一样的恶心感油然而生。她提起筷子,怎么都没有食欲。 蒋崇安罕见地没有催她进食,只是在晚餐后再一次把容霜堵在卧室。 今天……做过了…… 蒋崇安抬眼,只是笑了笑。 霜霜,已经把跟我做爱当成任务了吗。 漱口水的清香中夹杂着烟草的味道,容霜这一刻只是在想蒋崇安为什么抽烟,一时间忽略了男人的话语。 等她再稍微回神,身体已经躺在了床上。蒋崇安把眼镜扔在一旁,俯下身体撩开了她的睡裙。 那些令人恶心的体液仍旧糊在一起。勒进穴内的内裤被扯出,很快也浸泡在了其中,黏糊糊地包裹住了阴户。容霜极不舒服,她伸下手来却被扣住。蒋崇安的举动几乎要把她搞崩溃。 他低头含住了容霜湿乎乎的下体。 他的口腔包裹着妻子柔软的小阴户,隔着内裤用舌尖勾勒着肉缝的方向,大口地吮吸起来,甚至发出了刺耳的口水声。 容霜抗拒地发出声音,却让男人更加兴奋。她只觉得蒋崇安吮吸和吞咽地更卖力,几乎要把自己的阴部吃进嘴里。手指拨开内裤,舌尖直冲着阴道口钻去。容霜阴道里分泌出的一股股液体被男人吞进口中,速度之快用力之大,连阴蒂也被舔得发麻。 身体被拖拽着往下,蒋崇安靠近她脸颊时,容霜已经变得泪眼朦胧。她张着嘴巴微微喘息,还没等发出声音就被含住了嘴巴,腥甜粘稠的液体被渡进嘴里。蒋崇安舔舐着她的口腔,恶意扫过她的上颚,那些液体因此被容霜尽数吞下。 容霜的反应理所应当地惹恼了蒋崇安。他用手掐住还在干呕的妻子的脖颈时,没有丝毫犹豫。容霜的脸渐渐涨红,她双手用力地去抠男人一点点收紧的手掌,双腿胡乱地蹭着床单。蒋崇安看着她吐着舌头涨红脸颊和双眼的样子,几乎爽到身体颤抖。 就在容霜濒临窒息时男人微微松开手掌,摩挲起她的脖颈。蒋崇安没有给人任何反应的机会,就再次用力地挺进容霜的身体。 容霜被顶撞得快要碎掉,双手无力地搭在男人的手臂上。她无比恐惧再次到来的窒息感,用几近嘶哑的语气发出哀求。蒋崇安的脸一点点靠近,他的身体完全笼罩着妻子娇小的躯体,开始低头认真地啄吻身下的女人。体液和唾液交织,汗渍从男人的鼻尖滚落,这样受难的时刻,谁还会在意那张脸有多漂亮。 等到一切结束,容霜已经像失去灵魂。她被蒋崇安抱在怀里,淫液顺着股缝滴滴答答地落下。蒋崇安的肌肉已经完全充血,抱起她几乎像抱起一堆轻飘飘的羽毛。 快要走进卧厕时蒋崇安突然停住,容霜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却跟着停顿的步伐一紧。 右手边是浴室入口,左手边连接卧室与走廊的门。 是不是应该让孩子们见见你现在的样子。 容霜的脚趾几乎是瞬间蜷起,颤抖的脚背上还带着蒋崇安留下的吻痕,与遍布全身的红色印记并没有什么不同。 她乖顺地攀上蒋崇安的脖颈,痴痴地啄起他的下巴。容霜一边讨好他,声音也很快带上了哭腔。 她不应该这么怕的,哭的原因也并不只是惧怕失态,只是不想再重蹈和蒋云琛关系恶化的覆辙。 副本:落魄千金1(强取豪夺/囚禁) 副本会在标题标注,没有标注的就是主线。但其实没差,没什么剧情可言,单独看也毫不影响。 感谢催更,是对我变态的一种肯定。但我确实最开始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醒脾写的,希望能和更多爱好相同的人一起交流病情而已,能被喜欢我很感谢。 在微博看到有人吐槽我的文了,是因为我偷偷去搜看看有没有人推荐来着,虽然只有一个吐槽的。哈哈哈哈不过我很理解,我很变态,请不要骂我呜呜呜。 容霜还记得那个下午,她提着书包跑进房子,鞋子还没来的及换,就撞到等在门口的一行陌生人。紧接着,父亲和母亲的呼唤从会客厅传来。 她把书包递出去,穿过玄关急匆匆地客厅,紧接着,撞入一双陌生的双眼。那是她第二次见到蒋崇安。 她心里急切地想要知道发生了何事,是不是债主找上门来,父母是否受到了威胁。自从父亲的公司出现经济危机,父亲和母亲四处奔走,对她都有些无暇照顾。 她像只小雀一般飞进家门,却在一行陌生的视线中停驻了脚步。要不是在人群中看到了父母,她险些以为自己走到了陌生人家中。那为首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眼里还带着未去的笑意。直到看见自己,男人更显得愈发愉悦。 她花了很短的时间去消化这一切。在父母犹豫地讲出口,并委婉地告诉她,如果不想离开家,那就再…… 我愿意。 容霜打断了母亲讲话,她从前是很懂礼貌的。母亲紧握着她的手猛地一攥,却被她抬眼时坚定的目光摄住。 我愿意同蒋先生走。 蒋崇安打量她的目光突然就改变了,眼中的笑意似乎更加明显。他嘴角上扬,低头的瞬间把金属镜框轻轻托起,再次抬头,视线直指容霜的双眼。容霜从未有过那样的感觉,那眼神让她联想到自己最怵的一种动物,蛇。冰冷,充满侵略性。 今天是她的生日。 尽管这些天心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以及对摇摇欲坠的家业产生的源自心底的恐惧。好不容易存了一些想要放松的心思,却被不速之客打到措手不及。 过来。 在未知的事物面前,人总是会充满戒备。容霜的脑袋似乎还在疯狂闪跳对策,却在男人再次开口时不自控地抬起了双腿。 被母亲握过的那只手掌心还在溢出汗水,紧接着另一只手就被男人牵起。 霜霜,还记得我吗。 寻常人家的孩子可能对蒋崇安一人不甚了解,但在父亲反应中以及父母紧张的介绍下,她已经完全明确眼前人的身份。 在HK,蒋崇安被称作商人,可做的,却不止生意。 容霜没有发现自己的两只手都已经布满汗渍。直到蒋崇安抽出手帕,轻轻擦拭她的掌心,容霜才被像惊到一般回缩自己的手掌。那人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伸手,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囡囡。 紧张么,点会流咁多汗。 在此前的十多年里,她从未同父亲兄长之外的异性如此亲密地接触,奉行的与异性相远离之主张也被蒋崇安轻易打破。 几个月后,容父容母得到了容霜生病请假的消息。起初只是单纯挂记,因为人还在病中,电话也没通。谁知几周后都没有回音,之后才收到需要在家中静养的通知。容父想要去把孩子接回,得到的回应却是,蒋先生已经给容小姐办理了休学手续,相信容小姐在蒋先生身边比回到家里更方便治疗。 这是什么话。 几次三番被拒绝与孩子交流,容母一度伤心欲绝,痛斥丈夫做了愚蠢的决定。几天之后,容霜打来了第一通电话。 她带着好似风寒后的鼻腔音,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容母落下泪来。 她急切地想要知道女儿在那边好不好,生病要不要紧,她挂住得紧。 容霜一一应答,并让她放心,交代自己一切都好。 电话刚挂断,手机就被身后的人截走。容霜受惊转身,却被人握住手腕死死按在墙上。 被吻住时她仍旧抗拒着挥动四肢,但是成年男性的压倒性姿态让她动弹不得,没过一会她就憋红了脸。再次被放开,她剧烈地咳嗽起来,胸腔都被震痛。 蒋崇安捏起容霜的下巴,眼角的泪珠在她合眼的瞬间滑落,滴在他迎合而上的拇指上。男人一改初见时的端正姿态,在她面前时便会像现在一般化作贪欲模样。蒋崇安附下身子顺着她的嘴角一直吻到耳后。容霜的四肢已然瘫软,在跌倒之前被他的手掌托起,睡裙下的裸臀被男人的手指日子揉捏。容霜偏着头,颈间的黏腻伴着男人的喘息使她难堪地合上双眼,眼眶酸涩,泪水止不住地涌出。 容霜因为逃跑未遂,才感染风寒。自从被蒋崇安从雪地里捡回来时便脆弱得不成样子,当天起就发起了高烧。 容霜曾在堂姐们的八卦中听闻过蒋崇安的名字,少女们口中的幻想对象几乎是完美的。却也会吐槽那站在遥遥顶峰的人好似永远不会同感情搭上线,一张好谈情的样貌,却从未传出风月事。 容霜想过,她会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也考虑过了蒋崇安这个年纪,或许只是把她当作女儿对待或者解闷的puppy,她只需要陪伴,旁的事无需过问。 但是被领到那间显然用心装饰完全的房间时,容霜开始迟疑。那房间同自己原本的卧室一样,带着小女孩喜爱的粉色调,装潢设计甚至更甚于自己原本的房间。 或许这些东西对她产生了短暂的吸引力,但那之后,便是长久的不安。她有一种自己将要被“关”在这里的错觉,这个房间或许就是原点。 直到定做的一大堆衣服被送到,大盒子里的睡裙吸引了她的注意。蒋崇安来得很及时,彼时她正拿起那带着蕾丝的吊带裙,带着好奇的眼神去打量。 穿上试试看。 男人神色柔和,却是不容置喙的语气。蒋崇安在距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就蹲下来与她平视,这过近的距离让她窒闷。那样的角度,金属框架的眼睛有些反光,她看不清男人的神色。 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但是那双手再次落在自己的发顶,言语中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那天,容霜赤身裸体在他面前,换上一件又一件的吊带睡裙。她有着属于孩童的贫瘠的乳房,与那些成熟的样式格格不入,蒋崇安却露出满意的笑容。 容霜后知后觉地有些不适,她居然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赤裸着身体,接受他目光的洗礼,这简直是一件荒唐事。换到最后,她四肢都有些麻木,突然就不肯再往下脱,抬眼时潸潸落下泪来。 后来被蒋崇安诱奸,自己却没有反抗的能力。她穿着薄薄的吊带睡裙跌进雪地,脚掌被冻得通红。 大门锁死,任凭她跪在厚厚的雪地里怎么捶打嘶吼,都无人应答。皮鞋踏雪的声音慢慢逼近,蒋崇安单腿屈膝,衬衣都是凌乱的。男人脸颊上还带着容霜留下的掌印,去掉镜框的脸色威严不减。 容霜死死握住大门的手被他轻而易举地掰开,身体被他拦腰抱起,挣扎反抗几乎是浮游撼树。大厅中的佣人们沉默地匆匆忙碌,在楼梯上她拼命地去求助平日里熟悉的女佣——那个黑皮肤的年轻女人,以及和蔼的中年妇女。 她攀着蒋崇安的肩头,呼救声响彻整个别墅。 门锁落下,无人应答。 容霜忘记那段前戏有多长,她痉挛着被迫分开的双腿,喷出一股又一股热潮。蒋崇安咬着她的耳朵,手指蘸满药膏摩擦着插进她的身体。 囡囡。 你乖一点,就不会受罪。 她终于反应过来,那些睡前的牛奶里可能存在什么。让她在梦回之际湿透了身体的,也能让蒋崇安的手指在插入时满意地称赞。 那些东西还算有用。 容霜入堕冰窖,下体在他的揉搓中喷出汁水。蒋崇安的身体进入她的时候她才迟钝地发出濒临窒息的尖叫,伴着被指奸后高潮后泪水一起放肆地涌出。 直到夜幕降临,直到夜色变沉。 容霜脱力的身子仍旧挂在蒋崇安身上颠晃,葱白的小腿摇摇欲坠。带着齿痕的脚趾被精液裹满,落下滴滴粘稠的液体。 她知道,即便在那天自己不肯答应,蒋崇安也会靠着为难父母去威胁她,直至她就范。只是没想到父亲真的会在她和家业中做出选择。事实被摆放在眼前,像是被捂了很久的伤疤突然被揭开,连皮带肉,翻了个血肉模糊。蒋崇安逼迫她直面这一事实,她却久久不肯承认,只想着逃离。 一定是我做错了什么,父亲和母亲才会把我丢进恶魔的口中做交易。容霜终于在摧残中得出了这样的结论,而后她满意地认可了,认命地伏在男人的肩头,颤抖双眼默默流泪。 而后的几天,容霜每日只是跪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带着满身被凌虐的痕迹,病恹恹地数着晶莹的雪花怎样落在窗檐。女孩儿的臀瓣红肿,抬臀时隐约露出含在其中的药玉。晶莹的柱体像是凿进身体里一般,没有轻易滑落的意思。 容霜的嘴角撕裂,沉默着不肯再开口。相熟地女佣进门,看到床前跪坐的身影也只是发出惊恐的抽气声。容霜抬起眼皮,晃着叮当作响的铁链伸手,悬空的双手短暂地停滞,而后便是瓷碗在地上粉碎的声音。 滚出去。 蒋崇安的精液还留在她的肚子里。被夺去初夜还不够,他要容霜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怎样被巨大的死物侵犯,然后钉进身体把精液牢牢锁住。那药玉她见所未见,冰凉的柱体快要把自己的身体撑坏,蒋崇安却丝毫不留情。 完全吞没那坚硬的粗物,哭到四肢发麻的容霜被他抱进怀里安抚,他则又变回“慈父”一般,哄着她入睡。蒋崇安后来又在她身上试了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做工皆是精美上品。他不做解释,美其名曰,玉养人。 等到小穴被撑到足够接纳蒋崇安的东西,那药玉也就被替下来了。只是那更恶心的手段几乎要把容霜的命给夺了去。蒋崇安算盘打得好,不会容忍她自残又能一手掌握她的身心,日子久了,她也只能默默接受。 落魄千金2(强奸/药物改造/养穴) 抱歉每次更新都要好久,但是收到大家的留言很开心,有人评论就有很动力上线,谢谢大家!还有我想问,那个带星星的评分是不是收费文章才会有的呀,是怎么个评判标准呢? 容霜病得不轻。高热的身体却还要被迫接纳蒋崇安的插入,她一边红着脸剧烈地喘息一边咳嗽,伏在他身上汲取可怜的凉意。 因为病情一再反复,被抓回别墅后的一段时间都是高烧不退。蒋崇安每次去看她,容霜总是瑟缩在被窝里,只能含着泪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把自己的身体从被子里抽出,然后一点点贴近,交换苦涩的吻。 容霜哑着嗓子骂他,很快就被蒋崇安强奸式的插入干到鸦雀无声。她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声音,却被蒋崇安强硬地扯开手臂,手指直指她的喉口。 容霜被顶得身体颠撞,含着他的手指干呕,刚喝下去的中药在胃里翻腾。可怜的小女孩被病痛和恶魔一同肆意玩弄,高潮时张着的嘴角还残留着大片被带出的唾液,银丝垂落在乳房。容霜的眼神空洞,跌回他的怀里时,被插软的小穴瞬间被半软的性器贯穿,噗呲的水声溅起精水的飞沫。 强奸……犯…… 蒋崇安抱着他的姿势好像父亲抱着女儿。容霜跪坐在他腿上,赤裸的后背脊骨清晰可见,凸起的关节被蒋崇安用拇指轻轻摩挲。他一边舔舐着女孩儿的耳廓,一边不动声色地因她的辱骂勃起,又缓缓托着人的屁股抽动起来。 囡囡 你下面吸得很用力,叔叔很舒服。 容霜几乎是瞬间绷紧了身体,阴道的急速收缩让蒋崇安发出一声闷哼。紧接着他把人抵在床头,一手按在她的身侧,一手抬起她幼嫩的大腿,激烈地撞击起来。 容霜再也忍不住,她想放肆地哭却只能发出细碎沙哑的声音,带着被情欲灌满的喘息,像被寒潮摧打的花枝,夹杂着花瓣,簌簌地落了一地的雪。 - 容霜咬着口球,不再像之前那样反抗。她的乳房还没有发育完全,每天被蒋崇安搞来的东西敷着,成长速度竟越来越快,很快变成了充水气球似的大小。浸满药渍的纱布裹了一圈一圈,乳肉两团之间慢慢被勒出缝隙。女孩的手腕被反绑在身后,药劲上来只能倒在床边颤抖着落泪。 蒋崇安晚上来看她,她已经完全没了反抗的劲头。精油从肩膀上浇落,擦满全身,她则像个橡皮做的玩具被肆意揉捏。一场按摩还未结束,她托着沉甸甸火辣辣的乳房,又要迎合蒋崇安交合。 蒋崇安很满意这成果,高潮之后仍揉捏着两团软肉爱不释手。容霜的胸口像是被火燎过一般,一阵阵地胀痛,她只能攀着蒋崇安的胸口,手指扣在他的手臂上胡乱抓扯。蒋崇安并不生气,反而放任她在自己怀里放肆,并在她发出痛不欲生的抽噎时亲密地贴近,亲吻她的额头,把人紧紧收进怀里。 第二日醒来,朦胧之间容霜的身体又在被摆弄。等到完全清醒,蒋崇安已经离开。她撑着身子低头去看,纱布自己裹好了乳房,这次还捎带着下体。被浸透的药布从阴道穿过,连同臀部被整个包裹。刺鼻的药水味充斥着房间,药效还没有发作,她心情就已经变得烦躁。案头上的东西被她用脚蹬下,却没有收到任何反映,只能拽着锁链无助地大哭起来。 一月有余,这样的折磨终于结束。容霜也头一回被允许下楼,蒋崇安为她画的圆较之前大了一些。不再局限于楼上的阳光,她头一次近距离呼吸到花园的芬芳。 -第三视角 容小姐被领进门的那天,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与大姐上中一的孩子年纪相仿,身高还未及蒋生的胸口。小女孩乖乖跟在他的身侧,被男人从车上牵下来,眼睛是澄澈雪亮的,那里面充斥着不安。 之后几个月,发生了什么我并不清楚。但从偶尔能听到的哭喊声和佣人间交换的眼神中也能明白,那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直到我身边的年长的女佣被拉上去充人手时,神色仓皇地回到舍堂,我才有机会去接近真相。但她只是抿着嘴摇头,告诉我,对这一切还是不知道的为妙。 直到现在,穿着睡裙的容小姐再次站在我面前,我也半响才反应过来。我无法去形容在她身上发生的变化,这一切已经无法用常理来解惑。但当她抬眸望向我的那一刻,我知道这不是做梦。 睡裙的蕾丝抹胸已经无法托住那双摇晃的水球,弯腰俯身之间,挺翘的臀部下腿根的缝隙清晰可见。她的眼神我依旧愿意用澄澈来赞美,只是那里面,多了不可言说的绯色。我为此悲叹,也清楚地明白是谁在里面下了毒。 蒋生托着她的腿弯把人抱起来,换自己坐到椅子上,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脑后,同人亲吻起来。 从未想过那样的表情会在一个年幼的孩子脸上出现。她的双手自然圈住蒋生的脖颈,张开嘴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供男人讨吃。一大一小唇舌打得火热,喘叫的声音稚嫩青涩却饱含情欲,这样的冲击是前所未闻,是超脱俗常,让人脸红心跳,也惶恐万分。 我终于看清那裙底的东西是何物。 层层纱布从裙底抽出,湿答答的粘液和深黄色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淡淡的苦腥味隐入空气。女孩儿的头颅像被折断似的仰起,纤细的脖颈已经布满薄汗。那长长的湿透的布条从哪里抽出不言而喻,她长久地呻吟着,仿佛这些东西从身体里取出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偏偏那男人心思并不善良,手法显然太过变态,过程久到旁人都觉得艰难。 我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走进那一扇门的机会。床上的人乳房缠着白色的纱布,一呼一吸之间都十分沉重。仅剩的薄丝绸睡裙褪掉一半,从发丝到深壑的乳沟却仍被汗液浸透。抬眸是媚眼如丝,张口却让我心生怜爱。童稚未去的声线带着颤抖的声音,女孩在我面前艰难地撩起裙摆。 锁链比她的手腕还要重,横亘在床铺上冰冷无情。我忘记自己是怎样动手的,漫长的过程让我的身体透出汗水。明明女孩的啼哭已经在拼命克制,但仍旧能听出欲望与无助交加的痛苦。那长长的纱布上的药水原来是这样刺鼻,竟然把我的眼泪都催下来。 等一些都结束,房间里只剩下无声的抽泣。我颤抖着双手为那破碎的躯体盖上被子,仿佛就能掩盖这残忍的罪行。我从那房间落荒而逃,躲进舍堂的浴室用水一遍遍清洗着手上的药渍,那味道却仿佛浸透我的身体,再也抹不去。 落魄千金3(泌乳/舔逼) 这章有点短,但是考虑到剧情段落在这里断开是最好的。立个flag吧,两天内收藏量破310或者珠珠到160,连更三天。 容霜。 像是大陆人会取的名字。 我不断地咀嚼着这两个字,心思早已不在课堂上。 直到视线中的女孩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我面前时我才反应过来。她葱白的手指在我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我几乎是跳了起来,慌乱整理自己失态的神情。然后手忙脚乱地从课桌里掏出作业本,放在她的掌心。 她的瞳色很深,以至于看我时神色漠然,眼神却无端透露出无辜感。 净系你觉得边个无辜,小妖女。 我不止一次听过这话,每次都烦闷无比。漂亮的女生总是受到最大的恶意,更何况那是容霜。我在对方说出小妖女时差点暴走,即使是最好的兄弟,我也差点将其按在桌子上暴揍一顿。 来拉架的人在上课铃响起的瞬间一哄而散,我理所应当地被叫出教室。在从课桌前起身的那一刻,我的眼神又飘到了女孩的背影上。她乌黑的长发绑了高高的马尾,发尾微微卷曲,长度落在肩胛骨的中央。 容霜在转学来的第一天就成为了大家的焦点。我并不认识人群中被围观的男人,也部明白什么事能让董事会的老头们大动干戈。 但容霜的名号在这天就已经彻底打响,她确实也足够让我像大部分人一样产生异样的心态。因为她太漂亮了,漂亮到在千金小姐扎堆成群的贵族中学都有些特殊。 我走出教室,隔着窗子站在与她平行的位置。少女回眸的瞬间,我的心跳像秋天的第一片落叶,随风飘动,掷地有声。 容霜的衬衣根本搂不住乳房,扣子也只能扣上腰边的两颗。她还在裹胸就被蒋崇安的外套蒙头盖住,拦腰抱出车门。绒丝袜裹着她的小腿,盖过了膝盖,打造精致的小羊皮鞋晃晃悠悠。马尾已经被碰散,绸缎似的长发飘动,发丝盖住她大半张羞红的脸。 佣人的问候还没听完,门内婴儿的哭声就已经传过来。蒋崇安忽略了等在客厅的保姆,从哇哇大哭的孩子身边经过,抱着人径直上了二楼。 蒋生! 蒋崇安把人扔在床上,在容霜起身时低头堵住了她的嘴。书包和外套一并被推到地板上,容霜则是一副袒胸露乳的样子,落在蒋崇安眼里只剩下风情一片。 孩子在哭…… 容霜的乳房紧擦过他的衣服,又开始漏奶。蒋崇安手指已经钻进她的裙摆半天,灵活地抠弄着湿润的内裤。 容霜几乎是把人推开的,她抬起手背胡乱地抹了一把下巴上的银丝,拢了拢衬衣就夺门而去。 蒋崇安下楼时就看到容霜正跪坐在沙发上给孩子喂奶,旁边还有几个低头干活的佣人。 客厅里的人是被遣走的,蒋崇安像是生气了,走到她面前时低气压得很。 囡囡,咁快就学会做起妈咪。 蒋崇安弯下腰,用拇指擦掉她嘴角残留的液体。明明还在笑,却让容霜起了一身的寒意。 喂完奶到三楼去。 容霜在他靠近时微微偏头,闭眼时唇角覆上温热一片。她只觉得浑身发冷,在蒋崇安起身时猛地抓住他的手指。 Daddy…… 蒋崇安的眼神从她水汪汪的眼睛飘到被牵住的手,容霜的手指滑进他的掌心,正在笨拙地挑逗他。 我下底好唔舒服,想daddy……用口食…… 怀里的小孩仿佛感觉到母亲的不安,含着乳头的嘴巴有些用力。容霜闷哼一声,迅速恢复双手怀抱的姿态,低头不再看他。 容霜大多数时间都对他用敬称,除非是在床笫之间,有时甚至要蒋崇安逼迫她才肯松口叫上一句“daddy”。他怎么不理解女孩的心思,饶是如此火气仍旧消了一半,开始存了捉弄她的心思。 食边度?宜家发姣都唔分地点? 容霜知道,哄他满意自己才不会吃苦头,三楼的房间她一点都不想踏进去。 婴儿已经停止了吮吸,呼吸平均快进入睡眠。容霜在他的注视下分开双腿,掀开裙摆,露出已经被濡湿的内裤。 那可怜的布条是被用力撕碎的,容霜拼命克制才没有叫出声,紧紧抱住了小小的婴儿。她身体震动了一下,小穴就被抠弄起来。 蒋崇安漂亮的手指按在她的阴蒂上,顺着缝隙缓慢揉搓。容霜的身体总是经不起挑逗,尽管已经流了一波又一波淫水,在男人的爱抚下仍旧很快分泌出了汁液。 蒋崇安把她的身体往前拖了几厘米,几乎是跪在她的腿间把脸凑了上去。 好骚,今天流了好多水? 容霜想要摇头,却觉得无可反驳。事实就是,她确实控制不住体液的分泌。不仅淫水,还有生产后漏尿的困扰。 她想起这件事就觉得耻辱不堪,湿哒哒的内裤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尿液伴着淫液似乎永远不会风干。她总是战战兢兢地担忧有没有人会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常,在背后议论自己的不同。 容霜情绪的变化很快被他捕捉到,蒋崇安没有说什么安抚的话,只是张口含住了她的内裤。带着腥骚味儿的裆部被他用舌尖舔舐,再次抬眼,容霜的脸蛋几乎红成了桃子。 骚穴都俾daddy食,点会嫌你污糟。 蒋崇安的舌尖卷过穴口晶莹的液体,手指掰开那红艳艳的幽门,张口把绽放的花蕾整个含了进去。 容霜抱着已经睡熟的婴儿,也不去顾及还在流奶的胸脯,半躺着的身子几乎软成一滩水,被蒋崇安掰着双腿吃了个透。 落魄千金4(指奸/婚纱/木马放置) 文档太乱了,可能后面会微调一下,会在更新前面和大家讲的。还有谢谢大家的留言,还有长评论,我很喜欢看大家给我说话呜呜。确实这篇文放在po也算是重量级的变态了……我不会写很多非常用力和疼痛的性爱,只会让它整体显得很淫秽。女儿就是在这种粘稠的调教中变得畸形,她永远长不大,永远淫乱,永远无助。 容霜上车后就被人拖进怀里。她没想到蒋崇安会有空来接她放学,被这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吓得不轻。 蒋崇安托着她的双腿从背后圈住容霜,在她回头的瞬间捏着她的下巴同她接起吻来。制服外套被扔在一边,容霜的领结也被粗暴地扯下。 白色的裹胸终于可以被解下,容霜背靠在他的怀里,低头时豪乳正从解开的束胸里跳出。 今天有冇人发现。 蒋崇安开始把玩她的乳房,容霜尚在哺乳期,不一会儿奶头就流出乳白的液体。他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崭新的戒指,手背上的青筋在用力时尽显。 这是一双上过杂志的双手。HK的娱闻记者胆大包天,描述这双手的词汇堪称露骨,甚至在配图的结尾用戏谑的语气打黄腔。彼时蒋崇安正在办公,看着她从一堆少女和娱乐杂志中爬起,视线盯住自己的双手不放。 蒋崇安把手插进她的嘴里时还在笑着问她。 好睇乜? 容霜不置可否,片刻后她已经被蒋崇安修长的指节插到喉口,泪水盈满眼眶。 插在你嘅逼个阵时更好睇。 容霜回神,才发现蒋崇安已经提问过一遍。她懵然侧头,蒋崇安潮湿的嘴唇准确落在她的唇中。 婚戒,响边度。 容霜指了指书包,接着又继续同他接吻,很快在蒋崇安的手里喷出奶来。 什么婚戒,她哪里到适婚的年纪,一切结婚的假象不过是蒋崇安为她量身定做。 她那时已经怀有几个月身孕,被蒋崇安哄骗着穿上婚纱,在别墅的花园里,蒋崇安与她举行隐秘的婚礼。头纱被掀起,容霜的脸色苍白,眼底却是通红一片。 蒋生,你在犯罪。 蒋崇安扣住她被丝绸手套裹住的手指,十指相扣间亲密无间,竟也仿似爱人。 他听了容霜的话笑出声来。他天真的小妻子,仰着稚嫩的脸蛋说出这样梦幻的话语,让他不知如何去回应。 腰身被包裹得严丝合缝,背后的绑带是蒋崇安亲手系上。容霜还没到会憧憬去穿上婚纱的年纪,尽管那公主风的华丽大摆几乎符合所有女孩的幻想,她却一点都喜欢不起来。 蒋崇安让她试婚纱时对她透露过价格,这条定制款裙子几近穿了一套房子在身上。蒋崇安看了倒是满意,摸着她的下巴问她喜不喜欢。 蒋生,求呷你,几时肯放我走。 容霜紧张时粤语讲得磕磕巴巴,蒋崇安握着她的腰肢同她在音乐里起舞,丝毫不在意她防线崩溃的眼泪。 没有新娘会这样狼狈,容霜想。平和的假象被打破,蒋崇安在花园里就对她下手。长条竹棍被塞进嘴里,两端的绳子把她的脸颊勒出痕迹。彼时容霜双手已经被拷在身前挣脱不开,逃跑的过程中更是不慎踩到裙摆摔到地面。 蒋崇安耐心地为小新娘打扮,佩戴各式花哨的工具。口枷之后,轮到带着牵引绳的皮质项圈。容霜的眼睛也很快被白纱盖住住,不安眼泪很快将眼罩浸湿。 铃铛叮当响,她在蒋崇安起身时被迫抬头。口水顺着下巴低落,在峰峦沟壑处聚集。男人的姿态居高临下,衣着华丽的公主却只能卑微地俯首称臣。 蒋崇安扯动牵引绳,引导她跟着自己一步步“走”进门。短短的路程消耗了太多时间,等够到别墅的台阶,容霜已经体力不支摔倒在地。 被蒋崇安一手养熟的阴穴已经泛滥,裙摆下赤裸的身体一丝不挂。按键声响起,一早就塞进阴道的东西顶着宫口震动起来。 她再也爬不动,趴在地上挣扎着呜咽。 蒋崇安挽了牵引绳蹲在她身旁,装模作样地擦掉她嘴角的水渍。容霜不知道他用什么样的目光在打量自己,隔着白纱她眼睛紧闭。这样耻辱的姿态,她一刻都不想让人多看。 晚上喂完奶,容霜差点在浴缸里昏睡过去。蒋崇安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脑袋靠在缸沿,枕着手臂打瞌睡。蒋崇安把她抱起来的瞬间整个人都清醒,容霜整个人被往上颠了一截,窝在蒋崇安怀里仅仅只有娇小的一团。她勾着蒋崇安的脖子,温顺地靠在他肩膀上,差点又要睡过去。 浴巾几乎要把她整个人盖住,蒋崇安为她吹头发时,还不忘掂着她湿透的卷发造型。 好靓女。 还没反应过来,唇角就被轻啄一口。 面对容霜,蒋崇安总是不吝啬自己的赞美。这朵玫瑰是自己一手培养的,她从青涩到娇媚的个中百态都被蒋崇安一一看遍。这样漂亮的金枝,他无法不赞美。 容霜爱低头的毛病早就被他治好,此刻红着脸抬眼望他,眼睛好像含了一池秋水。 那时蒋崇安总会用拇指抵在她的下巴上,仅需一只手就能握住她纤弱的脖颈。 唔要耷首,看我。 有乜好怕丑嘅。 蒋崇安在三楼房间的落地镜前操她,从身后扣住她的脖颈,一面插她的口腔一面勒令她睁眼。 看镜子。 再耷哈脑袋,绑你在哩度。 容霜的脸已经烫到像是发烧。她看着镜子里流着口水甩着乳房的自己,像是母狗一般大开双腿,简直是丑态到难以接受。 不…… 蒋崇安说到做到。几天后容霜就被锁在刑室,面对着镜子的三角木马上,女孩被臀下的按摩机器操到神智不清。剧烈抖动的双臀飞出的淫液,像是烂熟的桃子被人为地攥出汁水。 容霜的下巴被皮带扣住,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镜子里的浪荡模样。乳房被按摩器吸住,连着腹部和脚底的金属贴片,无休止地高频震动。 她几乎被绑了整整一个夜晚,喷出的体液把脚下的地毯打湿。天微微亮时蒋崇安穿戴整齐开了门,容霜的四肢挂在铁架上,手掌充血。腕部早就被磨得通红,差一点就要破皮流血。身体濒临脱水,几近晕厥。 嗜爱低首,咁下看有冇看清楚? 容霜被抱起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发麻,蒋崇安掰着她的腿冲洗她红艳艳的穴时她都无动于衷。乳头被吸到坚硬,乳晕也变成深红,颜色一时难以消弥。任凭他怎么哄说,容霜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像娃娃一样被随意摆弄,清理完身体后就昏睡过去。 也就自那天起,容霜同他做爱时不再一味地低头,更多地去迎合蒋崇安的索取。旁人眼中的小姐,则像是变得冷傲了许多,让人不敢猜想其他。 落魄千金5(吸奶/异物/放置) 因为粤语太塑料了,效果和反应不是很好,存货更完以后popo这边就换普通话了,鞠躬。 学校第一次打来电话问校服尺寸时,容霜还没有怀孕。那时候的娇乳已经有了成熟的形态,软肉都可以溢出蒋崇安的指尖。容霜的胸口缠着被药渍浸泡过的纱布,跪在他的腿间求他垂怜。蒋崇安回电话时她则埋在男人的腿间,含着他的阴茎努力吞吃。 少女的双眼湿润,散发着明亮动人的光。粗长的阴茎在她的口中进出,纤手伸进密林深处,扶着那肉棒口交得十分耐力。 她那时想,只有上学,才有出路,才有逃离蒋崇安的可能。 容霜那天异常乖顺,却成了蒋崇安欺辱她的理由。 穴里的纱布顶到宫口她都一声不吭。跪着的双腿明明已经颤抖不停,却克制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等到甬道被粗糙的药布塞满,剪刀的声音响起,容霜才在他的指令下跌回床上,汗流浃背。 药物发作时瘙痒和疼痛在被塞满的身体里汹涌,只是翻身都会感到小腹中的胀痛。 容霜半夜被情热催醒,赤脚裸体跑去蒋崇安的卧室。明明身体被塞满撑得不行,却始终无法被满足。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挪到蒋崇安门口,开门后险些摔倒在地。 蒋崇安知道会有这样的副作用。他看着怀里娇喘连连的女孩,光是股缝的淫水就已经把他的手掌打湿。男人接住她凑上来的软唇,在她乞求般的求欢中大发慈悲地抚摸她的身体。面对这样的成果,他不能不满意。 容霜夹着蒋崇安按住她阴蒂的手指,已经不顾塞进身体的纱布有多粗糙,摇晃着屁股用力蹭弄起来。 你在做什么。 蒋崇安松口,却仍被吐着小舌的女孩追逐。她捧着蒋崇安的后颈,手指插进他的发丝中含住他的双唇吮吸,不发一言只听见娇荡的吟哦。 后来终于熬过这漫长的药物浸养,容霜的身体也变成了他想要的样子。拥有稚嫩脸庞的女孩挺着两团雪白的傲乳,抬起丰满的肉臀时牵动一片粘稠水渍。她灵动妩媚,娇嫩甜美,在男人的手掌开出艳丽的花。 容霜的乳房虽然被药物刺激过,但却是货真价实,相较整形手段打造的全然不同。她的乳房软得要命,才更让蒋崇安爱不释手。通乳后奶水像水龙头一般怎么也收不住,被操时双乳甩动,奶水一顿乱飞。 蒋崇安承诺她哺乳期结束就会好,可后来的事谁能说的准呢。挂着吸乳器边哭边写作业,也是她没有料想到的。 蒋崇安叫她把作业搬来书房,却又让她在自己眼前脱得一干二净。容霜眼睁睁看着他握着自己涨奶的乳房揉捏按摩,而后含进嘴里大口吞吸。她的奶子被束缚了一整天,回家后就忍不住把束胸解开。容霜自己清洗时都不敢用力,现在仅仅是被他打着圈揉捏就疼痛难忍,她想要咬住嘴巴,表情却出卖了她的痛苦。 直到生理眼泪滚落,蒋崇安吮着她砸在胸脯上的那滴泪水,抬头与她对视。 事后,蒋崇安催她去睡觉,她只是倔强地挣脱他的手臂,坚持要去完成作业。蒋崇安没有强迫她回卧室,只是走出书房后再次回返。容霜正跪在地上擦拭身体里流出的精液,手指在肉穴里小心抠弄,粘稠的液体就顺着手指滑向手腕。刚披上的外套滑落在脚边,抬起的屁股上还有几个交迭红色掌印。 蒋崇安没等她把东西清理完,就重新把她从地上捞起来。容霜没有反应过来,胸口就被扣上了玻璃器皿,系带向身后延伸,锁扣合上的一瞬间,吮吸功能也被启动。 蒋崇安的手指轻轻点玻璃罩,乳波随之荡漾。玻璃罩内的乳晕被吸到鼓起,已经被榨过一轮的乳房正源源不断流出奶水,掉进玻璃器皿中。 蒋崇安在容霜迟钝的神情中把人抱到椅子上,还贴心地帮她把一旁的作业摆在面前。 写完来找我,我帮你取下来。 胸口一阵疼痛把她唤醒,她还来不及说些反驳的话,蒋崇安就关门离去。那东西并不像传统的吸奶器一般温和,反而更像情趣用具。容霜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握着笔杆的手指微微颤抖,仍旧一字一顿地坚持地写下去。 蒋崇安来找她时,容霜已经瘫在了椅子上。作业勉强被写完,停笔的瞬间她就如释重负般倒在椅子上。尽管疼痛占据上风,胸口长久的吮吸仍旧让她的身体又重新燃起欲望。她的手臂绕过胸口的玻璃罩,在分开的双腿间肆意揉搓。 蒋崇安穿着睡衣,已经摘了眼镜,走到她面前她的身前蹲下身子。容霜自慰得入迷,根本无法在这样的情况下停手。她眯着双眼发出满足的呻吟,腰身因为刺激不停地挺起,胸玻璃罩里奶水随之晃动。 蒋崇安凑近她大开的腿间,看那双柔白的手指在鲜艳的肉花里上下搓动。他抬手握住那只勤劳的小手,却被容霜掰着逼口的另一只手掌扳住。 容霜带着煎熬的哼叫撒娇意味十足,蒋崇安听着她甜腻的声音露出笑容,只是握着她的手指重新放回翕张的肉花上。 后面自然是在蒋崇安的帮助下高潮。不仅如此,他还理所应当地为自己加餐一顿,在容霜逼水横流的腿间埋头苦吃,再次把女孩的性欲送上顶峰。 沐浴入睡,被圈进怀里时仍旧在抽噎。 按摩精油是带着馨香的。透明的油液滴落在容霜挺立的乳房上,滑到乳间又滴到大腿。蒋崇安的手掌覆盖在胸口的液体上慢慢搓热,然后握着那对尺寸已经过分夸张的乳房进行娴熟滴按摩。 就着留下的精油,容霜握着蒋崇安半勃的阴茎,认真地涂抹起来。往屁股里塞的时候显然有着着急,容霜只含进半个头就再也推不进去。蒋崇安拍了拍她的屁股,又倒了润滑剂到手上,这才开始给她做正经的润滑。 前戏都唔做,想要被扯裂? 考虑到她第二天还要上学,蒋崇安做了两次后便不再发力。容霜被拉起来坐在他腿上,含着他半硬的家伙慢慢摆臀,乳房早又溢出奶水。 有冇交朋友。 容霜摇头,又抬眼嗔视他一眼。 先至第一天,点会有朋友交。 他太喜欢容霜露出这样的神情,鲜活生动。蒋崇安笑了,忍不住按着她的后颈狠狠亲上去。 恶死女(凶巴巴),看来唔会被吓(欺负)。 蒋生嘅条女,边个有胆吓佢。 容霜几乎是脱口而出,悬即就在沉默中红了大脸。蒋崇安捏着她快垂到胸口的下巴,却被人偏头移开。容霜迅速趴上他的肩头,紧紧圈住他的脖颈,不再吭声。 条女? 唔系老婆? 蒋崇安本来没想往狠了欺负她,只是容霜今天的状态一反常态,简直太让人爱不释手。又一次把人按在床头顶操,容霜被干得猝不及防。低头时蒋崇安正含着她的乳头大口吞吃,视线相撞,容霜的身体快要被顶碎。 蒋生……好深…… 蒋崇安哪里还听她求饶。女孩的眼泪掉在他的脸上,蒋崇安的几把涨得快要爆炸,操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容霜的叫声被顶得细碎,像是被上了发条的机械玩具,已经不能自控。 大股的精液喷射在宫口,蒋崇安抱住还在无意识抽搐的女孩,在余韵中同她缠绵。 落魄千金6(暴力训诫) 这张爆字数了,剧情原因割不开,算双更合一吧。欢迎大家多多留言,很喜欢看。小千金其实比主线更没有安全感一些,她是正经好人家长大,懂得伦理道德之后被豢养的。因为背景原因,她孤立无援无法自救。那种绝望感应该是窒息的,但是我能力有限,写不出来。 我已经同那个口无遮拦的男生绝交,只是因为我无法接受旁人对容霜恶意的评价。 容霜今天来的更晚一些,晨读进行过半,她才姗姗来迟。我灵活地察觉到她今日装扮上的不同。马尾被散下,只在刘海旁编了两股漂亮的辫子,从耳后绕了过去。等她落座我才发现,那两股麻花辫在脑后被绑在一起,交叉之处落了一朵白色的纱质蝴蝶。 姣尸扽笃。 我警觉地回头,刚好看到昨天那男生在同人窃窃私语。他们不敢把心中的恶意公之于众,只能躲在背后小声议论,嚼舌根的模样活像老鼠开会。我还记得他昨日课后被我打到嘴角出血的样子。 好会扮嘢,你跟我哋有乜区别?(真会装,你跟我们有区别吗?) 之不过系喺野仔,唔来诈帝清高。(只不过是个野种,就别装清高了。) 我不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有什么理由去管这些风言风语,有什么立场去关注那风口浪尖的人呢。 是时候让自己的情绪从陌生人身上脱离了,我想。那个永远不会注意到自己的人,永远都折不到手心的玫瑰。 直到我发现了容霜的秘密。 在打球时被使绊子已经不止一次,从前的磕碰都可以忍。只是这次脚踝上的剧痛提醒我,关节可能已经错裂,甚至连站都站不稳。 在路过女更衣室的时候,我听到里面传来抽噎的声音,那声音太过熟悉,以至于我拖着刚贴好膏药的脚腕也忍不住走近去窥探。那场景让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难以忘却。 我曾经最关注的那个人,入学一年就收获最多话题的小校花。容霜,正靠在柜子旁啜泣。 她跪坐在地上袒胸露乳,校服衬衫滑落,肩头的阳光反射出耀眼的光。女孩的胸口缠绕着一圈不知名的东西,纱布一般的布料层层掉落,一对尺寸难以想象的乳房就那样暴露在我的眼前。我从前只觉得容霜身材极好,这个年纪能完全撑起制服的女孩并不多,容霜的身材已经算得上惹眼。却万万没想到那漂亮的身形竟然也只是束缚之后才达到的效果,眼前摇晃的乳房,已经比同龄人要夸张得多。 直到一双细长的手指托住摇晃的乳房,覆盖住乳晕不断揉捏,我才隐约觉得大事不妙。下一秒,那乳头竟然分泌出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指缝喷涌而出。 一旁的书包被她用脚勾过,容霜丛中翻找片刻,掏出了一件我见所未见的工具。她捏住半边乳房塞进硅胶罩壳,穿戴上那古怪的设备,嗡嗡的电源声响起,容霜扶着末端两个奶瓶似的容器,又克制地叫出神来。 我看着她解开纱布和束胸,到揉搓乳房开始吸奶,整个过程不过三四分钟。整个大脑却像被病毒攻击过一般,系统混乱,快要转不过圈。 此后的很长时间,少女戴着吸奶器在阳光下啜泣的画面一度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明明是坐在光里,灵魂却像被禁锢在黑夜,解脱不得。 后来的某一次,我又撞见了容霜的短裙下面,更大的秘密。器材室里急着寻找体育用具的少女并没有发现我的到来,我却看到她的肛门和阴道被堵得满满当当。弯腰时阴道口露出的小块深色花纹,竟然是某男士内裤的样式,我不会认错。 我又想起学校里那些说她被包养的传闻,说她无父无母,只是大佬养来取乐的金丝雀。 我还记得我闯入杂物间时她有多惊慌。容霜手里抱着橄榄球,转身的瞬间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她想的没错,在她弯腰翻找东西的时候,我早就把她的裙底风光一览无遗。 唔要讲……求你…… 我向她提出要求的样子一定很无耻。即便她拼命摇头也无济于事,我步步紧逼,把她圈在架子和手臂中间。含住她嘴唇的瞬间,湿热的眼泪蹭过我的脸颊,我心弦颤动,却吻得更加用力。 裙摆下,我的手掌肆意抚摸着她裸露的阴唇,穴里的布料已经被完全湿透,仿佛一用力就可以挤出水来。 她仰着头被我强吻,舌尖被我吮出剧烈的水声,竟然也慢慢顺从起来。在我失礼的抚摸中,她身姿颤抖,眼角滑下滚烫的泪珠。 容霜战战兢兢地过完了一天,放学后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冲出门去,却在拐角处撞上一个结实的身体。 点解咁快逃走,嗯? 楼梯上的人来来往往,容霜被堵在小小的楼梯间,怀抱着书包警惕不已。 好想吻啖你。 容霜来不及拒绝,就被少年人有力的手掌捏住下巴,呼吸瞬间交错,嘴唇被强硬覆盖。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同少年人见面的第一天,仿佛就在他身上看到了谁的影子。她对多数人避之不及,却没想到还是同他扯上了关系。此刻,面前人用裹着带血纱布的手掌扣着她的下颌,微微发力间,她的牙关便被撬开。烟草和木糖醇的香味混在一起,霸道地侵略了她的口腔。 啪。 干脆利落的一掌。 她看到少年人面不改色,只是抬起那只受伤的手微微碰了下脸颊,而后便放任她挣脱自己。容霜惊慌且带着羞愤,飞速跑出了楼梯间。 拉开车门的一瞬间,她的祈祷破灭了。 蒋崇安果然还是来接她,男人坐在后座上抬头,朝她伸出手来。夕阳的余晖从窗外洒进,她跌近蒋崇安怀里的那瞬间,男人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品尝。 眼镜后的目光看不出情感,但容霜明显能感觉出男人身上散发的低沉气压。蒋崇安年长她十几岁,尽管豢养她如同亲密的女儿,生意场上的事她从不过问。只是在需要排忧时做好小雀儿的准则,服侍好蒋崇安不被他的坏情绪波及就已经谢天谢地。 蒋崇安的手掌覆上她的小腹,微微施压就能摸到柔软的肚皮下坚硬的膨胀。 好乖,有冇露出水来。 容霜长着口靠在他的肩膀,感受着他的手掌一下下的按压,尿意快要涌上来。 她摇头,股缝间插进手掌,朝着肛门和阴道恶意顶弄。 啊—— 身体里不仅仅塞进了两条内裤,阴道的尽头,圆鼓鼓的跳蛋紧贴着宫口。布料被顶压时那小玩意也在宫颈摩擦,容霜的身体抖成筛笠,用力抓着蒋崇安的西装外套,开始反抗着摇头。 要取不出了……蒋生…… 蒋崇安把她的乞求视作耳旁风,玩完阴道门又去插肛门。停手的瞬间容霜长呼一口气,却被身体里强烈的震动又打个猝不及防。蒋崇安的手指已经覆上她的阴蒂,在她的娇喘中一下下变着花样揉摸。两穴里的跳蛋一前一后震动起来,阴蒂被肆意揉搓着。少女叉着双腿坐在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上,脸埋进他的颈窝痉挛着呜咽。 只要是蒋崇安来接她放学,就没有哪次是站着下车。天鹅绒丝袜被蹭到膝盖以下,另一条还勒着大腿,只不过也被淫液浸透。蒋崇安提着她被蹭掉小皮鞋,抱着她像抱着轻飘飘的玩具。 佣人们对这样的情景已经司空见惯,在二人进门时默契地低头回避。还在啜泣的小姐躺在男人的怀里,脸埋进他的胸口,饱受着煎熬。 等到凄绝的哭声从楼上传来,已经是一刻钟以后的事了。 容霜的体内还塞着一堆东西,在蒋崇安的注视下怎么也排泄不出。她仅穿着制服上衣,赤裸着下体跪坐在床上,抬起水淋淋的臀用力地挤压。 蒋崇安不知何时取了一把油亮的皮鞭,握在手里去触碰她裸露的胸脯。容霜抬起泪眼,打湿的睫毛让她更显楚楚可怜。蒋崇安的皮鞭一路向上,在她的下巴停留,微微施力强制她抬起头来。 她已经用力在挤压,堵在穴口的布料却像是同她作对,露头却不肯再往外一步。 蒋生…… 她又发出乞求的声音,在蒋崇安眼里却丝毫不值得被怜惜。 你嘴巴里,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容霜的手臂一抖,险些在男人的注视下跌到床上。黑色的皮鞭摩擦过她的脸颊,容霜还在愣滞,狠厉的鞭子就落在她的身上。 囡囡,我可以装作视而不见,是你一再挑战我的底线。 蒋崇安鲜少那么用力地鞭打她。第三下鞭子落下她已经被抽倒在床上,蒋崇安却把她拖到床边,拽着她的胳膊把人拖倒床下。 少女最后蔽体的衣物也被扯下,容霜跪坐在地板上,扶着床惨烈地哭叫出来。她的后背和手臂再怎么躲也无处藏,每落下一鞭身体都会蜷缩一分。蒋崇安调教她时极少使用语言,在他看来,给予容霜的沉默和疼痛就是给她最好的反思。 到最后容霜已经没有力气再叫,蒋崇安却没有收手的意思。直到她再也给不出任何反应,蒋崇安才撂下鞭子,低头把她凌乱头发撩起。容霜的下颌上不幸被波及,留下一道朱红的痕迹,但相较身上交错的红色淤痕,不过是相形见绌。 蒋崇播抚摸着她湿漉漉的脸颊,抬起她的下颌同她对视。 痛不痛。 容霜微微合眼点头应答,眼泪又一次落下。蒋崇安蹲下身子,两根手指抬了抬眼镜,好像带了笑着。 那记不记得住。 容霜的手指攥紧了床单,红着眼忙不迭地点头。她的下巴还被蒋崇安捏在手里,动作都有些迟钝。 男人只是较为满意地笑了一声,然后凑近吻住她的唇。 惩罚远远没有结束,容霜清楚地明白,这是甜蜜的中场休息。 蒋崇安当着容霜的面打了休学电话。蒋崇安的绳技许久没有在她身上施展,甫一实践,就让容霜连连叫苦。她的嘴巴被静电胶封住,根本无法发出任何反抗的声音。 蒋崇安的皮鞋踩在她的身上,阴道里粗物顶到小腹,被他隔着肚皮压蹭。容霜的头发在地毯上不断摩擦,已经变得凌乱不堪。她的泪眼被发丝遮住,只能看出满脸的泪痕和哭红的鼻头。 她想要抬起头,在蒋崇安同电话那头的书院领导沟通时急迫地想要发出乞求。却被男人不留情地压在脚下,皮鞋踩着她的侧脸,不怎么用力就足以让她无法反抗。 直到蒋崇安打完电话,容霜的力气也去了一半。她的身体像被淋过水一般,只剩下微弱的力气用来呼吸,剧烈起伏的胸口还在不断抖落奶渍。Zippo的声音响起,接着是香烟的味道。 这个味道带来的熟悉感,不属于蒋崇安。 蒋崇安只是吸了两口,便把烟掐断,他嗤笑的声音足以让容霜听见。蒋崇安勾着容霜的脚腕,拽起她的双腿放在腰间,掰开被绳结勒住的穴口,玩弄起她穴里的玩意来。 直到保姆抱着婴儿敲响房门,容霜才从折磨中找回清醒的神志。她仰头躺在地毯上,脚腕却仍旧留在蒋崇安的手臂下面。蒋崇安看了眼她仍旧在溢奶的乳房,竟大发慈悲地说了一句, 把孩子抱进来。 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没能等到和孩子的接触。那饿极的婴儿躺在一旁的小塌上,哭声撕心裂肺。蒋崇安则把她抱到腿上,欣赏她母体的本能——不断流奶的香艳景色。 容霜只能唔唔地摇头,眼圈又再次红了起来。她的眼神不断落在孩子的身上,用目光乞求蒋崇安能给她一个哺乳的机会。 她倾身向前,柔软的胸脯贴上男人的胸口,脸颊不断地蹭着蒋崇安的耳鬓,姿态像求宠的猫咪。 蒋崇安被她“哄”了许久,只叫人把吸奶器拿了进来。泵头已经在尽职工作,蒋崇安还要用手去施压。柔软的乳房被捏得形变,哗啦啦喷出奶汁。容霜有些痛,但并没有吭声。蒋崇安挤奶的手法,好像牧场主一般,毫不留情。 容霜是这样想的。 失忆1(伪ntr/追求连贯性请退出) po 18bt. 一个新副本吧算是,伪ntr向。我不知道有没有在婆婆讲过,追求连贯性,不要看这篇文。这篇文没有任何固定的走向,它就是一个记录向的,抒发醒癖的文。随便从哪一个章节看都无所谓,不会有任何影响。还有就是有些人别急,我一小时写出来的东西你一年都琢磨不出来,都上18r网站了,我就让让你,不骂你是怕你爽。 容霜被接回了那个叫家的地方。 比市区公寓更大更漂亮的房子,她第一次来到这里。 就餐的时间到了,那个男人从外面回来。她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抬手抚摸她的发顶,然后询问她饮食是否习惯。 在养病期间,病房里的图书角她翻阅了好多遍。所以在这个男人一次次出现在病房里的时候,她心中古怪的感觉也在慢慢增加。 这个出现在了商刊上的男人,是自己的监护人。 尽管再怎么不相信,他的确出示了相关证件,以此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容霜按着身份证上的时间数过来,算了算自己的年纪。 17岁,很快就要成年。 小姐,您不要多想,这里就是您的家。 一个又一个人这样提醒她,似乎是要打破她的顾虑。但是对于一个失忆的女孩来说,醒来之后的一切都让她陌生到害怕,这种恐惧不是言语就能够消除的。 直到看到那个躺在襁褓中的婴儿,她惊诧地愣在原地。被佣人发现时,她已经趴在婴儿床边静静看了他很久。睡意朦胧的孩子从睡梦中苏醒,还没完全睁开眼睛就朝她伸出双手,很快就发出响亮的嚎哭。 原来,他有孩子。 容霜不知道自己在担忧些什么,在得知那个自称监护人的男人有小孩时,心底泛起的情绪难以言表, 但这样的心情在见到蒋云琛时又产生了变化。 那孩子看起来刚上幼儿园的年纪,躲在父亲的身后,看向自己的眼神里透露着打量。 蒋云琛,我怎么教你的。 容霜和那对躲藏的眼睛僵持很久。即使她率先一步弯下腰同他微笑示好,小孩仍旧皱着眉藏在男人腿后,始终不发一言。 没有母亲的孩子,面对父亲收养的孩子,抱有敌意是正常的。 容霜正要这样安慰自己,却看到男孩忽然放手朝自己走过来。他抓着自己的衣襟,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容霜,张了张口,只是小声吐出几个字。 欢迎回家……容霜…… 容霜仅仅惊讶了一小下,就很快又恢复自然。他甚至不愿叫自己姐姐,他们该有多疏远呢。容霜这样想着,却还是不自觉地伸手抚摸了他的小脑袋,露出善意的微笑。 事实证明,她的顾虑太多。不过短短半天的时间,四岁的小少爷就和她愉快地打成一片。她看着小朋友毫无戒备地在自己怀里安睡,心底只剩下满满柔软。趴在她腿上的小脑袋在睡梦中呓语,在叫出妈咪二字时更是让她心弦忍不住颤动,落在他身上的手掌变得更加轻柔。 少爷和小少爷的母亲,半年前就没有音信了。 阿姨从腿上抱起熟睡的孩子,一边思考后回应她。 旁人不重要,您才是先生最在意的。 容霜觉得她应当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她并不介意自己的养父已经成家,也不会因此对父亲的小孩产生嫉妒心理。但从她焦急的解释中来看,好像从前的自己是很缺乏安全感的。这样看来,那男人对自己的种种亲密的示好,不再难以解释。 在得知蒋崇安生病后,容霜第一时间去问候了他。 居家办公也阻挡不了他尽职工作,容霜沉默着看着他熟练翻阅各个文件,无休的键盘声让她开始有了不满。 直到容霜的手指落在他握着鼠标的手上,蒋崇安白终于肯停下手中的工作,抬头分给她一个眼神。男人的脸色有些苍白,神情带着疑惑。眉眼间的侵略感被病痛稀释,即使戴着眼镜也不再有太强的压迫感。 也许是因为这样,容霜才敢任性地阻止他带病工作。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太过唐突,但想证明自己存在感的心情和担忧轮番上阵,她终于忍不住开口。 生病还是不要这么忙碌了。 蒋崇安低头看了一眼女孩落在自己腕上的手掌,突然笑出声来。他反手牵起女孩的手掌,微凉的大手掌心温热一片,男人像是得到莫大的满足。 容霜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却发现蒋崇安并无松手的意思。他骨节分明的手掌透着病态的美,同她女性式的柔美截然不同的硬气,仅仅是牵她的手在视觉上也形成极强的压制力。 他握着容霜那只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低调的戒指。 尽管在这个家中找不出女主人一丝一毫存在过的迹象,容霜仍旧因这细节动容。她忍不住抬手贴上他的额头,在试探出滚烫的温度后更是无心去想其他,催促他停下工作休息。 蒋崇安的眼镜放在床头柜上,没有了无框眼镜的加持,病中的男人面容更显得柔和。在他伸手握住自己手腕的那刻,容霜拿着湿毛巾愣在原地。 他和蒋云琛不愧为父子,就连渴望的眼神都如出一辙。 霜霜…… 陪陪爸爸。 容霜甚至怀疑,是否有那么一刻,蒋崇安把她当成了一个替代品。这个想法一经脱离脑海,就让她觉得荒唐。蒋崇安凭借自己作为病号的权利,把她一步步引入陷阱,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进了男人的怀里。 父亲…… 她想要推开,却被男人开口打断。 小时候发烧,半夜偷偷跑来,要我抱着睡。 蒋崇安笑着说出那样的话,揉了揉她的头发在片刻后将她推开。 爸爸病了,只会传染到你。 容霜心底泛起一阵酸涩,突然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忘记了和亲人相处过的点点滴滴,失去回忆的感觉痛苦不堪。 听着蒋崇安的病话,她不再责备事发的荒唐,而是沉默地接受。跪坐在在他身侧的女孩放纵般投进他的怀抱,然后默默地摇头,不肯再放手。 仿佛置身冰雪之中,胸口被点燃一捧热源。蒋崇安像是愣住片刻,很快回抱了女儿。 爸爸。 许久的沉默后,蒋崇安拍打她后背的手掌仍旧没有停止的意思。容霜已经昏昏欲睡,躺在他的怀里迷迷糊糊地抬头,蒋崇安滚烫的呼吸近在咫尺。 快点好起来。 这是你姐姐吗,好漂亮呀,怎么从前没有见过喔。 容霜不知道蒋云琛为什么会迟疑,她不更明白,自己从前和他是有多生疏,才会陌生到被他的好朋友们一再追问身份。 蒋云琛牵着她的手,告别了那群叽叽喳喳的小朋友。回到车上的一瞬间,小男孩扑到了自己怀里。一旁的司机等着把小少爷抱上儿童座椅,小朋友却埋在容霜怀里迟迟不肯抬头。 我来吧。 容霜抱着不知怎么变得委屈的蒋云琛,只能轻声地安抚。和蒋云琛待在一起的时间总让她心情平静,她从心底喜欢着这个小孩。那种本能的亲近无法抗拒,奇妙无比。 容霜渐渐地不再排斥同任何人的肢体接触,尤其在和蒋崇安的相处中。她知道蒋崇安体会过几次失去的痛苦,才会那么渴望亲密的关系,体现在日常相处的点点滴滴。 她也开始不再像刚回家时那样戒备,黏在父亲身边时如同一只快乐的小蝴蝶。直到蒋崇安对她提出保持合适的距离,不要过度亲密时,她才重又感到紧张。 彼时蒋崇安正带着从不知名聚会上沾染的酒气,容霜慌张地从他身边站起,余下淡淡的女式香水与她擦肩。 对……对不起…… 她差点在蒋崇安面前失态,从沙发上起身时踉跄地撞到桌角。蒋崇安伸出的手掌被她侧身躲过,她低着头有意躲避他递过来的关心,脸颊如火烧一般滚烫。 蒋崇安那晚去敲过她的房门,但被她以身体不适推拒了。又一次敲门声响起,她下意识开口拒绝却听到了蒋云琛的问候。 小朋友得到她的应允,有些着急地推门跑进来,又在她的床头紧急地停下脚步。夲伩首髮站:w uye z hen.co 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容……容霜,你怎么了。 少女的心事重得如欲雨的乌云,甫一被催扰,就纷纷落下雨来。她沉默地看着小孩拉起自己的手,对上他关切的双眸,很突然地开口。 为什么,不肯叫我姐姐。 小朋友突然就没了声音,神色复杂地垂下了小脑袋。抓着容霜的小手越收越紧,又仿佛怕她误会自己的冷落因此离去。 容霜不再追问,她有什么理由去为难一个孩子呢。她招呼蒋云琛到床的另一侧躺下,说可以给他讲故事。小家伙的双眼瞬间变得明亮,爬上床后扑通一声响动,又惹得容霜笑起来。 蒋崇安做事那么严谨的人,U盘怎么会拿错呢。 在整理自己拷贝的学习资料的过程中,她误点了一个同样以日期为名的文件夹。当她还在思索是不是自己建错文件名的时候,那个标注着错误日期的文件夹被打开,里面是一段录像带格式的视频。右上角日期显示视频录制于一周前的深夜,那行数字在漆黑一片的屏幕上异常显眼。 开始,背景中只是隐隐传来女人的啜泣声。几秒钟后,监控的夜视效果好像被瞬间开启,屏幕的正中间,出现了黑白的影像。 那是一个四肢都被束缚的年轻女人。 失忆2(伪ntr/木马放置/孕期) 那是一个四肢都被束缚的年轻女人,她的双眼围着眼罩,大半张脸被遮住。嘴巴更是堵上了口枷一样的东西,舌头挤在木棍中间看不清脸色。只听她呜咽的声音也知道她并不好过。 容霜的目光像是被牢牢锁在了屏幕上,她带着十分的好奇和忐忑继续看了下去,心跳的速度之快如同擂鼓。 女人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圈住两只手的绳子中间剩出一段小小的距离,像铐子一样留给了她小部分活动的空间。她的身体趴在像木马一样的器具上,脚腕被长长的铁链连在一起,不难看出身体在小幅度摇晃。 开门声响起,男人高大的身影毫无预兆地闯进视野。在确认镜头里的人确是蒋崇安的那一刻,她本就怪异的心情变得更为复杂。 蒋崇安站在一旁打量着刑具上的女人,她呼救一般的呜咽声被他一一忽略。男人只是走到木马的旁边,手掌插进她松散的发丝中间把人趴在马头上的身体轻轻拽了起来。他背对着镜头在刑具上摆弄片刻,女人发出更加刺耳的尖叫。等他起身离开镜头中间,那年轻女人上下颠簸的身体幅度愈发强烈。 她被迫挺直身子,双腿夹着马背仿佛在拼命躲避什么。双脚用力,她的身体离开三角木时有一瞬间的腾空,容霜才算看清了那腿间的景色。粗长的木棍仿照阳具一般竖立在马背中央,不知触碰了什么开关,那东西正剧烈地上下抽动,在女人的阴穴里疯狂出入。 容霜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缺氧,她扶住桌面才堪堪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就在她换气的短暂时间里,蒋崇安再次来到木马的旁边。男人只是在她身后俯身,拨动起她胸前的乳头。在得到女人摇头拒绝的信号后,他撩开女人耳边的碎发,低声说了句什么。在女人身体停滞的片刻,蒋崇安的双手搭上了她的双肩,在她发出尖叫的同时,用力地向下按去。 容霜的手不停摸索着键盘,寻找能暂停视频的按键。她的大脑已经完全空白一片,握着鼠标的手抖个不停。 她终于想起一周前的深夜是哪一天,那天晚上她等了蒋崇安很久,零点已过他才从外面匆匆赶回。也是那一天,蒋崇安第一次对自己表现出了疏远的态度。只记得那天蒋崇安身上的陌生女香让自己清醒了很多,容霜才得以仓皇逃离。 她突然就有些不确定,再次用颤抖的手点开了那个视频。漫长的肉体折磨之后,女人被从刑具上放下。蒋崇安的动作并没有任何粗暴可言,甚至称得上温柔。解开口枷的第一时间,他俯下身同女人接起吻来。尽管女人娇小的身体被他挡住大半,仍旧能想象的到男女口齿相接的画面如何。蒋崇安拦腰将她抱起的一瞬间,女人窝进他的胸口小声闷泣。 两人走出画,却不是向门外走去。容霜反应过来时,镜头已经随着两人的移动,转到了房间另一侧的床上。女人的双眼仍旧被绑,跪在床上用脸探寻着男人的身体。最后唇舌停留在裆部,勾着裤链熟练地解开了束缚。 容霜像是自虐一般死死盯着屏幕,看着里面的女人是如何用娴熟的技巧去服侍自己的父亲。平日里,总是愿意温柔的牵住自己那双手,此刻却在陌生的女人身体上流连。她看着蒋崇安把戴着婚戒的右手插进女人糜烂的肉穴,带着欲望和笑意看她失态地高潮,容霜突然就觉得那熟悉的笑变得陌生。 她想关掉视频逃跑,大脑却不听使唤。 直到蒋崇安俯身把脸埋进了女人抖动的双腿间,舌头联动着水声响起。容霜的滚烫的双颊点燃了耳根,大脑也在一瞬间停止了运行。 蒋崇安,在舔那女人的下面。 那晚,容霜等到两点多。 她几乎是在蒋崇安走进客厅的一瞬间就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蒋崇安好似神清气爽,丝毫没有熬夜工作的困乏。他走到容霜面前,抬头想要像往常一样摸她的发顶,却被她下意识地躲开。 就在他疑惑着收回手掌时,容霜迅速握住了他的手腕。 这里,怎么了。 蒋崇安垂眼,立马明白她在问什么。手腕上浅浅的抓痕留下浅浅的粉红,在挽起的衣袖下十分显眼。蒋崇安只是意味不明地轻笑下,说是被流浪猫抓的。 爸爸也是会喜欢流浪猫的人吗。 蒋崇安一定不知道他的谎言多么拙劣,他娴熟的演技令容霜反感。 爸爸看起来不像吗。 蒋崇安右手上的戒指仍旧呆在原位,此刻却像是一种讽刺的信号,发出疯狂的鸣音。蒋崇安捏了捏她的脸颊,招呼她回房间休息,并叮嘱容霜以后不要再熬夜等他。 容霜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追着蒋崇安的背影扑到了他的身上,紧紧圈住他的腰身。 令她意外的,蒋崇安的身上没有陌生女香,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股淡淡的奶味。 霜霜…… 她没有等蒋崇安说出下文,就在他低声的告诫语气中逃离了现场。 我知道的,晚安,爸爸。 隔天,蒋崇安一直没有问她拿错U盘的事,早早就去了公司。在准备偷偷放回U盘时,容霜第一次点开了书房的电脑。像是上帝听到她的心声一般,在桌面的临时文件夹里,她看到了一个名称是日期的文件夹。 8月26日。 时间正是昨天。 她难以描述心中的震惊,在点开视频的几秒钟内,她的神色变换得无比精彩。 那是一个挺着圆鼓鼓的孕肚的女孩。她赤身裸体跪坐同一个房间的床上,仅穿着两只白色的棉袜,扶着奶瓶似的工具揉捏着自己的乳房。 女孩头发并不像上次视频中的女生一般带着微卷,长发乌黑垂到后背以下,显得格外乖巧。尽管仍旧看不见长相,但她能明显感觉出视频中女孩更加年幼。 蒋崇安进来的时候,女孩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她就瑟缩着身体朝他膝行而去。蒋崇安对她的态度好似更加温柔,他弯腰同抬起屁股的小孕妇接吻,右手则往她翘起的股缝摸去。 猝不及防地,女孩像是被触碰到了什么开关,跌在床上身体抖个不停。奶瓶被蒋崇安取下,他抬手舔掉落在手上的奶渍,跪在床边把蜷缩起身体的小孕妇拖到自己身前。 本来寂静无声的录像,突然爆发出激烈的肉搏声,小女孩有些稚嫩的音色响起,伸出双手向蒋崇安求救。 她说,叔叔,好难受。 紧接着,她的双腿被分开,凿进菊穴中的黑色固体就是引发她痛苦的根源。 短短两分钟,容霜的精神世界再一次被狠狠地击碎重塑。她死死盯着屏幕,看着蒋崇安怎样去舔食女孩的阴部,哄骗她掰开稚嫩的小穴纳入男人巨大的物体。蒋崇安的衬衣在肏弄女孩时淋上了飞溅的母乳,他似乎毫不顾忌这些,反而含着她饱胀的乳房大口吮吸起来。 叔叔,好胀……好痛…… 托着孕肚的小母亲一手攀附着男人的脖颈,颠簸的身体像无助的小船,声音带上浓重的哭腔。 孕肚被抽出的肉棒淋满精液,蒋崇安把她放回床上,拔出了菊内震动的假物。男人操弄后穴时更加放肆起来,反抗毫无作用,女孩伸手推拒时被一只大手掐住了脖颈,哭喊都没了声音。 容霜的心里好像没有了嫉妒,在点开这个视频的第一刻到现在,她对蒋崇安的情感好似被推翻重塑。视频中的男人,已然变成了邪恶的代名词。 女孩在反抗中抓着男人的手腕的动作,和蒋崇安昨晚露出的抓痕相重迭。她又想起那无法解释的奶味,一切都变得说得通。 流浪猫。 原来父亲说的话是真的。 失忆3(揭露) 破破登陆太复杂所以后面很少登了不好意思,大家如果想看更多的话可以去花市,不知道这条会不会被屏,见者有缘吧。 容霜再怎么躲也还是逃不过蒋崇安的眼睛。在她对蒋崇安避之不及的第三天,就被男人堵在了房间门口。蒋崇安的衬衣领结明明都已经穿戴好,看起来随时可以离开的样子,却在容霜想要出门时将她拦下。 蒋云琛等着容霜送他去幼儿园,正在楼梯口巴巴地望着,蒋崇安只是叫了阿姨把他领走,让她告诉司机今天单独送小少爷去学校。 容霜还想说什么,蒋云琛已经一步三回头地被带走了。蒋崇安看着她被迫接受现实,眼神仍旧躲闪自己,在容霜转身时握住了她的手。 霜霜,怎么在躲着我。 容霜刚想回复没有,下意识地地往怀里扯的手臂就出卖了她的戒备。蒋崇安笑了,只是微微施力容霜整个人就撞进了他怀里,腰后多了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身体。 容霜警觉地抬头,脸颊被蒋崇安托在手里。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眼下的皮肤,拇指又顺着鼻尖划过嘴唇。蒋崇安的眼神让她读不出东西,但这样怪异的亲近让容霜极不舒服,身体都有些发抖。 爸爸……我不舒服…… 容霜别扭地偏过头,蒋崇安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耳侧。她只是随意地把头发挽起,碎发落在男人的手中,被重新条理地挂在耳后。 蒋崇安的状态太过反常,这让容霜心里的警铃开始鸣个不停,她想逃,却怎么也挣不脱。 这不是简单的质问,容霜终于明白过来。直到蒋崇安终于问出那个问题,她悬着的心才跌下了一半。 那些录像,你看过了。 不是疑问,而是无比肯定的答案,从蒋崇安嘴里说出来,容霜心里的弦再次绷了起来。 容霜几乎是被拖进了房间,家庭影院的座前铺着软垫,微弱的荧荧光色从屏幕上传来。蒋崇安把她扔在最前面的垫子上,用遥控器按亮了屏幕。 容霜瞬间反应过来那上面放的是什么,她在声音响起的一瞬间别过头,却被蒋崇安手疾眼快地捏住了下巴。男人的大手捏着她的后颈,语气听不出来喜怒。 偷看是什么坏习惯。 不想和爸爸一起看吗。 容霜如何反抗和否认都无济于事,蒋崇安摸着领带捆住住了她的的双手,在她身后的座位上坐下来。 蒋崇安微微俯身,轻易地把容霜的整个身体都拢在双腿之间。他的手掌绕过女孩的下巴,微微施力就把她倔强的脑袋给抬起。蒋崇安抚摸着她的脸颊,仍旧能感觉她的下巴在抗拒接触,却仍旧有心思抽出另只手小心地整理容霜被揉乱的头发。 就在几天前,容霜还因为对自己的父亲产生了异样的感情而自责。她对一个有妇之夫,并且还是一手抚养她长大的男人产生了男女之情,听起来是多么的不知廉耻。只是因为女主人的暂时离开,和父亲的关切之心她就肆无忌惮。如果不是父亲的有意疏远,她可能还会耽于这种亲密的关系,甚至无法自控。 可也是几天前,她却无意间看到了父亲同不同的女人的私密录像,如同此刻屏幕上的画面一样。那些年轻的女孩的身体在父亲的摆弄下变成奇怪的形状,也在父亲的舔弄中变成一条搁浅的鱼。她们娇小的身躯在父亲的身下被撞击得晃动漂浮,娇糜的喘叫声很快占据她的脑海。 她开始觉得生理不适,不知道是不是看不下父亲过火的手段,还是因为窥视了心上人同异性的赤裸交配。在容霜心中的酸涩和惧怕各占一边的时候,她选择了逃避。 她英俊儒雅的父亲也会在性交时变得那样兴奋和粗鲁。他迅速摆动着腰胯,在亲吻身下人呼吸变得粗重。女孩们纤细的手指攀着他的后背,赤条条的双腿缠绕着他健硕的腰身,仰头被他啃咬脖颈,身体和声音都抖得不成样子。 容霜快要崩溃,她再一次被迫经历这一切的视觉冲击,且是在录像的主角,在她最在意的那个人的强迫之下。她的痛苦快要溢满胸口,却在濒临绝望时听到了蒋崇安的声音。 她应声睁开朦胧的双眼,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出,眼眶酸涩无比。录像带已经换了镜头,是她从未见过的新视角。 霜霜,接下来更要仔细点看。 她想摇头,眼睛却无法控制地跟着镜头移动。那是手持拍摄的第一视角,从镜头里的对话中能听出,拍摄者正是蒋崇安本人。 镜头在摇晃中被开启,正在交合中的身体快要高潮,在最后冲刺时摇晃的镜头定格在了女孩的脸颊,发丝盖住了大半张脸。射精结束长久的缓冲过后,那镜头才慢慢地停止晃动。蒋崇安的手掌进入镜头,拨开了女孩脸上那堆凌乱的碎发。 容霜突然就感觉到了异样。直到片刻之后,女孩脸上的眼罩被取下露出哭红的双眼,整张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暴露。她仿佛被攫住一般,身体和灵魂动弹不得。 你那时候还很听话。 容霜的手腕被蒋崇安解开,她几近瘫软的身体被男人轻松地抱起。蒋崇安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握着她被勒红的手腕小心地揉捏。 蒋崇安镜片后的双眼露出笑意,抬手在她的腕心轻轻亲吻。 后来怀了琛儿就没那么乖了。 随后而来,视频主角变成了大肚子女孩。 容霜直愣愣地听着他如数家珍地切换视频,目光死死盯着那屏幕上渐渐露出的人脸,到最后已经给不出任何反应。 她看着自己比现在要稚嫩更多的的脸,被情欲催折得露出淫糜的神色。仰躺的身体被顶得缓慢耸动,女孩含着男人骨节根根分明的手指,泪眼注视着镜头乖巧吮吸。 「爸…」 「叫什么」 「叔叔……好痛……」 软白乳房被沾着口水的手掌握住,揉捏中喷出大股奶汁,溅湿了镜头。剧烈的晃动中视频变得模糊停滞,相机应当是被扔在了一旁,镜头中的声音却没有停止。 操干声突然又变得激烈,肉体拍打声在吮吸和喘息中显得格外清晰。 失忆4(真相/指奸) 难道你都没有观察过自己腿间的小逼吗,宝宝。被爸爸一口口舔到这么大,能吃下整根阴茎的小骚穴,给你惹了不少麻烦吧。 容霜听着那些直白淫秽的词语,耳朵要烫得爆炸。她掰着蒋崇安扣在自己身前的手掌,抗拒地发出细小的叫声。 是不是无意间的磨擦都会流水,内裤很容易就被弄湿了对吗。蒋崇安的嘴巴贴上她红透的耳朵,啄了一下后继续他放肆的演讲。 毕竟,以前还可以上学的时候,都要塞着爸爸的内裤去学校。 蒋崇安的已经撩开了她的裙摆,手指隔着内裤覆上她的肉穴。不过只是轻轻划动几下肉缝,那薄薄的布料就被流出的水濡湿。 蒋崇安的手掌一路往上,用力掐住她的颌骨把她倔强的头颅往肩上靠,他微微抬手,容霜就被迫仰头迎合了他的亲吻。她无助地躺在蒋崇安的怀里,双腿间作乱的手指和口腔中闯进的舌头把她的身体搅成一池春水。 她的身子瘫软得无法反抗,被隔着内裤揉穴都爽得头皮发麻。蒋崇安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揉搓唇缝的手指轻拢慢捻,最后抵住阴蒂。隔着和手指相比略显粗糙的布料,容霜终于被他玩到高潮。 混着粘液的潮水不受控制地喷出,容霜感到那些液体顺着内裤喷涌出来,湿乎乎地砸到地面。蒋崇安的手掌已经被溅湿,他放开了容霜的唇舌,用把尿的姿势托起容霜的双腿。那只湿透的手在容霜同样湿乎乎的内裤上勾勒几下,隔着薄薄的布料,阴唇的模样洇了出来。 容霜看着那只手滑进内裤里,起伏的小块布料下可以想象它在如何放肆侵犯。咕叽咕叽的水声被搅动,蒋崇安的手指只是在肉缝里浅浅搓动,就惹起少女的一整片娇喘。 粘稠的液体源源不断地分泌,男人的手指很快被蜜液包裹得严严实实。容霜听着那黏糊糊的水声,死死咬住嘴唇,闭上眼不肯再看。 蒋崇安垂眼,只是愉悦地笑起来,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肉蒂被他的手指拨动,像撩动琴弦一般浅尝辄止,蒋崇安感受着容霜痉挛得越来越夸张的下体,捉迷藏一般玩弄着她的阴蒂。等到她的呼吸已经急促到不可抑制,蒋崇安才大发慈悲地夹住了她的肉蒂,一点点加快了揉穴的速度。 容霜不知道蒋崇安最后按在阴蒂上的手怎么就换了位置,在她身体因为高潮抖成筛子的时候,男人的手指滑到了尿道孔,按着那小洞抖动起手指。 高潮的快感和尿道的刺激一起涌来,容霜终于无法自持,抓着蒋崇安的手臂大声尖叫起来,随之而来的是肉穴里喷涌而出的潮水。尿液和淫水混在一起,飞溅出来。在蒋崇安仍旧不休的一下下抖搓里,容霜的声音支离破碎,尿也一样。 宝宝,你现在懂了吗。 蒋崇安的手指放到她的眼前,分开的手指上牵连着淫液拖出的银丝。无名指上的指环只亮了一瞬,在抬手的瞬间隐于沉寂。 容霜赤裸着身体被他抱进怀里,像怀抱婴儿那样温柔安抚。蒋崇安丝毫不去在意那些粘稠的湿乎乎的液体怎么在他和女儿身上纠缠,他用那只裹着容霜淫水和尿的手掌去擦她的眼泪,然后捧着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少女的泪眼下是通红的眼眶,泪眼盈盈中灵魂仿佛都已经破碎。她拼尽最后一丝倔强抬手,却被男人握进手掌。汗液和体液混在一起,微亮的灯光下,男人英俊的面容在她的泪光中变得扭曲,唇齿纠缠间,公主的啜泣成为战利品,被国王俘获,融化在缠绵悱恻的吻里。 容霜终于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刻和蒋云琛重逢了。 在她饱受折磨的这些天,蒋云琛被送出了家门。作为父亲他好像丝毫不在意两个小孩的成长,一撒手就是好些天。容霜每每听到门外传来蒋云恩的哭声,都要忍不住动容。蒋崇安很是了解她的一举一动,他一面肏着她已经破败的身体,一面又装作慈悲地抚慰。 哭得这么惨,会不会是想吃奶了。 蒋崇安的手掌撑在她身侧,冲撞间不忘护着她靠在枕头上的腰肢。容霜垂下眼,水珠像露水一般挂满睫毛,微微颤抖。自己浪肆的呻吟声让她觉得陌生,但蒋崇安过分霸道的索取又让她无力反抗,只能被迫承受。 蒋云琛就是这时候回来的。 小孩子的脚步极快,迎着容霜的哭声就跑到了卧室门前。蒋云琛开始着急地拍门大喊,容霜都能听到他书包上叮叮当当的挂件的碰撞声。 爸爸——我要见容霜,爸爸开门! 蒋崇安把容霜叼在嘴里的手腕搭回自己的肩膀,不允许她再克制自己的哭声。他对门外小孩子急切的叫声无动于衷,只是加快了交合的速度,挺动腰身的力量只增不减。 要坏了……捅……坏了…… 容霜的宫颈被他坚硬的性器一次次迅速撞击,小腹下鼓动的轮廓看得可怖,让她忍不住在啜泣时求饶。 皮肉拍打的声音太过激烈,但因为侵略性太强,容霜几乎忘记了羞耻,只剩下哭喊和不断讨饶。 射精的一瞬间,蒋崇安把她从床头揽起抱进了怀里。硬挺的阴茎直直地捅入阴道,下体紧紧相连。容霜仍旧毫无安全感地死死扣住他的脖颈,张嘴咬住了他的肩头。 跳动的阴茎射出的精液喷到宫口,容霜只觉得阴道在快速收缩,夹着蒋崇安渐渐软下的性器无声地流下眼泪。 蒋崇安的肩头被她咬出两道深深的牙印,但他似乎毫无感觉,只是满足地吻了吻她的耳廓,慢慢地退了出来。 蒋云琛终于被放了进来,他越过门口的蒋崇安冲到床边。小孩子大声喊着着容霜的名字,眼睛里还含着晶莹的泪水。 蒋崇安看着容霜从被子里伸出一条无力的手臂,托住了蒋云琛带着泪痕的小脸。 蒋云琛注视着容霜悲伤的双眼,还没等再次开口,就听见他的父亲就悠悠开口。 懂事点就不要留在这里,你妈妈很累。 蒋云琛抱着容霜的手掌震惊地看向自己的父亲,紧接着又迅速回头看向容霜的双眼。 他好半天才想起来开口,却沉溺在母亲温柔的泪眼里问不出第二个字。容霜没有回答,只是用拇指轻轻擦拭他眼下的泪渍,沉默地回应了一切。 即使她万般不想面对,蒋崇安仍旧带着残酷的事实闯进了她空白的世界。那些录像带里无一不是她的面孔,从年幼到少年,从青涩到早熟,小腹从平坦到隆起。她像见证陌生人的人生一样,亲眼目睹自己在蒋崇安的手中变成各种娇淫的模样。最让她无可接受的,是他们共同孕育了两个小生命。 所谓的女主人都是子虚乌有,蒋云琛为什么不肯叫她姐姐的问题也有了答案。她虽然仍旧想不起来,在这座宅子里自己到底丢失了多少荒唐的记忆。但蒋云琛跪坐在她床边终于哭着对她喊出妈妈,容霜的灵魂都为之一颤。 献祭 好久不见大家!最后还是决定把对话的普通话改成粤语了,虽然肯定还有不标准的地方,但请多多包容吧,联系上下文就能看懂是什么意思,很简单的! 性瘾是蒋崇安送她的礼物,简单的两个字从此烙进容霜的命途,用来解释她复杂的一生。 变得像猫儿一样渴望爱抚与陪伴,这是无法控制的源自激素的本能驱使。媚眼如丝的女孩儿含着自己的手指满足口欲,小舌粉嫩湿软,濡湿了葱削般的手指。指节在硕大的乳晕上来回按抚,将肿胀发紫的乳头缠绕在粉嫩指尖。 蒋崇安舔她流水的逼肉,肥厚的阴唇被大口包裹,溅出淋漓的汁水。容霜含着手指小声尖叫,光洁嫩白的双腿紧紧缠绕着男人的脖颈,迎来一阵长久的痉挛。 蒋崇安对她身体的开发到达了某种扭曲的程度,容霜已经做足了做一个性奴的准备,却还是在被虐到器官变得畸形时无助地掉下眼泪。 除去她仍旧天真的漂亮脸蛋,她的身体堪称丑陋,偏生蒋崇安变态般迷恋。 肿胀的乳头和阴蒂敏感度到达了顶峰,仅仅穿戴内衣都能摩擦到溢出浓稠的体液。日渐丰满的臀肉和乳房被为数不多的布料勒住,开裆内裤和胸前交叉的蕾丝绑带怎么称得上是内衣。她站在镜子前被蒋崇安摆弄,几乎赤裸的身体和对方衣冠楚楚的模样站在一起,产生一种画风浓烈的对比。 抬着她的下巴教她接吻,成熟英俊的男人弯下腰来奉上双唇,本该令人欣然接受。但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年幼的孩子,赤裸的性奴。她别扭地抬手搭上对方的肩膀,在啜吻中慢慢绷紧了身体,在对方按着她后颈用力破开她唇齿吮吸时绞紧了蒋崇安昂贵的西装。 蒋崇安为她拍照留念,复古的DV在流连过她扭曲漂亮的身体,对准了她忧郁透明的双眼。 好漂亮,霜霜。 蒋崇安叫她名字的那瞬间,容霜好像觉得自己短暂地活过来了。在难以捕捉的一瞬间,她成为了自己。 随时随地自慰成了发情的小猫最要紧的事,阴蒂被注射后揉穴变得很方便,在蒋崇安第叁次发现她塞着内裤自慰到昏睡过去时事情变得严重。药物没有停,容霜的自由活动时间到此结束。她被绑在蒋崇安办公的房间,嘴里塞着湿透的内裤发出呜咽的喘息。 一连几天她都只能对着空气高潮,尿柱喷溅时她翻着白眼痉挛着昏死。无人在意的角落里,容霜在合眼的瞬间滑落一滴晶莹的泪。 娼妓的命运无人在意,人们只觉得她浪荡。在这个世界上,又有谁会记得自己、明白自己的身不由己呢,反复想来也是无人问津。 容霜初夜那晚之后才得知蒋崇安涉黑,蒋家在香港声名显赫,许多人都忘记了它祖上几代是如何发家。容霜下楼时客厅里黑压压的一片人,气氛却焦灼紧张,安静得让人不寒而栗。跪在地上的人手被捆在身后,整张脸都埋到会客厅的地毯上,脸上脏污的血渍在地毯上面摩擦,惹得人一阵反胃。 她转身欲走,被保镖上前拦住。不解地回头,蒋崇安在朝她招手。客厅里的无数双眼都在盯着她,但很快,所有人都不露声色地挪开视线。直到容霜走到沙发旁,蒋崇安才脱掉手套放下交迭的双腿,抬手把人带到腿上来。 拖鞋被他拽下扔到一旁,容霜脆生生的脚趾被他捏在手里。脚掌冰凉落进他的宽厚掌心,被他漂亮的有力的手指包裹。 乜咁冻? 蒋崇安杀人时眼睛都没眨一下。他鲜少亲自动手,除非是怒极。过了夜宴那场闹剧之后,始作俑者竟然还妄想逃出生天。容霜好不容易养好身体能下床走路,他气也算是短暂地消了一下。很快,下边就给到消息。人逮到了,在东南亚走私的货船上。 蒋崇安握着她的手放在扳机上,子弹上膛的声音清脆响亮。容霜摇着头拒绝,嘴巴已经讲不出话。 而家你肯唔肯原谅我? 蒋崇安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讲出来的话则是做足道德绑架的架势。但事实偏就是如此,蒋崇安确实也是被人算计的那个。 容霜以为自己说了原谅就能避免人命的纷争,谁知听到她回答的下一秒,枪声响起。地上的人发出一声高昂的嘶吼,夹起被贯穿的裆部蜷缩在地板上止不住地大叫。容霜的手指是麻的,她整个人浑身僵硬被按到蒋崇安怀里。对方上下揉搓她的臂膊,低头在她额角落下安抚的亲吻。 好喇,冇事咗。 后来那人怎么样了她不知道,蒋崇安抱着她安抚了很久,当着一众下属的面把吓到崩溃的人当成baby一样哄。 容霜再见到那群人,已经是孕后几月。所有人一副对她毕恭毕敬的态度,有人在她路过身边时向她问好,嫂子两个字听得容霜眉头直皱。 对方语气并没有一丝玩笑意味,她很快就了然这是受了谁的指示。否则她一个连女人都称不上的,来路不明的人,怎么会受到这种待遇。 她托着肚子停下脚步,问他蒋崇安最近有没有做什么坏事。这样幼稚的措辞,也只有一个孩子才会问出口。小太太的话被一一回应,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后才转身离去,临走前还对人道了声谢。 蒋崇安听闻她打听自己的消息,被容霜天真的做派勾得心花怒放。容霜在医院里同他拉勾约法,要他承诺从此不会再杀人。蒋崇安说我考虑一下,尽快给你答复。然后转头去走廊抽了一根烟,脸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容霜收到的回答是,蒋崇安有ASPD。 她花了好长时间去了解这四个字母,总觉得蒋崇安在逗她玩。她不觉得这件事好笑,对对方敷衍的态度很是不满。 蒋崇安说,唔好我杀人虐待我就手痒啊,点办。 我都要搵个地方气发泄嘅。 于是年幼的小太太和丈夫达成约定,从此以身犯险。 蒋崇安开口像鬼魅低吟。 你唔好后悔。 容霜没有说话,生涩地吞咽,抿着嘴巴反要他回答。 你唔好再杀人。 蒋崇安笑着勾住她的小指,在拇指相贴的一瞬间说,先反悔嘅系狗仔咯。 她头一回承受蒋崇安的怒火时,像只猎物一样被拖进房间。 你唔是愿意嘅乜? 容霜咽下眼泪不再挣扎,任由他把自己的手臂束缚在头顶的横杆上。她咬着口球被虐打了一整个下午,喉咙沙哑奄奄一息。蒋崇安掐着她的脖子欣赏她痛苦的神色,愈发觉得容霜像神女一般悲悯。 香港文化宗教底色浓郁,蒋崇安偏偏不信神佛。生出那样的心思来后,他照着容霜的脸颊用力扇去。不出所料,一种倔强的悲戚之色。在她稚嫩的脸上,神性挥之不去。 蒋崇安终于确认,他命中注定的这个人终于到来。容霜说是来救他的,那他就信。 蒋崇安事后像无事发生一般为她洗漱上药,察觉到容霜沉闷的情绪,他伸出手臂撑在她身侧对她说,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容霜抬眼,被纱布贴住的脸和嘴角隐隐作痛,眉头紧紧簇在一起。她脸色苍白,仍旧回应以摇头。 她说蒋生,你一定唔好反悔,唔好骗我嘅。 天真的小圣女以为献祭了自己就能拯救苍生,这情节蒋崇安只在圣经里见过。他兴奋得血液都要沸腾,想亲手把她捏碎的欲望强烈到难以遏制,表露出来的情绪却是不动声色。 他亲吻她的手背,虔诚又深情。字字句句都被容霜刻在心里,作为他起誓的证据。 容霜救不了他,很久以后她才明白。她躺在icu的病床上艰难呼吸,罪魁祸首握着她的手可怜巴巴地认错。 那双手到底又沾上了多少人的血,她无从了解。蒋崇安说他们该死啊,怎么会是我的错?语气坦荡神色从容,把杀人说得像啜饮了一口茶水。 产子 最痛苦的那几年,容霜也就这样熬过来了。她本以为生完蒋云琛后就度过了最大的坎,没想到折磨人的还在后头。先是过度发育的子宫压迫腔道,导致阴道膨出,容霜失禁了。 医院是蒋崇安母亲那边的私企,医疗水准不必多言。饶是已经知道了蒋家的这位太子爷走的是什么道,还是在接到孕妇的时候狠狠捏了把汗。产科里的人每天都在吊着心脏过活,稍稍没注意,重点看护那边又吵起架来。顶着压力上前劝阻被迎上来的人阻拦,这虽然是家事但毕竟关乎一条年幼的生命,没有人忍心束手不管,但很快也只能认命。 容霜不愿意给医生看她的身体,蒋崇安就给她绑了。更好的处理方式没找到,动用私刑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那么青涩的一具身体,符合幼女应该有的所有美好特质,骨架柔软,肌肤娇嫩。偏偏这样一个年幼的孩子,成为了受孕的容器。在最珍贵的豆蔻之年诞下一条鲜活的生命,令人叹惋和悲哀。 容霜痛苦的呻吟在房间里响彻,医生的手按在她脱垂的阴道壁上轻轻按压推送,橡胶手套上沾上黏湿的体液,容霜拽着绑在床头的手腕猛烈地摇头哭泣,生生被揉出一阵高潮的欲望。所以那些东西和失禁带来的尿液一起喷出来的时候,容霜再次崩溃了,发出一阵绝望的啼叫,像条死鱼一样狠狠地摔回了床上。 清理后换上新的尿垫,容霜陷入死一样的沉寂。年轻的护士为她更换衣物,她顺从地抬手起身,像只被支配的木偶。她的眼神是不符年纪的深邃,忧郁的双眼因为时常带泪,眼睑和眼角的黏膜已经染成猩红色。抬眼时眸中的微光扇动,她开口叫住了快要离去的护士。 多么稚嫩的嗓子啊,年轻的护士心脏一紧,低头去倾听她发出的微弱声音。 一些生产常见的后遗症而已,通过术后锻炼和积极治疗很快就能好转。 容霜点头,她薄薄的嘴唇像小猫的嘴巴一般,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浅浅的弧度。配那双淋漓绯红的眼眶,叫人看得更加揪心。 之后是磨人的产褥期,出了月子容霜就接到了蒋崇安给自己制定的康复训练计划。助教马不停蹄地来,又急匆匆地走,不用问也是蒋崇安的意思。 含着充气的橡胶球做康复运动,成了容霜每天醒来后最平静的时光。为了减少摩擦,她只能脱掉内裤运动。橡胶球是按压充气的,塞进阴道后软弹的手握垂在外面,随着运动不停甩动。失禁还是会有,赤裸的下半身随时会变得湿淋淋。 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她都感到无法招架,不堪和耻辱的心情无时无刻不在翻涌着拍打她脆弱的神经。容霜试着慢慢接受这一切,如同接受自己跌宕的命运。 康复后没有走出半年,她的禁脔生活提前开始了。从那时起,容霜才意识到,蒋崇安真的在把自己当成女人来对待。换个形容词就是,雌性性工具。 她听话地服药,尽管已经偷偷看过那药是何物。黑市才会流通的违禁品,专供给富豪们取乐的天价宝贝。容霜服药后没多久,身体就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沉甸甸的乳房像奶牛一样无法停止产奶,臀肉在锻炼和药物的加持下慢慢地浮出丰满的曲线,午夜梦回的多少个瞬间,被突如其来翻涌的欲望深深淹没。她对这样的改变无所适从,因为年纪太小处理凭空产生的汹涌性欲比登天还难。被蒋崇安从水里捞出来时,容霜还在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出门时总是会穿戴好尿不湿,女用的纸尿裤可以严实地把她的屁股包裹。丝袜提上大腿,本身面对丰满的臀肉都艰难前行的腰身,对着裹着纸尿裤的身体更是束手无策,最后终于穿戴好,下体被包裹的感觉就已经催得人两腿发软。 容霜的头发被做成公主卷,棉麻的连衣裙盖在膝盖上,白色的丝袜配一双中跟小皮鞋,一幅天真纯良的少女做派。 乳房发育成熟,同她的年龄格格不入。没有合适的束胸就只能硬裹,容霜宁可勒到呼吸艰难都不肯求饶。最后把身体放进这条纯白的连衣裙,仿佛还能找回从前干净的自己。 她不知道商场是蒋家名下的产业之一,被拦在更衣室扯烂衣服时一个劲求饶。少女叼着布料的碎片,双手被领带束缚高高扬到头顶。纸尿裤被隔着丝袜蹭动,皮鞋顶在她裆部的位置摩擦顶弄。看她颤栗着用力摇头,蒋崇安暴虐的心思更甚。 被蒙着脸牵出更衣室的时候,容霜已经哭到抽噎。丝袜被扯烂,防止失禁的纸尿裤盖在她的头上。烂熟的逼肉被揉到外翻大喇喇地露外面。她全然不知外面已经空无一人,在陌生人面前露出的行为让她耻辱到欲死,双手撑在地上缓慢地行进。领带被当作挂在她脖颈的牵引器,轻轻扯动就能拽得她踉跄。不知道在地上爬行了多久,容霜只觉得双腿都已经麻木,膝盖已经痛到失去知觉,在摔倒的前夕落到人的怀里。 尽管后来知道商场已经被清空,但后来每每踏入这座大楼,容霜都感觉到有无数道目光朝自己投射过来。她是博物馆里那个赤裸的雕像,被所有人瞩目,无法逃离,动弹不得。 就在一年之前,她的身体还是贫瘠的幼女模样。不过才过了几百个日夜,再次站在镜子前,摇晃的乳房和挺翘的臀肉,不能更加刺眼。 蒋崇安用湿透的丝袜圈她的脖颈,扯着她的脖颈往后仰。她跪趴着被扣住手臂的臂弯,像只被操翻的母狗。 宫口被撞痛,她再怎么反抗也于事无补。蒋崇安把她按到落地镜前,按着她的脑袋让她睁眼看自己被操。背后的人操干的力度堪比发情的野兽,她抓着卡在脖子上的手臂,透过镜子对上蒋生发红的双眼。他凑上来舔她的脖子,同她对视时丝毫没有怯让的意思。 他掐着容霜的脖颈掰开她的双腿,让她跪坐在地面上好方便后入。用闲下来的手揉她的乳房,力度大到奶子都被搓红。容霜的小腹要被顶穿,她一手抓着蒋崇安的手臂,一手去扶着镜面维持摇摇欲坠的身体。 身体好像要被捅穿,容霜是真的怕了。她眼泪一滴接着一滴地甩落,叫他的名字行不通,就改口叫他父亲。 但他哪有父亲的样子呢。 蒋崇安的肌肉确实同那些人幻想的一样结实漂亮,但也同时让容霜感到恐惧。蒋生把玩她如同把玩一只猫儿,抱在怀里,提在手上,怎样处置都轻而易举。 没人知道蒋生床事上是怎样的疯狂。容霜有时会在想,那些调侃蒋崇安外貌的笔者,隔着包裹严实的西装去度量他身材的媒体,知道他的性癖这样的恶心吗。 容霜躺在瑜伽室的木地板上,脊背被硌得刺痛。被操到发出失控的尖叫,她说她不要看。蒋崇安真的如了她的意,脱下堆在她腰上的睡裙把她的头蒙住。他故意要捉弄她,把她的整张脸都裹住,看她难堪地大口呼吸。容霜只希望对方高潮快点来临,好结束这段变态的折磨。 蒋崇安哪是那么好的人呢,冲刺到最后在她的阴道里寸止,宁可折磨自己也要捎带让容霜绝望。 容霜挥动着双手去抓他的手臂,被蒋崇安握在手里十指紧扣。他慢悠悠地抽动性器,低声粗喘着哄诱她说一些淫词艳句。 骚逼在吃daddy的肉棒,霜霜被喂得好撑,用逼水给daddy洗鸡巴。 诸如此类的话语只是开胃小菜,容霜最后崩溃大哭,求他快点插自己的小逼。蒋崇安要她亲口承认,是不是痒到要daddy捅才行。 她被父亲称呼为母狗,骚货。蒋崇安掀开她脸上的睡衣,把人怼到墙面上正入。男人的凤眼微微眯起,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凑上来的双唇贴住她微张的口,容霜合眼承受。 顶着这样俊美的皮相,蒋崇安在她身上做尽荒淫无道之事。容霜天真地向他讨饶,整个香港,凭你的身份想要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大把想要来蒋生身边献美的小姐千金,怎么偏偏就不肯放我。 她被虐打出来的痕迹还未消,跪在蒋崇安腿间为他口交。捧着射精后再次勃起的阴茎,稚气的脸蛋扬起,已经被精液糊满。 蒋崇安把她捞起,托着她的下巴给她擦脸。容霜总觉得屁股底下不怎么安全,一个劲往对方身上挪。她回身,蒋崇安的眼底又蓄满了笑。 再动真在这操你。 容霜学乖了,抱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撒娇。吊带滑在臂弯上,容霜伸手去捡,被人勾住扯下。蒋崇安工作也不做了,托着她的腰开始揉她的奶。丁字裤内裤本来就如同摆设,坐到那根东西上时容霜吓得挺直了腰板。 她问蒋生,你有没有听我讲的话,丝毫察觉不到自己的语气带了几分骄纵。喘息时胸口浮动,戴着吻痕的乳房在对方的手中变成各式的形状。 好啊。 但我娶了老婆你也不能走,得乖乖做我女儿。 容霜迷蒙的双眼带上了叁分疑惑,仿佛真的把话听进去了。蒋崇安手伸入她的股缝,修长指节揉进她的逼肉,冲着小蒂而去。她小声尖叫,抱紧蒋崇安的脖子,恨不得把屁股夹起来。 我对着别人的硬不起来,你得每天晚上来我们房间看着我做爱。 容霜被他揉得身体瘫软,趴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喘息。蒋崇安对她的身体开发已经到了某种变态的地步,比她自己还要熟悉她的身体。容霜一心要谈判,连讨饶都忘了。 不…… 我插老婆逼的时候,你要躺在一边掰开给我看。做不下去的话,拉你过来操。 不行…… 蒋云琛也得改口,叫你姐姐更合适一点。 容霜连不字都说不出来了,她刚刚潮吹,眼睛都红透了。 别人不一定有你会做狗啊,bb。 你负责把我老婆教会,以后换别人来当狗。 有妈妈陪你的话,你会不会更开心点。 容霜听不出来蒋崇安说的是气话,她被放倒在桌子上时还在回想对方讲的话。盯着房间里那颗明亮的吊灯,她无神地发出本能的呻吟。 蒋崇安一边操她还要继续输出那些听起来就违背伦常的剧情。 什么要她给老婆生的孩子喂奶啊,生一堆孩子陪蒋云琛玩,给老婆舔逼后她来帮忙清理。 怎么样,做我女儿的话,省去跟我做爱,不是比现在好得多? 蒋崇安抱她起来,埋在她的身体里把人带回房间。容霜一言不发,蒋崇安再次掐住她的脖子。容霜终于反应过来,蒋崇安现在气得很。 她生出了一丝庆幸的心情,躺在床上流着泪摇头,身子被操得慢慢耸动。 我错了……蒋生…… 她收缩阴道,小腹不停起伏,撒着娇瑶蒋崇安亲她。 明天就去物色未婚妻。 掐在脖子上的手掌还在用力,蒋崇安顶撞的速度加快,把她当成了娃娃使用。 不好……不好…… 容霜叫他daddy已经不管用,蒋崇安听了爸爸两个字只会更加愤怒。她抠着对方的手指,张着口脸颊开始涨红。突然像是摸到了什么东西,容霜心领神会地急迫开口。 老公……老公……我错了。 蒋崇安松手的瞬间,她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咳嗽不止,她花了几秒钟缓冲。容霜握着他戴着婚戒的手掌,对着他的无名指轻轻吻上去,贴在自己湿透的脸颊上。 我唔会再讲咗……老公…… 少女的泪眼潸然,带着被驯服后的忠贞,紧密地同对方依偎。 终于(阴蒂开发/舔逼失禁) juwe n wu4.c 短时间内不会发布母子相关了,有的话也会在标题写清楚的,请喜欢的和不喜欢的朋友都安心。完全可以把每章都独立开看,看舒服了就行。 容霜开始显怀时,随之而来的是乳房二次发育带来的疼痛。像多注了几十毫升的水球一般,走路时轻轻摇晃都会胀痛。年幼的小孕妇什么都不懂,连碰一碰奶头都要小心翼翼。后来蒋崇安给她揉奶,她疼得直哭喊,被蒋崇安掐着下巴含住嘴唇深吻,手上动作随唇舌的发力而用力。那水球在男人大手里变换形状,容霜痛苦的呜咽被吞没在唇齿交接里。 舌头吸得啧啧响,吻出痴态。小舌被勾出唇外,仰着脑袋眼神迷离。短暂换气带来她媚态的呻吟,很快又被吻到痴迷。 下面的那张嘴也同样被这样伺候,容霜还记得双腿夹住蒋崇安的头是什么感觉,男人的唇舌在自己的阴道里横冲直撞,啧啧的水声和啵叽声在腿间一浪高过一浪。容霜被灵活的舌头飞快拨弄阴蒂,吸到整个人痉挛不止。 事后男人给他看被嘬到肿胀的阴埠,阴蒂像坏掉一样垂在缝隙。外翻的肥厚阴唇露出红艳艳的嫩肉,娇嫩欲滴。 蒋崇安的手指拨弄她脱垂的阴唇,红艳艳的肉蚌被他捏在手里把玩,心思恶劣到了极致。 责弄阴蒂成了常态,容霜原本粉嫩的馒头穴瓣里生生挤出一枚熟透的果子。丑陋,色情,这是容霜对自己身体的评价。步入青春期后反骨更甚,可怜的小穴成了拿捏叛逆少女的最佳惩罚点。容霜的嘴巴被布条缠紧,双手被束在身后,腰肢塌下的同时屁股高高挺起。 阴蒂没有消肿的时候,或者说没有被给予消肿的机会。容霜每日都被按时上药,她起初以为按时上药能康复得更快些,听话得很。却没成想那药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只不过是刺激着穴口越发肿胀成熟的淫药。看书请到首发站:pinpinshu3.com 蒋崇安把实时告诉她时,手指还插在她的穴里。小女孩听完这话愣在原地,片刻后想起身却被拽着脚腕拉回身边。原来下体越来越不适根本就不是错觉,那枚脱垂到新春外的蒂果,也确实在一天天变大,敏感得香艳欲滴。 到底还是孩子,面对这样无赖的控制只能无助地落泪。容霜被蒋崇安抱在怀里崩溃大哭,伴随着指尖后无意识的高潮震颤,哭起来可怜又可爱。 蒋崇安就是这样认为的。 越是回忆越是痛苦。机器怼上来的瞬间,容霜的脸埋进枕头里。吮吸阴蒂的玩意已经超出了情趣用品的范畴,它更像是一种刑具。咬住阴蒂的瞬间便开始剧烈地收缩,紧接着就开始疯狂运作。 埋在枕头里的脸快要窒息,本就只剩下鼻子用来呼吸,这下更是艰难到小腹都在起伏。容霜发出绝望的呜咽,感受着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被凌虐般玩弄,身体渐渐淌出无法抑制的淫水。 每日的“按摩”时间结束时,容霜已经变得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湿透。眼泪洗面是寻常,潮吹喷尿无可避免。药膏涂上来的时候,阴蒂好像没有知觉一般,脱垂的车厘子裹着厚厚的奶油糖霜,随着穴口的呼吸发出咂嘴般的黏稠水声。 如果说生产后失禁是因为阴道闭合不全,那容霜的失禁则更多的源于身体无法控制的高潮。 阴蒂开发期时失禁是常事,女孩穿戴整齐,睡裙下摇晃的小腿在阳光下轻轻晃动。没人知道裙摆下怎样一丝不挂,香艳的穴口吸收着药汁后正在如何震颤。落荒而逃时漫画书也掉落在地上,女孩关上房门的声音震天响。身体已经在反应,进门后提起裙摆,还没等脱下睡裙就摔倒在了床边。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潮吹伴随着尿喷降临,跪坐的女孩咬着床单发出尖锐悲凄的呜咽,趴在床边震颤个不停。 抬腿的瞬间能看到飞溅的尿柱,淡黄色的尿液从睡裙下光裸的小屁股中间淅淅沥沥地喷出,最后顺着腿根缓缓落下聚集在腿边。 容霜的样子,竟然像一只刚刚爬上岸的小人鱼。一双鱼尾幻化成双腿,无措地瘫坐在水边。 偶尔有憋得住的时候,她百般请求蒋崇安能放自己去排泄。对方冲她招手,她就乖乖从床上膝行过来。结果又是恶劣地揉搓尿道,她抓着对方手臂慌乱地抬头,对方的视线落在她可怜的脸蛋上,露出的笑容像索命的艳鬼。 容霜趴在他怀里,跪立的双腿被手掌分开,对方揉搓的手法越来越狠厉,容霜抱着他的肩颈哭泣,声音被揉得断断续续。 最后还是尿了,容霜的尿道口被碾得麻痹,大脑彻底失去对膀胱的把控。喷涌的尿液在男人的指缝中流出,容霜发出小声的尖叫。 蒋崇安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容霜在明了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以外可能没有人会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难免有些崩溃。站在床边的人衣冠楚楚,抽着纸巾擦拭手上的尿渍,他的目光落在容霜身上,轻飘飘的却比利剑更毒辣。 容霜尿了很久,她拈着睡裙的手指绞在一起,把裙摆抬起露出还在不停喷溅尿液的下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尿意终于释放了大半。就在容霜以为这样的折磨快要结束时,她的排泄被叫停了。 原来更令人绝望的时候才刚刚开始。 生生憋住尿了一半的欲望,容霜被推倒在湿透的床单上。蒋崇安握着她的脚腕把人扯到床边,半跪在床边把脸凑到了她折迭的双腿间。 蒋崇安的手跟他的脸一样漂亮,容霜非常认可这一点。每每她面对着对方被指奸时,常常被他的皮囊迷惑。蒋崇安知道她也有了自己的怪癖时,常常仰仗自己的优势蓄意去讨好或捉弄她。 故意地把手指插入的速度放慢,等到中指和无名指完全没进肉穴才缓缓抽出。蒋崇安的指甲修剪得太完美,容霜低头看着那双进出的手掌,眼神甚至带上了些许痴迷。 你好钟意我噉对你,系乜。 钟意我嘅对手? 被点破心思后的小女孩眼神慌乱,撑着沙发的手掌有一刻的颤抖。等她把飘忽的眼神挪开,蒋崇安抽插才用力起来。 噉咪即系我扇你掌嘅时候,你都会开心 蒋崇安的呼吸也急促了几分,他有意把手下的动作提速,粘稠的洞穴被他插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拇指在她的肉蒂上揉动,埋在穴里的几根指头也不停歇。 容霜被奸得爽了就去慌乱抓他的手臂,坚硬的肌肉被柔软的手掌握在手中,更像是骑着对方的手臂不肯放开一样。蒋崇安把话复述给她,换来容霜更加羞耻的摇头。 只要他想,容霜高潮是轻而易举的事。潮喷后淡淡的尿骚味浮起,蒋崇安终于舍得从容霜湿透的下体 中撤离,手掌牵起粘稠的丝水。他用手指撬开容霜的嘴巴,在她伸出的小舌上肆意涂抹。 容霜强忍着痉挛带来的不适,仰头去舔舐对方湿淋淋的手掌。舌尖缠绕着对方的指头,迷离的眼神竟然带了七分痴态。 某一秒,蒋崇安的呼吸有瞬间的停窒。他扶正容霜的身体跪上沙发,扯过她的两条手臂用另一只手将其禁锢在头顶。 就咁痴迷乜。 容霜还在消化对方的疑问,下一秒就被那只舔舐到一半的手掐住了脖子。蒋崇安的手没怎么用力,却足以让她感到窒息。 他低头给了容霜一个异常汹涌的吻。 在此期间容霜一度认为自己快要死掉了,她呼吸不畅被亲到大脑缺氧,快要哭出声的时候终于被放开。 还在大口汲取氧气的时候,蒋崇安又跪下身子去给她“处理”事后的身体。容霜被他里里外外舔了个遍,腿根的尿渍和阴穴分泌的淫液被尽数吮进口中吞进肚子里。越舔越是汹涌的下体被潮热的呼吸喷遍,又是一股失禁感涌来,容霜听到身下传来的轻笑。 蒋崇安做过最过分的事之一,唬着她把孩子抱到她身边。彼时容霜刚经历过高潮,大开的双腿中间穴口还没闭合,大阴唇软塌塌地耷拉着,被尿渍和潮液滋润得油光发亮。 蒋崇安说这下宝宝饿了的话,可以吃妈妈下面的水。说着就要把孩子往床上放。 阴蒂被夹上叮当作响的阴蒂夹,宝宝循声抬头,爬过来的时候容霜绝望得想要立即死去。她扯着床头的铐子想要起身,被拽住脚腕按回原处,只能无助地求饶,各种好话都要说尽。 最后孩子被抱走了,爬上来吃“奶”的另有其人。容霜红着眼乖巧地抬腰,把阴唇间的乳头喂进人的嘴里。被舔得身体抖成糠筛,嘴里还示好地让daddy慢一些。 蒋崇安拿捏她实在是轻而易举,在吮吸的片刻抬头,抚摸着她幼嫩的腿根轻轻舔穴。他说不对,既然是霜霜在给我喂奶,那我应该叫霜霜妈咪才对。 少女在欲潮的痴态下挤出一丝清明,懵懂地低头看着腿间的人。蒂头被再次含住,一声声母亲从成年男人的口中叫出,让容霜不知所措。 喷在蒋崇安脸上,淫液被大口吞进嘴里。他吞咽声刺耳,爬上来把乖巧的女孩压在身下,托着她的后颈吻上来。 他说妈妈,我全部都喝掉了,我乖不乖。 在那样荒唐的称呼中,迷迷糊糊的女孩坐进了男人的怀里。叮叮当当的锁链响起,操干声慢慢变得激烈。 幼女母亲抱着成年男性的脖颈,任由对方插入自己身体的同时,含着她饱胀的乳房接受哺乳。 容霜的的腰肢和屁股被蒋崇安轻易地托在手臂上,快速抬动着她纤弱的身体抽插。 累到昏迷时容霜的眼泪还在往外溢,脱力的手臂被握住亲吻。糊满精液和汗水的身体被纳进“孩子”的怀里,性器在无意识中再次凿进身体的最深处。 射精后很长一段时间,蒋崇安仍旧紧抱着怀里的小母亲享受着温存。 容霜是他的孩子,他的爱人,终于也成为了他的母亲。 资格(虐阴/踩穴/玩具) 不是按时间顺叙的,想到哪里写哪里。再强调一遍男主不是好东西,完完全全的坏逼疯狗,如果不是在po 文也一定是法制咖。爸爸妈妈是彼此的命定之番,谁都躲不掉的虐缘。发泄作品作者偶尔也会ooc,完全的地摊文介意的可以不用继续品鉴了。 感谢投珠,礼貌催更的宝宝,谢谢大家的支持。 容霜半睡半醒间被涂上药,发作时难受地在床上哼唧个不停。内蕊也没放过,细密灼热的瘙痒把人包裹得密不透风。容霜睡眼惺忪地撑着身子坐起,薄汗淋了满身。 爸爸。 蒋崇安带着绳子进门,手里拿的一堆东西扔在她身边,一边应声一边挑拣。 从前的媚药哪有今日的强烈,容霜忍不住要合上流水的双腿绞动,被喊住名字的时候才握拳收手。她展开的双腿一阵痉挛,只觉得屁股下再次冒出一股清流,把床单打湿。 蒋崇安有雅致收拾自己,自然也有的是时间罢弄容霜。给她换好吊带裙,穿上棉袜。羊皮手套抚摸着她娇嫩绯红的脸蛋,听她甜腻地叫自己父亲。 黑色衬衣配皮质背带夹,起身时胸前的肌块都要将衬衣顶破。容霜抓着他的小臂——唯一一块没有被包裹的肌肉,在手套和挽起的衣袖之间仿佛有种勾人的魔力。容霜的手指幼白纤长,扣在蒋崇安结实得小臂上,再如何用力都像是一种撒娇。 长腿跨在她的身侧,即便戴着手套也能熟练地为小狗佩戴项圈,蒋崇安好像天生就是要做她的主人。 她被抱下床时才发现蒋崇安腰带上的巧思,看清楚金属扣上刻的什么小字时,胸前的狗牌也叮当响起。 蒋崇安穿这么正式,容霜的屁股都下意识的发抖。容霜仰头叫他主人,隔着手套的巴掌没有那么痛,但力道反而更重。她散落的长发被耳光抽到有些凌乱,鸭子坐在男人的腿间,塌腰抬颈奴隶的姿态做满。 蒋崇安对她乖巧的态度十分满意,掌掴完后抱她起身,罕见地抽了手帕给她擦眼泪。 容霜顾不得这些,恨不得拿已经被药啃烂了的下体蹭他的手掌,坐在他手臂上疯狂地自慰。果不其然收获了一记皮鞭。但蒋崇安的用意仿佛不在这,把鞭子扔掉后挑了个自己更满意的工具,叫着容霜的名字让人反转过身体。 虐阴,且是长达几十分钟的纯粹的工具虐待。容霜保持大腿分开的姿势就已经非常艰难,阴穴被整整虐待了几十分钟,她整个人都要因为脱水而昏倒。 先是马鞭上的皮拍抽打,而后是粗糙的纱布揉搓,期间蒋崇安命她自己拽着毛巾大小的纱布前后磨穴,不允许她做任何多余的动作。 等他回到房间,手里多了一块削去了外皮的姜块。那东西个头并不小,塞进去也费了一番功夫。容霜叫得很激烈,下体在姜块的蹭插中喷出一股淫液。容霜抱着蒋崇安的脖子任他在自己屁股里抽插,火辣的姜汁进入阴道后,小穴内壁绞着姜块一阵抽搐。她疼得眼泪都溢出来,口中是止不住的呻吟。 等药效散尽,容霜的穴也已经被虐得毫无知觉。蒋崇安把她推倒在地上,尖头皮鞋踩过她的胸腹,插进她的肉逼,打着旋地按压着她糜烂的阴唇。 粘稠的体液粘在鞋头,皮鞋悬在女孩的眼前,她含着眼泪识趣的张口。小舌轻拢,在湿透的鞋尖上舔舐吞咽,还没等她尽完自己的职责,蒋崇安踩着她的嘴巴压了下去。 皮拷锁链叮咚作响,容霜下意识眼抬手,被一鞭打到发抖。手背瞬间见红,本就白嫩的小手像是爬上了一条血红的蜈蚣。 眼眶里的泪水花落,被踩住的嘴巴不能言语,只能靠可怜的目光来传递自己的委屈。镜片后的目光冷漠平静,没有一分会手下留情的意思。 皮鞭破风的声音很锐利,容霜呜咽着揉紧了睡裙,也只换来小腹上猩红的鞭痕。 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容霜坐在蒋崇安的怀里同他湿吻。游戏已经结束,她变回一个需要被疼爱的女儿窝在他的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掉。 蒋崇安吻她的眼泪,摸索着她的脖颈同她交换带着咸味儿的吻。吻毕又是一阵温言软语,容霜才趴到他怀里静静地躺下,抽泣声渐渐地缓了下来。 逼被玩坏,遭殃的就是屁股了。夜晚容霜一边骂着蒋崇安混蛋,一边被按在床上耻辱地肛交。尽管蒋崇安事后说尽了好话,也换不来小女孩一声真心实意的谅解。 每每结束一次激烈的调教,蒋崇安就要把她当宝贝哄。他俨然是公私分明的做派,游戏时毫不留情,从地上爬起来后他甘愿对着容霜俯首称臣。 容霜身上的伤一养就是一周多,蒋崇安抱着她按在怀里亲,在她性瘾发作时舔她的奶缓解痛苦。逼是一时半会揉不了了,但容霜宁可捱着尖锐的痛也要去自慰。她坐在蒋崇安怀里发出小鸟一样的啼叫,被对方圈在怀里抚摸着脊背小幅地拍打。 她不肯给蒋崇安好脸色,又在对方温声细语地哄着自己时对他产生无限的依赖。在她心里,蒋崇安是一个危险系数极高的通缉犯,同样也是不得不去依靠的安全港湾。 于是常做的事情变成了接吻,粘稠色情的湿吻纠缠不清。容霜一边唾弃自己一边爬到蒋崇安怀里仰头索取,像被淋湿的小麻雀等待投食。 她曾经想过自己会在二十五岁以后结婚,叁十岁之前就生小孩的话也许有点过早,但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是从小的愿望。那些没有人疼爱没有人依靠的日子,她一点都不怀念。18岁可以谈上恋爱的话,一切应该都在计划之中。 阴差阳错的,10岁这年她成了一个交易品,被以领养的名义牵进家门。 本以为能安稳度过一生,却在一夕之间,身份全然颠覆。长达叁年的豢养渐渐磨去她尖锐的脾性,尚且青涩女孩就这样被搞大肚子。 未成年就产子,而后沦为一个名正言顺的性奴。从与异性打招呼都会小心翼翼,变成对“丈夫”门户大开还要笑脸相迎的年幼少妇。从迈进家门那刻算起,五年的时间,容霜诞下两个孩子。她期待的18岁变得遥遥无期,谈一场平淡的恋爱,已经成为一个无望的笑话。 容霜静静地坐在阳光下的椅子上,趴在扶手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她的身体已经湿了,在不知不觉之间。她自虐地放置自己空虚的巢穴,直到丈夫走到她身边。 赤裸的身体挺起,乳房随着身体的微微扭动摇晃个不停。蒋崇安跪在她身前用舌头灵活吮吃她的逼肉,丝毫不顾忌形象像只鲁莽的野兽。 蒋崇安牵着她的手问她在想什么。高潮的余韵渐渐平息,她垂眼回望腿间炙热的目光,把脑袋别开,合眼轻轻地摇头。 她习惯了叫他爸爸,一时之间很难改口。曾经她为有一个这样能力优秀性格完美连皮相都出众的父亲而感到骄傲,她毫不吝惜对蒋崇安的夸赞。被他抱在怀里像个小公主一样发出清脆的笑声,叫他爸爸的声音甜得可以沁出蜜水。 娇弱的少女窝在俊美的成熟男人怀里,仰着头承受着激烈的湿吻。这画面惊人得美丽,却处处透露着诡异。 容霜睡着了,双腿间夹着震动的硅胶小兔。玩具吮着她的阴蒂,兔身被阴唇裹住大半,容霜满足地躺在床上感受阴蒂的痉挛,抓着被单的手掌慢慢放开,随着呼吸一同变得松弛。 入体的小鲸鱼也经常陪她入睡,头部粗大的部分没入阴道,尾部圆嘟嘟的曲线刚好卡住阴蒂。粉白的玩具被嫣红的穴口含住,开关开启的一瞬间刺激得她打起小挺。性瘾症在有了正式的性交后越发严重,想随时自慰的欲望像呼吸一样伴随着她。 床头的盒子里放着每天都会消毒的各式成人玩具,在玩换装娃娃都绰绰有余的年纪,容霜成日就同它们相伴。蒋崇安送她首饰,送她漂亮的衣服鞋子,更多的时候,是送她各式各样的性工具。被不同的新玩具玩到失神,容霜还要讨好地蹭着他的手掌说谢谢爸爸。 蒋崇安出差回来,风尘仆仆地闯进房间。急匆匆地脱了手套,趴在床边吻她的额头。容霜睡得正迷糊,被他烦到不行。他长腿一迈跨上床来,拎着她的腋下放在堆起的枕头上,低头就要索吻。 容霜刚入睡没多久,困倦还没有消退,手掌捂着他的唇偏头躲避。兴许是天气有些冷,蒋崇安身上很快起了薄薄的水气。 他换了副半边框的眼镜,银色的金属细边配他在灯光下浅浅的琥珀瞳色,让他的上半张脸疏离之感拉满。被冻红的鼻尖和嘴唇在他偏白的肌肤上十分瞩目,如果不仔细看,容霜都要忽略他眼底同样鲜艳的血丝。 顶着这么一张冷淡又脆弱的脸蛋凑上来索吻,深邃的眉宇之间皱起一个浅浅的川字。没有令人恐惧的愠怒,她从蒋崇安的眼底看到了委屈。 直到接起吻来,她才发觉对方的异常所在。口腔里残留的酒精味很淡,伴随薄荷醇的一点余味,容霜了然。 蒋崇安喝醉了。 她没功夫和醉鬼纠缠,抱着他的脖子迎合他粗暴的舌吻。蒋崇安索要的态度没个够,几分钟的时间嘴巴都要被他吮麻,他趁着容霜大口换气的时间,顺着人的下颌朝脖子上舔去。 屁股被人用力往上一带,她惊呼一声抱紧了对方的脖颈,仰头承受对方愈演愈烈的舔吻。脖子上的每个角落都被顾及,几次停顿时吮吸的力度之大让她胆战心惊。她试图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却被人握住手腕放在掌心摩挲。 禁欲一周后的身体就这样被掀起欲望的浪潮。容霜喘息着低头,双手被人压住按在身侧。蒋崇安循着乳沟舔上她柔软的乳房,乳肉晃荡之间,蒋崇安终于吃上了她的奶。 那段时间正逢蒋云恩断奶,容霜每天都被涨奶折磨得难以入眠。小母亲勉强托起肥美的乳房,手指在按上乳晕的一瞬间就喷出奶水。哺育二胎后,又刺激了乳房的发育。容霜本就处在正常少女的性朦胧阶段,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乳房尺寸的长速快得吓人。她不敢去测量尺寸,只是在穿衣服时被镜子里硕大摇晃的乳房吓到别开双眼。 不管是乳房的异常发育还是性器官烂熟的现状,又或者是小腹上皱巴巴的妊娠纹。仿佛都在一遍遍提醒她,她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甚至,连做孩子的资格也早就失去了。 港湾(舔逼/塞内裤自慰/还算温馨的日常) 预警,有夸张的性器官描写,本文涉及到的改造部分是尺度比较大的,后文应该也会有,不能接受请避雷退出。催更可以在WB搜索作者同名,有人看的话会更新一点小日常。虽然是纯发泄作,但我喜欢有人跟我讨论作品内容,我会特别高兴,感恩的心。 她没理由不怀疑蒋崇安把她的身体养成这样是为了拖她下水,真正有性瘾的人另有其人。容霜被高潮灭顶的爽感激出眼泪,只觉得阴蒂疯狂甩动,两扇大阴唇含着对方的口腔抽搐个不停。等到蒋崇安把舌头整个插进容霜的逼里,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容霜的G点浅,几乎是舌尖刚好够到的地方。蒋崇安掰着她的逼肉紧紧埋进去,晃动阴道里的舌头就轻易扫到了那个肉点。容霜挺着小腹尖叫,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不行,身子在摔下来的一瞬间抖成筛子。 蒋崇安折磨了她很久,从从快速的撩拨到一点点慢下速度,几乎是在她即将要高潮的瞬间停止舔弄。舌头抽出来一半,重新含住阴蒂。容霜的手掌顺着身侧往下摸,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 求……求求你…… 被寸止后的空虚感很强烈,被舔阴蒂只缓解了叁成。容霜难受得像有一万只虫子在啃食身体,讲话颠叁倒四。 求边个,讲清楚。(求谁,说清楚) 蒋崇安牵住她那只乱晃的的手,同她十指紧扣。嘴里是循循善诱的低声讯问,听起来和他的行为一样冷漠。 Daddy……求你…… 蒋崇安动作没有变化,容霜心领神会,但她难以启齿。蒋崇安亲了亲被他吸到勃起的阴蒂,仿佛是在催促。容霜的脸颊滚烫,她扭动着屁股再也等不及。 求爸爸插小贱奴的,骚逼…… 蒋崇安再次把舌头埋进去时眼神变得柔和许多,可惜容霜双目失神地盯着天花板,根本注意不到他满足的神情。 舌尖一次次顶擦过肉点,容霜的阴道夹着他的舌头紧紧缠住。蒋崇安用闲着的那只手拨动她的阴蒂,又在容霜安静下来的时候拍她的大腿,示意她继续开口。 总是在快要高潮时停下,容霜知道自己想满足就必须开口。她像是破罐子破摔,同蒋崇安交握的那只手用力紧攥,终于松了口。 爸爸舔得骚宝宝好爽……嗯…… 爸爸…… 国语讲出口,总是异常的淫色。蒋崇安喜欢她用普通话发骚,糯糯的嗓音像某种甜腻湿软的蛋糕。 骚逼……要被插烂了…… 爸爸在吃……贱狗狗的脏逼,呜呜…… 容霜终于在舌尖疯狂的拨动中高潮了,她仰着脖子高声尖叫。泪水混着汗液从眼角滑落,淫液混着尿液一齐喷溅。 她的身体比常人敏感百倍,高潮时带来的刺激和爽感已经超越可承受的极限。容霜恐惧地大哭,只有被蒋崇安死死按在怀里才能缓解无法停止的痉挛。 性带来的应该是幸福和满足才对,很久之后容霜了解了性知识,面对书本上的描述有些怅然若失。从被蒋崇安用极端变态的手段豢养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失去做正常雌性的资格了。 她是一个成功的性奴,一个失去自我的玩具,却唯独不是一个健全的人。 蒋崇安靠醉酒耍无赖把她玩坏,简直无耻。隔天她拖着被凌虐到体无完肤的身体爬下床,正中回到卧室人怀里。浑身上下都是被掐出来的青紫,和被吮吸出来的一颗颗淤血——力度之大已经不能称得上是草莓印。 就连本应该干净的脸上都不可幸免,脸侧的下颌上缀这一枚通红的“印章”,显得她更加可怜。 蒋崇安在她洗漱后抱她下楼,坐到阳光下梳头发。卷发全靠蒋崇安一手帮她打理,今天用的护发精油带着淡淡的玫瑰花香。大手拢着她的长发轻轻松动抚顺,乌黑的卷发在她薄薄的脊背上散落下来。 水钻在阳光的照射下亮得晃眼,在容霜看不见的地方蒋崇安为她梳好了头发,别上漂亮的发夹。容霜被折腾了一早上,正是想睡回笼觉的时候。蒋崇安来牵她,她也只是软绵绵地抬起手。 手臂上是被掐出来的青紫,腕子上的红痕仿佛已经成为半永久。脆生生的指尖透着微粉,和虎口的牙印颜色呼应。被捉起来亲吻时容霜才反应过来,她睁开眼,想要把手掌从啄吻的唇下抽出,眼神带着嗔怒。 蒋崇安看出她疲惫,但放她回去休息一定是不可能。昨晚就没怎么进食,早餐是一定要摄入的。容霜任由他把自己抱起来走到餐厅,像侍奉柔弱不能自理的公主。 出门前,容霜走上前来给他打领带。光是熟悉领结的种类就花了她不少时间,蒋崇安一遍遍耐心地教她,就是为了让她把蒋太太的身份贯彻落实。 容霜的个字只到他肩膀往下,垫着脚去够也要对方弯腰才行。 今日有冇会议安排。 她捏着领带折下领口,小心地对好长度后开始挽结。在得知没有什么正式的场合出席后,她点了点头。 不过是打个十字结的功夫,蒋崇安的手已经往她的腰后摸去。等她把打好的领带塞进马甲的领口,蒋崇安的吻也落了下来。 深灰色暗纹双排扣,单色的真丝领带。容霜还在打量他的搭配,手掌伸进领口去熨贴细小的褶皱,下一秒身体一轻就被抱了起来。一旁就是餐桌,蒋崇安抬起下巴她垂眼亲上去。这人不闲够,抱着她像抱着一只树袋熊一样放在了餐桌一角,托着容霜的脸蛋用力回吻。 眼镜是早上起床前容霜给擦的,每每舔奶时忘记摘下,着急的都是容霜。她拖着一大早就被折腾累了的身体慵懒翻身,手臂碰到凉凉的金属,发现是那架被喷上奶渍的眼镜。 喷上去嘅嘢太多。(喷上去的东西太多) 仲计带呢少些。(还在意这一点吗) 她扔掉镜布,堵气似的把眼睛摔到被子上,催促着眼前的臭流氓拿着眼镜快点滚。 出边啲人知唔知你系变态呀?(外面的人知不知道你是变态) 唔知,佢哋嘅评价你唔系最清楚?(不知道,他们的评价你不是最清楚吗) 他弯腰捡起被扔到一旁的眼镜,对着光欣赏它重新被擦亮的样子,然后满意地架回鼻梁。 系呀,佢哋只会写蒋生系商业精英,用核突人嘅词语形容你外貌。 吓人乜?我以为讲嘅系事实。 容霜不想同他乱扯,驱赶着他出门。蒋崇安已经穿戴正齐,她却要顶着赤裸的身体换衣,这怎么看也是太不公平。 香港媒体写花边新闻的架势牛都可以飞上天,但唯独在吹捧蒋崇安的皮囊来说,着墨浓烈却毫不夸张。 佢哋都话你有难言嘅丧妻之痛。(他们都讲你有难言的丧妻之痛) 蒋太太唔好劳气。(不要生气) 我死咗先好,换你去折磨其他人。(我死了倒好) 蒋崇安到一旁的柜子里给她挑选睡衣,看似漫不经心却对她句句有回应。 吊带在背后交叉,和露背没有区别。容霜的乳房size大,身体却娇小,只有带着胸托的睡衣能勉强拢起。她抬手等他调整吊带的长短,接过外头的真丝睡袍披在肩上。 睡袍处处碍事,吃饭之前已经被搭在了椅背上。蒋崇安给她用抓夹抓起头发,低头时刚好能看到容霜颈侧的牙印。性瘾症的高潮后遗症,容霜在失控痉挛时还要被他咬住颈肉射精,流着泪哀嚎的场面仿佛还近在眼前。 她的身体白得发亮,偶尔见天日最多也只是躺在躺椅上晒晒太阳。易留痕体质导致她娇嫩的身体总是爬满暧昧的痕迹,无时无刻不像被虐待之后的可怜模样。 散落的长发在身后摇曳,容霜在舌吻相交时占据下风。粗重的气息纠缠,她抑制不住地发出呜咽的声音。 她拼命去抑制自己想要用手抓住对方衣服借力的冲动,脚背在人的身后绷成一条直线。容霜的身体刚被揉醒,蒋崇安就已经全身而退地抽离。他看着容霜怅然若失地望向自己,眼神明明已经被迷离和情欲占据。 蒋崇安接过佣人递上的大衣,背对着他穿戴衣服和羊皮手套。 年幼的小太太嘴角下垂,坐在餐桌上绞动起大腿上的裙摆。在心底一遍遍地谴责对方过分的行为,终于在蒋崇安迈出餐厅时气急地红了眼。 她失魂落魄地爬上楼,躺回床上把被子夹到身下。或许是想到了什么,她急匆匆地跑去更衣室,看到想找的东西时长舒一口气。在脏衣篓里翻找半天,终于拿到了自己想要的。 她怎么也没想到蒋崇安会去而复返,彼时容霜已经把那条脏掉的男士内裤塞进阴道,一半的布料垂在体外,她一面爱不释手地抚摸,一面享受被对方的气味填满的感觉。 钥匙转动,门锁打开。容霜想要扯过被子盖住身体已然晚了,蒋崇安戴着手套的双手捞着她的腰肢翻转,按着她的大腿把人的肢体完全打开。色情的炙热的目光毫不遮掩,容霜不敢看他的脸,用斑痕点点的手臂遮住了眼睛。 呢啲系乜?(这是什么) 容霜摇头发出耻辱的哭腔,快速吸张的阴道含着深色的内裤吞吞吐吐,露在阴唇外的那点布料晃动个不停。 蒋崇安的手掌把玩那团布料,扯下容霜眼睛上的手臂逼她低头看。转瞬之间他开始用力,顶着布团朝阴道口用力地按压,黑皮手套包裹的指节陷入深红色的肉穴,很快,那条脏内裤就被容霜的小穴吞入口中。 饱胀难耐,整条阴道都被撑开。蒋崇安抚摸着她闭合不上的小穴来回揉搓,黑白交错之间,容霜成了一件被把玩的战利品。 我问你,骚逼边度夹嘅乜? 底裤……污糟嘅底裤……(脏内裤) 唔系会讲嘢呀,我问你先回答?(不是会讲话吗) 巴掌抽在大腿根,容霜尖叫一声迅速咬住嘴唇,躺在枕头上飞速地摇头。 再讲一次。 骚逼夹住daddy嘅脏底裤…… 好涨,好中意…… 蒋太太的风味全香港不会有第二个,她叼着真丝睡裙趴在迭放的枕头上,摆动腰肢时尽显风情妩媚。她的性感不讨好于任何人,完全服务自己。容霜年纪太小,眼睛不会骗人,就是这种毫不谄媚的情色才让人血脉偾张。 蒋崇安久违地点起了一只雪茄,像是欣赏艺术品一般靠在衣柜边上盯住容霜。这是他的杰作,是他的所有物,他的孩子也是他的妻子。这么漂亮的易碎的小东西,此刻在自己面前抒发最原始的欲望,蒋崇安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又把她弄坏。 容霜的逼已经被塞满,跪坐在在枕头上搓穴更是让快感直冲天灵盖。她勉强维持身体的直立,口水已经把叼在口中的裙角打湿。 她抬头望着蒋崇安,对方丝毫没有要来抚慰他的意思。他穿着出门前的整套西装,风衣搭在了手臂上。一手拈着那双挑弄过她的手套一手夹着雪茄,好像欣赏着私人展品的庄园主人。 各种意义上来讲,他的确是。 容霜高潮时身体无法自控,在瘫下来前蒋崇安把她接住放进怀里。容霜还是怕极了,这种对身体失去掌控的感觉。她已经在尽全力控制自己的身体,痉挛却还是像电击一般无法停止。 她用力扣住蒋崇安的衣角,缩在他的怀里一遍遍叫他爸爸,好像只有这个身份能带给容霜安全感。父亲对女儿的爱,应当是世界上最无私,最纯洁,最不计后果,纯粹的爱。她这样想着,在对方的安抚下疲惫地昏昏欲眠。 如果那个港湾必然是蒋崇安,她也认了。 母性(异物塞逼/排尿/性器官畸化) 有夸张的性器官养成描写,雷点勿入。设一个更新门槛吧,评论或者珠+10就行,希望大家看得开心。这两次更新的频率还算快,但实话是如果不是在蹲更多评论和反馈可能隔天就更新了(逃走) 等到再次睡醒,容霜确认蒋崇安真的离开。容霜动了动身子,阴道里的异物感十分强烈。她想起自己做了什么,想起自己是怎样夹着对方的内裤攀上高潮,脸颊又开始发烫。一整天容霜都含着那团布,瘾症被牵动得更强烈。 容霜想排泄,却又不知道该不该把东西拿出来。她大着胆子去拨蒋崇安的电话,还没来得及紧张对方已经接了起来。蒋崇安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带着电流掩盖后的酥麻感,仿佛成为一种信号。明明只是简单的问候,容霜却像听到了主人命令的小狗,身体不自觉地响应着号令。 她简单提了需求,对方听完后笑了。他说你明明自己知道的,霜霜,怎么还要打电话给爸爸。 Daddy和爸爸叫出口总归是不一样的,蒋崇安在作为父亲同女儿对话的时候,偏偏就能恰到好处地把握那点作为长辈的分寸感。他国语讲得还不错,爸爸这个自称一开口自带一种背德般的割裂。 容霜被戳破了心思,握着电话的手掌微微颤抖。她紧紧闭合的双腿又忍不住缠在一起,可怜兮兮的爸爸两个字叫出口,蒋崇安耐心地应。 隔着一通电话,容霜被指挥着撒尿。她的身下是已经铺好的尿垫,逼里是塞了一整天的男人的内裤。容霜打开双腿,嗲嗲地唤着电话那边的人,像重度依恋主人的小猫,又像听话的小狗。 内裤吸了尿,把逼撑得更涨。对面有人同蒋崇安对话,容霜匆匆地把连线挂断。她躺在湿透的尿垫上,阴道里湿透的温热的布料不断摩擦她的肉穴。年幼的小妻子抓起自己肥大的乳房,蹭动双腿感受异物带来的美妙。 好淫荡,好下贱,好脏。 躺在湿透的尿垫上,容霜像被大雨浇透的小狗。她感到自己是被扔掉的抹布,是被遗弃的宠物。只是夹紧阴道,尿液和淫水就从布团的挤压中渗出。粉白的臀肉中间,深色的肉鲍大口呼吸着,含着那团黑色的布料发出啧啧的水声。 而后的几天,阴道发炎随之而来。容霜坐在分腿凳上扭动腰身,换来一整天的冷漠放置。涂了药的阴唇中间,滴滴答答地往外渗水。穴里是融化的栓剂,混着体液变成褐色的药水,把屁股打湿。 瘙痒难耐地熬过了叁天,再次开荤时容霜索吻的架势变得疯狂。蒋崇安忍不住笑,一边托着她的屁股一边抚摸她的后脑。紧紧是几秒钟后,占上风的人就发生了变化。蒋崇安把她压在梳妆台上,掐着她的后颈用力回吻。他任由容霜吮够了他的舌头,然后再明目张胆地闯入她的城池掠夺。直到口腔变得麻木,容霜的口水把奶子都打湿,他才放缓速度,放开她的舌头一路滑到舌尖,轻轻啜吮。 容霜呜呜咽咽地睁开眼睛,在相连的唇齿分开的一瞬间粗重地长舒一口气。银丝垂落的一瞬间,她伸出舌尖轻轻勾掉唇角的口水,盘在蒋崇安身侧的双腿又收缩起来。蒋崇安刚抵上她的额头,脖颈上的双手就再次收紧。 容霜抱着蒋崇安的脑袋,抚摸他的脸颊,献祭一般痴迷地吻着他。 爱当然是做了,做得酣畅淋漓。第二天蒋崇安的唇角就出现了红豆大小的痕迹,明显是破皮后导致的。容霜不敢看他的脸,打领带的手指却明显慌乱了几分。蒋崇安凑上去亲她,故意用疑惑的语气问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容霜被亲得躲不过来,认命地被他捉住,又放任他在结束时轻咬一口。 Sorry……daddy…… 容霜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样可怜的语气和眼神到底有多么大的杀伤力,从此君王不早朝的传说差点就要在香港再次上演。 容霜的逼早就不会长毛了,在她还不确认生出来的东西是不是体毛的年纪。逼嫩得像豆腐一样,即便后来被调教得熟透了,也仍旧柔软得令人垂涎。 她的阴唇肥大,生产后更甚,穿起内裤像是塞了东西进去。但凡是大腿肉厚上一点,走路都会挤压着难受。即便是这样,容霜也还是会天天拿逼给蒋崇安舔。她张开双腿迎合对方,自顾自地用双手揉奶。被吮吸的声音刺激得泌出一股股奶汁,在指缝外喷溅。 被奶水浇透的身体发出晶莹的光泽,容霜兜着喷溅的奶液涂抹在皮肤上。她葱白的手指顺着乳肉打磨,碗口大的乳晕在肤色的对比下更显得畸态。灯光下,女孩仰着下巴顺从地接受着口交。乌黑的长发散落在颈后,随着身体的震动而轻轻摇晃。她的眉头微蹙,迷离的双眼含着湿润的水渍,被欲望支配仍旧透露着孤绝的神性。 那张稚嫩的脸蛋最终还是被泪水打湿,尿液飞溅的一瞬间,容霜下意识地张口呻吟。被体液浸透的身体瘫在桌子上抽搐,贪婪罪犯却还不知足。他随着余韵吮吸着女孩的逼肉,把仅剩不多的尿液尽数吞进腹中。 容霜习惯了凭空出现的高潮,她拨开丑陋的肥大阴唇,安抚那敏感的巢穴。她离不开玩具的抚慰,身体时刻都燃着一簇火苗。 连医生都无法理解到底怎么畸变成这样,容霜的淫穴躺在她白生生的大腿间,造成了极大的视觉冲击。但这个小母亲像是已经完全习惯,她顺从地躺在检查床上分开双腿,眼皮垂下像合上一湾静谧的湖水。 揉搓,吮吸,鞭打,注射。 已经被内裤兜不住的阴唇,像是患了某种肥大症。她的小手覆盖上去完全遮不住,揉搓之时脸色平静,只有微微颤抖的睫毛出卖了她的反应。 蒋崇安的指节抚摸着她肥软的阴唇,在她晾臀时忍不住低头啜吻。明明丑陋到了极端,夸张得让人不忍直视,蒋崇安却迷恋地称赞它太漂亮。容霜的身体在日光下散发着莹莹的光,盖在阴影下的脸蛋稚嫩又纯情,被摸穴时忍不住颤抖的眼睫让她显得楚楚动人。 这么漂亮的身体,这么纯真的女孩,性器官被凌虐到了极致。蒋崇安说她的骚逼漂亮得不行,用那双好看的手一遍遍侵犯,把肥大的蒂珠再次揉到顶出阴唇。 好淫贱的身体哦,bb。 容霜穿着整洁的校服踏进校园的时候,耳边仿佛还回响着蒋崇安魔鬼般的低吟。那个人亲手帮她把制服穿上,亲自给她打好蝴蝶领结。他提着丝绒袜边裹住她青紫的膝盖,骨节和血管分明的手掌在她的腿上反复摩挲。 好干净,好漂亮。 容霜扎了漂亮的马尾,乖顺的刘海下是一双怯懦又倔强的双眼。蒋崇安看出她对新生活的渴望,恶劣的心思像野火一样蔓延。 但系身体已经烂咗,bb。 容霜去抽她的腿,脚腕被人牢牢扣在掌心动弹不得。蒋崇安得逞后心情愉悦更甚,强硬地为她穿上小皮鞋,在她干净的鞋面上轻轻落下一吻。 容霜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刚上中学那会,班级里到处都是因为不习惯升学后的教育环境的小孩。贵校里多的是权贵子弟,明目张胆地忤逆老师,动不动就情绪化,把课堂搅得一团糟。我是走了关系才进来这个学校的,自然没有那些孩子有底气,只能在难过的时候偷偷趴在桌子上抹眼泪。 容霜虽然只大我一岁,但是举止却比我稳重太多。要不是她开口,声音像我一样还带着稍稍的稚嫩,我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谎报年龄。但事实是她的很多举措无比生涩,更不要谈那张根本就不可能作假的稚嫩脸蛋。 在察觉到我的不对劲时,她低头小声询问我的情况。不知道为什么,容霜的语气和神态,让我一下子想到了远在家乡的母亲。于是,在她抬手用手帕给我擦眼泪那瞬,我一头扎到了她怀里。容霜好像被吓了一大跳,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把手搭在我的后背上轻轻安抚。 怎么啦,小艾。 我说不清缘由,总不能说是因为我想妈妈了,我可早就不再是小孩子了。但她好像明白我的心思一样,轻声细语地告诉我,很快就可以放学回家了,不要哭。 她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和钻进窗缝的微风一起缠绕在我身边。和容霜分别后的几年,那种独特的甜蜜气味我再也没有闻到过。只记得那个二十多个人的教室里,某个很普通下午,小小的我们依偎在一起,被夏天的风紧紧包围。 我和容霜做了两年同窗,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友。但现在想来,多数时候都是我在向她倾诉罢了,关于她的很多事我都无从得知。很久之后在得知了某些秘辛真相的我才恍然大悟,不是容霜像我的母亲,而是天底下的母亲都是同一个模样。 在逃新娘【走向1】 一个if线,剧情和交通掺半。因为很多人想看剧情,就把库存发一下。虽然之前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但还是想强调一下,这篇小说没有任何的时间串联,完完全全的发泄作,大家喜欢看车也好,喜欢看剧情也罢,不用试图把它连成一个完整的故事,这不是我的本意,而且就算有这个想法我也写不出来。一般就是想到哪里写到哪里,大家也是,写到哪儿看哪儿就行。 20珠或者10评+更新走向2,同样的if线类型完全不同的故事。 同桌好像对我会这么多乐器非常惊讶,捧着脸颊眼睛像装了灯泡。终于从桌子上爬起来,看到我桌子上正在填写的入社表格,她凑上来的速度像一只弹起来的兔子。 哇! 从小就开始学吗,那你岂不是没怎么过过周末。 她重点歪得很清奇,在我还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她已经很自如地转换了话题。 喔,坐在你前排最右的女生,也跟你一样多才多艺,学习还超好!最重要的是…… 她偷偷放低声音,眯起的眼睛明明没有发光却好像让我看到了某种色彩。 家境好,超有钱。 家境富裕于否好像对我这个小同桌而言是一件值得八卦的事,她本人口中喊着仇富,实际上没那么多心眼,是我见过为数不多不那么势利的人。 学校乐团最近有乐器竞演,就在百团结束之后。 你要是感兴趣可以试一试,入社以后说不定能混个职位当当。 我对做干部之类的东西没有任何热情,但同桌的过分鼓舞实在是盛情难却,她为我取来了另一份报名表,并用炙热的目光盯着我完成了报名。 你会那么多乐器,一定要填钢琴吗? 不一定好通过……要不换个试试。 她眨了眨眼睛,眼球转了几下,询问我的建议。 我对钢琴有莫名的初恋情结,听了她的话反而更不想改,奇怪的胜负欲被掀起一角后就再也按不下去。 “大小姐”是音乐社副社长,她钢琴演奏级,包揽过特别多校外的大奖。 我一下明白了她的担忧,态度反而更无所谓。只是回了个我有信心,就把报名表交到了她手上。 我没有预料到事情的发展方向会是这样。 考核当天的打分还记在我的手机里,在我庆幸着社团内打分客观公正的时候,周一的消息就这样很突然地把我打击到了。 绝对有黑幕! 同桌已经义愤填膺地输出了许久,我简单安抚了她后表示不用在意。看着排名表上落在第二排的名字,心里确实泛起一股难言的滋味。 我不想挑起矛盾,安慰自己重在参与。社团活动照常参加,补在其他位置我也仍旧没有怨言。 排练时社长和钢琴首席吵了起来,大家不欢而散。同桌口中的“大小姐”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许多人簇拥着她安抚,让我对这叁个字有了更具象理解。 链子出错情有可原,陪着练习的同学实际上不会有太多怨言,我是这样认为的。 意识到排练厅只剩下我一个人时,已经又过去了几十分钟。我提着琴回到音乐教室,手掌落在门把手上的一瞬间,猛地停下了脚步。 那些从门内传出的声音太过特别,伴随着的细微人声让我连抬手的勇气都没有。 不是说可以忍吗,怎么还出这么多错。 啪啪的响动接连不停地持续了十几妙,压抑的女声才带着哭腔开口。 谁让你……开的…… 只是说放进去的! 我抱着琴盒倒退两步,靠在墙面上屏息。门内的声音愈演愈烈,凭借只言片语都可以想象其中的画面。 我慢慢地倒退着从拐角处撤离,飞也是地逃离了艺术楼。 那个男声有些熟悉,在脑海中屡屡浮现却又模糊不清。就在我忍不住去推测时,一周后的彩排现场给了我一个意外的答案。 当事女主角提着大大的裙摆鞠躬谢幕,捧着鲜花前来的年轻男人杯周围人恭敬问候,穿过人群走到灯光下同女孩轻轻拥抱。 一时间,我豁然开朗。 同桌感慨,年龄身份差距那么大的两个人搞在一起,怪恶心的。 她以为我并不知晓这些小道八卦,再叁叮嘱我不要溜出口去。我拉上嘴巴用力点头,转身投进题海。 对于学校高层和富家小姐搞在一起这种事,平民只有背后八卦的份,同桌的观点我十分认同。过不了多久这些事情都会烂在我的肚子里,这不是挺好。 演出替补,竞赛换人。 我无意逐鹿却被意外降任,甚至连拒绝的能力都没有。 陌生的校外男生把我围堵,第二天只能躺在医院里静静地看着天花板。仅仅只是推搡就让我的脚腕意外扭伤,那群人没打算对我动手。警告似的手掌一下下拍在我的脸上,轻微的痛感还记忆犹新。 别争,有些东西本来就不该是你的。 没有热暴力,只有所有人的冷漠与疏离。除了同桌会偶尔对我问候之外,一夕之间所有人对我的态度都转变起来。仿佛那一天,才是我转学到来的第一天。 没有人站在你的身边,日子久了,仅仅是做出一些合理的行为都会被冷眼相看,更有甚者背后偷偷议论。 太想出头了吧。 也不怎么厉害嘛,感觉装装的。 蒋崇安在H市见到容霜的的第一面,她像个落水的小狗坐在在派出所的门口。 两百二十五天,掐着指头过也不过是这么点时间,怎么会枯败成这幅模样。 蒋崇安来大陆月余,总有人自作聪明提醒他容霜的动向。他一边处理工作一边把目光从屏幕后面抬起,无声之中换来对方惶恐的回应。 容霜知道你这么在意她说不定很感动。 第一次在老板口中听见那位的全名,对方膝盖抖了两下。 对唔住,boss……系我多口。 就在所有人包括新助理都以为蒋崇安对追人毫不在意的时候,容霜出了意外。门外的人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踱步,反复思考该不该在老板工作的气头上去通报“家事”。 蒋崇安从椅子上坐起到走到门口不过短短几秒,对方脚步还黏在地上。特助刚落地就碰上这事,钥匙扔在了他脸上几乎是斥责地大喊。 滚去开车! 容霜想过一万种事情的走向,偏偏没料到是眼下的这种。 那群搅事的混子明显已经是派出所常客,跑火车的速度快过她的反应。容霜被他们绕得团团转,连一旁的协警都看不下去。 我们这种人怎么可能跟领导们扯上关系,都说了只是看她好玩想逗逗她而已。 他们撒谎。 挤在包厢里哈腰给罪魁祸首点烟的人此刻仍旧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她的窘迫仿佛成为对方的助兴剂,那几个人凑上来“问候”她,全然不把还在进行问话的警察放在眼里。 容霜在派出所门口坐了很久,守着那群人离开后。她失魂落魄地抱臂坐在花坛旁的台阶上,失神了很久。 一段时间以来的精神霸凌让她的交际能力直线下跌,敏感的神经被一点点摧残。经历了几番骚扰过后,围绕她的只剩下痛苦和煎熬。 容霜从没想过,如神祇般降临这种形容竟然有一天会用在蒋崇安的身上。 黑色埃尔法好像已经是对方极尽低调的选择,就像容霜不会想到这里面坐的会是蒋崇安一样。 年轻特助先生仍旧是最快跑下车的,如果不是他把伞挡在她的头上,容霜都没有发现天空中飘落的毛毛细雨。 小姐…… 商务车后座已经打开许久,容霜连挪动的意思都没有。男人弯腰劝解似的催促,她才重新抬起眼皮对上人的视线。蒋崇安仍旧像主君一半坐在车内望着她,她做不到他那样坦然的对视,垂眼的瞬间眼泪蓄满了眼眶。 起身的时候身子踉跄了一下,一旁的人手疾眼快地递上手腕,几乎同一时间看向老板的眼色。 容霜停在了原地,手指还抓着对方递上来的手臂。 几秒钟过后,特助先生的后背都要被汗水打湿,正预备再次开口时,容霜颤抖的声音响起,他再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腿麻了。 明明只有几步远的距离,她愣是一下都迈不出去。眼泪涌出来的那一刻,耳朵嗡嗡作响。以至于她都没有发觉蒋崇安是何时走下车,走到她身边的。 滚烫的眼泪砸在人的手背上,蒋崇安应当是感知到了但没有任何反应。自顾自地把人横抱起来扔进车内,徒留身后的助理擦着冷汗拉上车门。 而家委屈乜。 容霜靠在椅背上不说话,默默垂泪的模样很是可怜。周遭的空气好像已经停滞,容霜没打算回话,等到双腿稍稍恢复知觉,她迈开腿就要往后座去。 蒋崇安拦过她的腰把人带到身边,力道之大毫无温柔可言,容霜惊呼着摔进了对方的怀里。 住处都还没到,有些事已经不得已要做了。容霜没有力气跟他抗衡,被压在怀里吻过一阵就已经瘫软下来。 这么长的时间没有见面,在车上就差点把容霜操坏。她抱着蒋崇安脖子已经没有力气抬屁股,趴在他肩头喘息不停。男人的手臂绕过她的腿弯,捏住她浑圆的臀肉。轻而易举地抬起又放下,蒋崇安托着她面色不改地颠操起来。 容霜眼泪止不住,做着做着又抽抽嗒嗒哭起来。接吻换气的过程太短,容霜实在呼吸不来。直到她对着对方的唇舌咬了一口,蒋崇安这才放缓了速度,把人扔到后座去。 制服的裙子被推到腰上,蒋崇安把人抵在车窗上擦泪,另一只手不忘把她的腿高高架起,容霜抽噎着说不要了,换来蒋崇安舔吻她湿答答泪痕,又是挺身过后换来容霜扬起脖颈的呻吟,蒋崇安低头啄她纤细的脖颈,一下下愈吻愈烈。 位置换了又换,容霜最后还是倒在了他的怀里。制服衣襟大开,还有颗纽扣不见了踪影。衬衣滑到了后背和腰上的裙摆堆在一起,香肩和吞着性器的臀肉完全赤裸,身上的细密吻痕和下身通红的股缝让她看起来无法更加可怜。 要坏咗…… 听唔明,讲明白啲。 要畀操坏咗,daddy…… 容霜不指望他能戴上套操她,蒋崇安也都射在外面了。黏糊糊的屁股下紧密结合的部位早就糊满了男女的体液,容霜等他抽身射精,挂在他脖颈上的细腕微微发力就想跪坐起来。蒋崇安没给她机会,最后一次发力猝不及防,几十下操弄后全射进了宫口。 点解…… 好憎你。 容霜软绵绵的控诉好似在撒娇,蒋崇安吻了吻她的额头给人擦拭身体,抽身时散落在衣服上的体液堪称狼藉。 停车后特助先生跑得比谁都快,早就已经带上更换的衣服等在车外。 憎我嗰阵仲少?(讨厌我的时候还少吗) 唔系日日都想畀我去死?(不是每天都想让我去死) 蒋崇安一边整理衣装一边回应她的控诉,贴在她额头的嘴唇若即若离地蹭吻。开口的声音低哑,语气却是在哄人。 容霜的衣服穿不了了,几近赤裸的身体被包在男人的外套里抱出车外。早就不是第一次这样做,熟悉的人见怪不怪。就是可怜了被遗忘在主驾驶的新助理,傻着眼泊车,紧张得所有口水都要吞尽。 容霜没有急着要回学校蒋崇安很是意外。他自然知道容霜这些天来都睡不好,新睡衣很快被烘干。他开门时容霜正跪在床上套睡裙,瘦白的胳膊从吊带下穿过,折起的肩胛骨好像愈加清晰了。 她拈了下内裤又重新放下,回过头时蒋崇安还站在门口。 容霜细碎的刘海有些长了,有了头帘后她的眉眼被掩住一半。微分的碎发和耳边垂落的刘海儿,更像一个学生该有的样子。 蒋崇安来分她的腿,被她警惕地夹住手臂,扶着人的肩膀露出警惕的神色。蒋崇安看着那双红透了的眼睛,用手掌拍拍她紧张的大腿,抬手给她看手上的药膏。 该涂的地方尽数涂了,手指抽出来时却含着玩起恋恋不舍那一套。蒋崇安抬眼,靠在床头的人还捂着嘴巴不敢出声。他抽出被咬紧的手指,抵在人肿胀的阴蒂上使坏地按压起来。 禁欲半年多的身体禁不住挑弄,容霜一边摇头拒绝一边又被迫被对方把玩,最后的结果是一次潮吹换来涂上的药膏尽数浪费。 蒋崇安俯身来亲她,容霜仰头迎合,第一次这样主动。 餮足的少女依偎在恶龙的怀里安眠,容霜靠在他怀里抱着蒋崇安的胳膊好像找到了久违的港湾。 在逃新娘【走向2】 本章节为第一人称,是在逃新娘的if线分支,写着玩的,喜欢剧情过度的可以看看。还是10珠就更,憋不住了下章开荤。 都说人不能高兴过头,坏事肯定会找上门来。摔到房间的地毯上时我还在嘶牙咧嘴地控诉疼痛,一睁眼,沙发上的人一副不怒自威的姿态,阴冷的气场让我毫无原由地打起冷战。 只是同蒋家的那位小姐遇难的小姐坐在同一趟轮渡上,就要被抓来审问,完全的黑社会做派。 明明也不是亲生女儿,亲生儿子也都有了,装出一副圣父的样子给谁看。虽然只是在心里这么想,但吐槽的环节不能落。 盘问我的一直是一旁那个端着东西记录的男人,坐在面前的这位想必就是蒋先生了。他自始至终沉默,默许一旁的助手对我问东问西,问到最后我都有些烦了。 找不到说不定就是死了啊!干什么大费周章的。 正在敲字的助手停下了打字的动作,一时间房间里变得无比安静,我能清晰地觉察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面前的男人不再是一副架着腿的姿态,他把那条腿抬下来身体前倾,俨然一副要认真审问的姿势。 我的名字实在难以说出口,也是自我介绍时最不想提及的部分。嗫嚅半天憋出一句话,我声音吞吐。 阿娣,家里人都这么叫我。 你们不能严刑逼供的!现在是法制社会! 他手指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听到我这话突然笑出声来。很快他又低下头去,盯着在灯光下发亮的戒圈再次开口。他的声音让人联想到低音贝斯,忽略掉危险的处境能感受到悦耳的程度,仿佛有人在无形地拨动琴弦。 阿娣小姐,对自己的经历都叙述困难,看来是真的不记得当时发生的事了。 我猛烈地点头,眼前终于闪过一丝明朗。 一旁的助理停下手中的动作,上前一步仿佛还想说些什么,被男人抬手打断。他叫我走我就自由了,我起身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感恩戴德地后退着跑出门去。 boss…… 房间里的男人合眼靠回沙发,助理还是忍不住开口。 照这个进度下去, 小姐…… 人都唔死,大把办法将佢攞返嚟。 蒋崇安抬眼,举起手上的戒指对着灯光仔细地用目光雕琢。 得知容霜还活着的消息,Vic比蒋崇安还要激动。三年前的火灾事故发生后他无时无刻不被老板沉郁的气场压到喘不过气。现在得知小姐尚活在人世,他简直要跪谢苍天。 容霜进蒋家的第三年,计划了一出天衣无缝的逃亡。彼时她尚在产褥期,没人能想到她拖着那样的身体也能有勇气逃出去。蒋崇安放任她逃上邮轮,花了三年时间来后悔没有第一时间把她捉回来。他看着监控里盯着镜头良久的那双眼,读不出一丝留恋。 16岁生日来临之际,蒋崇安给容霜准备的礼物是,重逢。 失踪两年的容小姐尚有人关心,可被抓走盘问几个小时的我回到家里,迎接我的是冷寂一片,连剩菜剩饭都吃不上一口。 临走时我被人塞了名片,对方的意思是如果能提供有效的线索,酬劳我不用担心。 我绞尽了脑汁去思考,却在回想之时发出阵阵的干呕。那场火灾的受害者不止她大小姐一人,许多人甚至连命都没捡回来,我说她死了也不一定是臆想。毕竟无人认领的尸首都烧成了焦炭,连可供基因检测的物质都提取不出。 这样想来,那位年轻的父亲也是个可怜人。 父亲二字蹦出脑海,继父刻薄的形象紧接着就跃入我的脑海。在母亲从医院里哭嚎着把我接回家时,继父连过问都不曾。一个冷淡如过路人,一个辱骂我不知好歹才会漂洋过海只身去香港打工。 你要上学就去上!倒像是我们亏待你了! 做得也不是正经活,活该死在外头! 医院的护工听了眉头都皱起来,我扶着因为火灾熏坏的脑袋,第一次这么希望自己永远都想不起来。 之后的两年我久违地回归了校园,母亲命令我把腌臢的打工过往紧闭于口。我默默翻了个白眼,心说拜你们所赐,如果不是你们我这辈子都不一定会记起。 越是回想越觉得有钱人可恶。一想到有人钱和爱都不缺,有人为了买她的命都能一次次一掷千金,我就恨得牙痒痒。 如果找到大小姐能让我脱离这个家庭的苦海,我会不择手段地找回自己的记忆。 嘴上这样说是一回事,可是真有人提出歪门邪道的时候,我第一个惊呼着拒绝。 嘘…… 你叫这么大声做什么!!! 你不是说从前去香港打工也经历了不少吗,只是让你去给有钱人做女儿的话,比起那些可差远了。 一想到说出这些话的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身体就止不住颤抖。我发了火,对方才悻悻摆手说是玩笑话。窗外的白鸽飞过,我的心跳却难以平静。 那个模糊的剪影我夹在课本里,对着镜子描摹自己平淡如水的五官。我想起第一次同蒋先生见面时对方意味深长的笑,突然觉得,模仿一个人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 蒋先生的助理见到我时明显有些惊讶,他避开了眼神装作与我并不相识,无非也是不想给我多添麻烦。 蒋先生大手一挥就给学校捐赠了上万本图书,甚至提早把修缮校史馆的计划提上了日程,校长笑得五官皱成一团。 我收敛了张扬的性格,举手投足都开始做转变,愈发觉得得心应手。朋友见我像是开窍一样,凑上来打量我,嘴里说出来的话和从前一样难听。 拿到奖学金的事我没有告诉父母,偷偷买回家的裙子也只敢在周末时揣到书包里穿出门去。只是那些隐秘的计划还没进入正轨,我就遇到了麻烦。 头皮被扯得刺痛,我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摔到地上,面前的女生明明穿得光鲜漂亮,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恶心到不行。 听说你之前在香港做鸡啊,那些人这么重口味的吗。 年纪这么小被干,好像会长不高吧。 尖锐的笑声响起,包厢里的气氛被点燃。有人吹着口哨起哄,桌子被拍得震天响。 穿成这样是要演清纯小白花呢,装得倒是干净,可惜是个烂货。 事件中心的男主角匆匆来迟,坐在人群中的女孩儿甩手给了对方一巴掌,男生蹲在她跟前一边赔笑一边捉着她满钻的美甲亲。 我认出当事人,想要为自己辩驳,却被对方的眼神压制说不出半个字。 两周前,我被人猥亵。这个人把我堵在学校的艺术楼上,拖着我进无人问津的琴房,差点把我强奸。逃出来以后我几次被威胁,他料定我不会把事情抖出去,因为他手里有我的把柄。 我还记得他扯掉我衬衣时露出的恶心的赞叹声,他说我天生就是要做婊子的,身体长成这样就是在勾引人。 我用愈发叛逆的脾性掩盖自己落寞的情绪,只有在黑夜里才敢舔舐自己的伤口。可是泪是咸的,砸在撕裂的身体上,只会越来越痛。 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出会所,晚风吹得我头脑发涨。我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转头的一瞬,长发被掀起,我从未如此庆幸自己在此刻出现。 后排的车窗被降下半个,对方似乎对我狼狈的模样感到不解。路边的灯光洒在他的脸上,让他显得宛如神祇。 又是这个该死的,千金小姐的有钱人父亲。 最让人可恶的是,面前的这位不仅有钱,还有一副迷惑人的皮相。如果以上的这些选项有一点或缺,我都不可能把自己投身送进这场假冒伪赝的局中来。 抱歉,死人小姐,你的父亲可以短暂地借我依靠一下吗。 我为我天真的想法感到可笑,意识到这一点时一切都已经为时太晚。 穿着制服的女孩带着一种病态的美,她抬眼望向我的一瞬间,我的心思仿佛被看穿。哧笑声响起,我亲眼看她在自己的鼻梁上点下一枚和我一样的小痣。 精致漂亮的妆故意淡化了气色,捏着水笔的手指吹弹可破。 想起我积年累月因为搓洗洗衣服而时常生疮的手指,心底的某根弦突然断掉了。 安心去做小太妹的剧本更适合你。 招,娣。 临走前她还在欣赏我难堪的模样,明明是那么漂亮的一张脸,说出来的话和那些人一样恶毒。 最好先去查查自己有没有性病,不要传染到无辜的人。 我把买来的裙子都剪烂,无声地宣泄情绪时却被家长发现。母亲质问我哪里来的钱,我平静地如时招待。 奖学金没有上缴这个事实是我忤逆她的证据,她找来鸡毛掸抽打我的身体,继父像一滩死肉一样冷眼旁观,直至我被打得瘫倒在地。 进会所打工好像是我的宿命,我把妆化得像鬼一样,陪酒都没人点。电话卡被我抠出来折烂,再次遇到那位父亲已经是同助理先生彻底失联一周以后。 我在洗手台上把烟掐断,站起来时本能地陪笑。配上我浓到无法直视的妆,一定比哭还难看。 我出台费好平啦,要唔要点单? 一旁追上来的女孩仍旧是一副光鲜可人的模样,开口就要催促眼前人离开。 蒋先生,我父亲还…… 我怀疑这位圣父是看到了我身上的淤青才松口的,否则我这样一副风尘样,怎么会有人看得上。 开十只Brandy。 要开咩你嚟点。 我不知道这人在气什么,只是开了两瓶Remy Martin就小气成这样?一想到被主管看到客人这幅死人脸我就吓得哆嗦,凑上去讨好的样子廉价感十足。 在我的手掌试探性地抚上他的领口时,手腕被用力地捉住。他的目光落在我的指节上晦暗不明,我想起女孩之前的那番话,蜷缩着手指就要往回收。 他力气很大,带着不容质疑的态度把我的手掌摊开,除去因为洗涤剂过敏而产生的破皮之外,手背上还有淡淡的淤青。 离校前我爬上讲桌揭露了猥亵我的男同学,尽管逃得再快也还是被堵在了小道。我不知道他对我哪来的那么多恨意,明明是自己做恶在先,却没有一丝悔过之心。 他的脚掌用力地踩过我的手掌,我仿佛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臭婊子。 我抽回手掌瑟缩在角落,在路过的警笛声中反复回味这三个字。它仿佛成为我生命中的烙印,深深地烫在我的灵魂深处。洗不掉,抹不去,想要割舍只会换来鲜血淋漓。 这就是你想要的? 他盯着我的双眼,镜片上折射的光影晃得我眼痛。我还在努力搞懂他的意思,下一秒就被他拽着手臂拖出包间门外。踉跄着差点跌倒后他回身把我打横抱起,路过的人纷纷慌张避让。 我慌了,抱着他的脖颈求饶。 他充耳不闻,在车子开到门口时把我扔了进去,在我挣扎着起身时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回椅背。抽出手帕在我脸上泄愤一般揉搓,镜片后的眼神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 坐在浴缸里被迎头冲刷着身体,我仍旧不懂自己犯了什么错。蒋先生仿佛觉察到了我的反应,扔掉花洒后提了提被沾湿的裤脚蹲在我面前。他的眼镜被溅上了水花,只是轻微一瞥我就躲开了视线。 我质问他,终于压抑不住痛苦的情绪。 为什么……为什么都要欺负我…… 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他抚摸着我的后颈凑上来抵住我的额头,另一只手来擦我脸上的水和泪。 而家好了,你只能返我身边嚟。 我听不懂他的话,我已经不想再尝试做谁的替身,这个计划早早就被我丢弃了。我深知自己没有这样的资本,也没有这样不要脸的勇气。 我求他放我走,仿佛再次把他惹怒。他叫我的名,不对,那明明不是我的名字。但脱口之际,却让我灵魂都为之一颤。 你失唔失忆都冇研究。 就算你死咗烧到灰,我都会将你揾出嚟。 久违(吃奶/舔尿) wn wenx u e.c om 接走向1的剧情,但很没意思吃肉就行。写了太久了懒得一句句翻译粤语了,随便看就好不耽误吃肉。HK女性婚姻合法年纪有参考现实,没有明确写出来。作者很恶俗,喜欢白幼瘦小母亲,实在接受不了的请不要勉强自己。爆章是因为觉得没必要再分割了,还是20珠更新,作者WB同名。 好憎你。 容霜软绵绵的控诉好似在撒娇,蒋崇安吻了吻她的额头给人擦拭身体,抽身时散落在衣服上的体液堪称狼藉。 停车后特助先生跑得比谁都快,早就已经带上更换的衣服等在车外。 憎我嗰阵仲少咩? 唔系日日都想畀我去死? 蒋崇安一边整理衣装一边回应她的控诉,贴在她额头的嘴唇若即若离地蹭吻。开口的声音低哑,语气却是在哄人。 容霜的衣服穿不了了,几近赤裸的身体被包在男人的外套里抱出车外。早就不是第一次这样做,熟悉的人见怪不怪。就是可怜了被遗忘在主驾驶的新助理,傻着眼泊车,紧张得所有口水都要吞尽。 容霜没有急着要回学校蒋崇安很是意外。他自然知道容霜这些天来都睡不好,新睡衣很快被烘干。他开门时容霜正跪在床上套睡裙,瘦白的胳膊从吊带下穿过,折起的肩胛骨好像愈加清晰了。 她拈了下内裤又重新放下,回过头时蒋崇安还站在门口。 容霜细碎的刘海有些长了,有了头帘后她的眉眼被掩住一半。微分的碎发和耳边垂落的刘海儿,更像一个学生该有的样子。 蒋崇安来分她的腿,被她警惕地夹住手臂,扶着人的肩膀露出警惕的神色。蒋崇安看着那双红透了的眼睛,用手掌拍拍她紧张的大腿,抬手给她看手上的药膏。 该涂的地方尽数涂了,手指抽出来时缺含着玩起恋恋不舍那一套。蒋崇安抬眼,靠在床头的人还捂着嘴巴不敢出声。他抽出被咬紧的手指,抵在人肿胀的阴蒂上使坏地按压起来。 禁欲半年多的身体禁不住挑弄,容霜一边摇头拒绝一边又被迫被对方把玩,最后的结果是一次潮吹换来涂上的药膏尽数浪费。 蒋崇安俯身来亲她,容霜仰头迎合,第一次这样主动。 餍足的少女依偎在恶龙的怀里安眠,容霜靠在他怀里抱着蒋崇安的胳膊好像找到了久违的港湾。 蒋云琛打来电话的时候,是第叁天的事了。容霜不知道孩子说了什么,但看起来跟自己无关。想到这个事实她有些难过,但很快又清醒地自嘲起来。 她离开的那会,蒋云琛也不过20个月左右。刚刚开始学说话的年纪,第一个说出口的就是妈妈。蒋云琛很聪明,那时候就已经开始学着表达自我感受,她离开的那天被蒋云琛发现了,他挥着小手和她拜拜,用笨拙的口语拼凑出一句——妈妈,叨(早)点肥(回)来。 蒋崇安怎么可能没有看到她可怜的眼神,他装作看不懂她的神情,别回目光继续听对面的阿姨给他汇报日常。 蒋崇安等她开口等了足足一天,容霜又被弄哭得时候伏在他肩膀上小声抽噎。她问琛儿好不好,哭得自己都觉得难听。 蒋崇安把她干到说不出话了才终于开口,他问容霜现在问这话是什么意思。看更多好书就到:p owe nge1.c o m 我唔知佢仲记唔记得自己有个妈咪。 容霜躺在他的身下又哭起来,合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滚落。 再怎么有意地往学校远处停车也还是逃不过被有心人故意编排,同桌转过身的时候像是刚结束跟谁的怄气,看向她的眼神都闷闷不乐。 在意他们做什么。 容霜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塞进她的书桌,打断了对方开口的动作。同桌愣愣地抽出那个爬满外文的盒子,双眼已经被问号和感叹号占据。 记得你提过,刚好在家里看到就带过来了。 好一个刚好。一小盒大几百的巧克力在一些人眼里不是稀罕东西,可送礼的人正是最近被卷进“疑似被包养”风波里的容霜,同桌开始不知道从何问起。 平日里节俭生活,从来不铺张,甚至有时候让人生出一种她需要帮助的错觉。同桌收了东西,终于忍不住在课后讲出自己的困惑。她语气里没有任何猜忌,只是对那些谣言散布者的控诉。容霜自然明白她在想什么,只是稍作安抚,就不再多提。 又是那辆颜色低调的Alpha,容霜看到车牌的一瞬间就加快脚步冲了出去。蒋崇安不一定是故意的,但她实在不想在这种时候迈进去。 在公交站跟碰巧遇到的同桌告别后,马路上的学生已经几乎看不到。 蒋崇安又在车上上下其手,容霜以明天上课为由拒绝,却还是被人用领带捆住了双手。书包落在一旁的座椅上慢慢滑落,没有人有时间顾及。容霜的内衣里伸入了一双大掌,揉捏着她柔软的胸脯把乳房从中解放出来。 停药久了早就没有奶水,蒋崇安还是吃得津津有味。容霜被舔奶舔到小穴喷水,脸红到可以滴血。 从前都唔少舐。 做呢幅样畀边个睇。 蒋崇安把她的内裤扯掉,人放在椅子上后跪到她面前把脸凑到腿间。容霜一边喊着脏一边用捆起的双手推拒,小穴却绞着插进来的舌头不肯放松。蒋崇安哪会嫌弃她这个,两指把逼肉翻开,伸出舌面大力地舔吃起来。 容霜的逼肉是深粉色的,肥厚的阴唇带着从前被调教过的痕迹。蒋崇安含在嘴里吮,舌尖卷起她肿胀的阴蒂,对她带有自己标记的身体不能更满意。 当天晚上蒋崇安就把药塞进了她的牛奶里,容霜尝出味道来的时候为时已晚。蒋崇安盯着她把牛奶喝完,然后奖励似的抚摸了她的头发,低头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吻。她遏制反胃的欲望,垂下一双被憋红的双眼,全然是逆来顺受的模样。 你…… 几时返去。 蒋崇安像伺候小孩一样给她冲洗身体,水流顺着她的肩头滑落带走一片白色的泡沫。蒋崇安抬手,仿佛是在品味对她刚刚开口讲出的那句话。 呢就想赶我走? 蒋崇安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脖颈,声音很低紧贴着她的耳侧。力度越来越大,皮肤都要被摩擦得起火,容霜这才抬手去抓他的手腕。几乎是同一时间,蒋崇安的手掌卡住了她的脖颈开始发力。 她被人带到洗漱区的镜子前,热气的迅速蒸发让她打了个冷颤。踉踉跄跄呼吸不畅,趴到水池前忍不住发出了小声的呜咽。 蒋崇安几乎能完全把她的脖颈握住,等她稍稍有喘息的时间,对方又开始拍她的屁股。被人这样子一手拿捏,容霜只能听话地分开双腿。 揉搓和抽插交替着进行,蒋崇安的胸口紧贴着她的后背,微微欠身就能吻到她的肩颈。他的另一只手掌挪到了容霜的下巴上,手指探进她的嘴巴,玩弄着她的唇舌。 容霜一手撑着水池一手攀着他的臂膊,被插穴的速度顶到身体摇晃。她实在是无法自持,终于在濒临排泄的边缘含着对方的手指摇头。蒋崇安叼着她颈侧上的软肉,闭合牙齿留下了标记似的记号。 她哭着说我想尿,蒋崇安果真放开了她。 只不过换了一种姿态,把人抱在了洗漱台上。 蒋崇安附身弯腰,再次插进阴唇去摸她的尿道,确认她是否是真的忍不住后获得一声颤抖的肯定。 于是此人压下身子凑了上去,抬起人的双腿把舌头递了进去。尿孔被一下下扫过,容霜终于明白他的用意。她的双腿一只搁在男人的臂弯,一只搭在男人的肩头。蒋崇安的手掌从她的腿下绕后,托住了女孩的腰背,舔得很是卖力。 容霜早就忘了上次被这样对待是什么年月,长时间禁欲过后的羞耻心加重。她做不到就这样肆意地排泄,只能呜呜咽咽地用力摇头,双腿弯曲着回退。 尿畀我。 蒋崇安就用如此坦然的神色抬眼说出了这句话,他的鼻尖刚好蹭过她的阴蒂,再次埋进去时用力吮起尿孔。容霜再怎么拒绝对方也没有松口的意思,反而用嘴把她轻易地玩弄到崩溃。 自然是尿了,蒋崇安接得熟练,大口吞她体液时粗鲁到极致色情到没边。她撑着水池微微仰头,发端的滴滴水珠顺着她的脖颈滑落,没入白皙的幽谷之中。 好脏。 蒋崇安知晓她的羞耻心,偏要同她接吻。口腔里残留的体液味道浓烈,容霜几欲作呕。她真的怀疑蒋崇安的字典里没有耻辱二字,否则怎么将这种土匪行径掌握得炉火纯青。 也就是周末的时间,容霜能脱下校服来换那试衣间里一柜子的新衣服。挂着的都是裙子睡衣,盒子里的小件衣服才是真正的不堪入目。 蒋崇安让她挑点他喜欢的穿,容霜翻箱倒柜半天。憋得面红耳赤不干了,跑出衣帽间的时候被赶来地人捉回。蒋崇安大手一挥把横杆上的衣服推到一边,抱她放在衣橱的台面上。 我嘅眼光有咁差,畀你咁憎。 拿着他递过来的衣服,像端着一块烫手的山芋。她皱眉怒目回视,殊不知脸红的样子落在对方眼里毫无威胁。 吊带袜唔钟意? 呢度重有一件连体嘅。 啊,开裆款,好方便。 他自顾自地言语,拿着衣服袜子在她身上比划,见她不回话,挑了几件塞到她手里。 全系按你size买嘅,都好想睇你穿。 蕾丝印花半透明的内裤,偏偏裆部从头开到尾。臀肉丰满布料仅仅盖住一小片屁股,形状像展翅的蝴蝶。胸衣是系带的,蝴蝶翅膀遮不住肥润的乳房,晃动时颇有些蝴蝶振翅的意思。 蒋崇安靠在一旁的柜子上等她换衣,接过她扔到自己脸上的睡裙止不住笑意。 老色丕。 容霜用极小声的声音怨怼地嗔骂,提上吊带后往身后摸索,半天系不起扣子,急得唉声叹气。蒋崇安装作没有听见她的抱怨,对她焦急的神情视若无睹。容霜气得就要把衣服扯下来,蒋崇安终于肯伸出援手。 是觉得我听不懂中文了,还是欺负我人老耳朵聋。 大手托起她的头发拨到颈侧,蒋崇安环过她的腋下把带子系起。随手抽了一条同色的袜子,蒋崇安把人横抱起来,送到卧室的床上。 腰环是两指宽的松紧蕾丝,勾连袜子的也是带松紧的素绳。容霜的小腿脂肪很薄,大腿也只在生育后才慢慢变得丰盈。容霜总是在事后哭着控诉蒋崇安是他把自己的屁股抽肿的,可想而知,腰肢就更显得不盈一握。 总算把丝袜穿好,勒住腿肉的袜边也勾好了吊带,蒋崇安反而没了下一步动作。 啱啱讲咗乜嘢。 容霜把搁在床边的双腿收回,一副随时跑路的模样。蒋崇安的反应速度比她想象得快,脚腕被握住后高高抬起,容霜很快就仰躺在了床上,长发铺了满背。她撑着身子要爬起,脚掌却传来一阵温热。 蒋崇安在嗅她的脚。 几乎透明的白色丝袜能看到根根分明的脚趾,蒋崇安用口鼻嗅过后又开口舔舐。容霜别开了头,试图把脚丫扯回。 最后该舔的都舔尽了,容霜湿得像个淋了雨的猫。蒋崇安一边吃她的逼,一边抬头质问她,是不是真的觉得自己老了。她越是不回话蒋崇安舔得越用力,阴蒂被一整个含在嘴里吸奶似的慢慢吮吸。容霜的小腹控制不住地乱颤,欲望带来的恐惧席卷全身。 蒋崇安操她操了很久,慢悠悠地抽插没有一点着急的意思。容霜被他舔喷了一次都不觉够,坐在他怀里忍不住催促。她主动抱着蒋崇安的脖子摇晃着腰肢,娇喘之余忍不住伸手去抚摸自己被冷落的小蒂。 意识到蒋崇安是认真的以后,容霜开始服软。她用手指抚摸着蒋崇安的肌肉,在他充血的奶头上轻轻摩擦。抬屁股的速度慢慢放缓,手指被放在嘴巴里吮吸舔舐。沾满唾液的纤白指节覆盖着对方的乳尖,打着圈地揉搓起来。 她自以为娇媚的动作在蒋崇安眼里则是另一幅模样,仰着纯情的脸蛋做出勾人的表情,蒋崇安差点就中了她的计。 我哋争咗几多岁。 等我死咗你都要咁勾引其他人? 容霜呜呜咽咽地凑近,抱着他的脖子去亲他的下巴,叫声中带上了鼻音。 唔是……唔好咁样…… 亲哈我好唔好呀,daddy。 容霜托着他的脸颊吻他的唇,一下下地吮吸却换来蒋崇安的冷眼。容霜委屈地沉下身子不再主动,推着人的胸口愤懑地开口。 系吖,你死咗就好喇! 我搵后生好靓嘅去! 将我变成个样你好满意吖? 她起身要离开,不料双腿发麻又跌了回去。那根东西差点把她的阴道捅穿,她只咬着嘴唇垂眼受下,尝试手脚并用地再次爬起。 乜样,我将你点? 蒋崇安按着她的屁股把人钉回原地,根本不在意她露出的痛苦神色,直直地把阴茎尽数埋进她的身体。这样的姿势还是限制了男位的发挥,蒋崇安仿佛也知道,下一秒把人放回了身下压上去插去。 他操得很慢却很深,一面顶干一面低头同她讲话。蒋崇安的脸正对着床头灯的光源,此刻也没有眼镜遮挡,她这才发现对方的眼底红得吓人。 他哪有一点老的样子呢,两个人差去十几岁的年纪,蒋崇安却没有一丝人到中年的迹象。迎着光源她抬头望去,这个男人让她永远都琢磨不透。她深知蒋崇安是个恶魔,漂亮皮囊不过是对方迷惑自己的假相。但在对方布下的天罗地网之中,她无力挣扎,只能自甘堕落。 容霜叫他爸爸,声音是哑的。她说国语时总是带着一股温温软软的语气,听得人心里发痒。 你说你把我变成什么样呢,你不是最清楚吗。 我是你的人质,你的玩具,你的……奴隶…… 蒋崇安的动作没有停过,听到她口中的某些字眼,他的眼神有微微的变化。 有时候我会有一种错觉,好像我真的成为了你的爱人,或者孩子。 但是你不清楚吗,蒋崇安…… 她的双腿使不上力气,勾着对方脖子的手也有些酸了。蒋崇安干脆把她的小腿放到肩膀上,挺身时又把她的声音碾碎。 你把我毁掉了……你是罪魁祸首…… 蒋崇安低头吻她的眼泪,顺着眼眶,鼻尖,一路吻到下颌和脖颈。 我爱上了一个……性虐我的罪犯,这对我的惩罚还不够吗。 蒋崇安只是尽职尽责地把这场性事处理完,容霜抱着他的脖子被操得身姿摇曳。临近末尾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她知道她输了。 后来的某次调教,容霜又差点被打坏。昏迷之中她的有人在她的指节套上了什么东西,清醒之后她抬起那只满是伤痕的手臂,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看了许久。久到眼泪从眼眶里砸下来,滑进枕头被淹没殆尽。 没有什么需要去起誓的,不久之后容霜坦然地接受了。合法年纪到来的那年,容霜大着肚子跟蒋崇安回到香港。生日已经过去大半,她终于成为了蒋崇安名正言顺的妻子。 侮辱(肛门开发/大肚/舔肛/三穴管理) 本章有侮辱性dirty talk,有大量物化奴化情节,只做给什么都爱吃的观众。更新规律仍旧是老样子,欢迎各式长短评讨论剧情。 长期的性开发和药物的介入,让容霜的第二性出现的时间提前了好久。从在尿布上发现红色血渍开始,容霜以为自己身体坏掉了。蒋崇安看了之后情绪依旧平静,只是带着某种欣慰的语气给她擦眼泪,一边亲她的额头和脸颊,一边安慰她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痛经是容霜最讨厌的天赋,偏偏又像遂了蒋崇安的愿,看到她痛苦不堪的模样,蒋崇安分外迷恋。趴到父亲怀里哭泣的小女孩被生理痛折磨,跪坐在蒋崇安的腿上接受他温和的安抚。 肛门开发的时间要提前很久,第一次经期结束以后,容霜就掉进了另外一个陷阱。被用清洗身体的借口哄骗着灌了肠,容霜爱掉眼泪的体质再一次失去控制。 她哭起来时声音的稚气更甚,完全是在对着家长撒娇的小孩。容霜跪趴在浴缸里,手掌扒着缸沿用力到指节都泛白。肛门夹着软管不停收缩,小腹已经股起一个圆弧,却还要承受更多异物的灌入。 排泄,清洗,反复交替。容霜托着圆鼓鼓的肚子爬到角落,被蒋崇安轻而易举地拖回身边。他检查好肛塞的佩戴情况后,给容霜擦干净脸和身体,托起她的腿弯把人抱了出去。 可怜的小女孩窝在父亲的怀里,漂亮的脸蛋因为痛苦皱成一团,豆大的泪珠在合眼的一瞬滚落。反胃,想呕吐。肠道已经被水充满,隔着肚皮仿佛都能感受到晃荡的液体。 他们没有过完整的性行为,但容霜遭遇的一切折磨都远超她年龄的负荷,比单纯的性交更让人痛苦。好在蒋崇安太会唬人,仗着容霜对他的依赖把她哄得团团转。蒋崇安说这样会让她的身体更干净,她就相信了。即便是对灌肠后的排泄感到无比难堪,也不得不去面对。 久而久之,容霜也渐渐接受了这样的开发模式。等习惯了灌肠以后,蒋崇安放宽了容霜自由活动的限制。容霜的下体不免在过程中起反应,蒋崇安也乐意给她舔。硬胶肛塞的尺寸大,收缩肛门时异物感极重,比便秘的感觉还要不适。 阳光好的时候,容霜会忍着不适站起来走走。肠道被水充满,小腹被撑起圆润的弧度。托着液体晃荡的小腹,提前体验了怀孕的沉重。容霜穿着棉麻的睡裙,站在下沉花园的中间,像被圣光笼罩的小神女。 不幸的童年一半被福利院带走,另外一半被蒋崇安捏碎。容霜的少女时代,就在这样的氛围中,引入了悲惨的前奏。 每次的清洗结束后,容霜感觉灵魂都要被抽走。被裹在大大的浴巾下任对方为她擦拭身体,排泄干净的腹腔竟然产生了某种异样的空虚。 舔肛是调教的一部分,对容霜来说是另一种折磨。白袜下的脚趾勾起又放下,容霜扳着大腿的手又一次脱力。她微微低头,能看到被折在胸前的双腿之间埋着的头颅。 蒋崇安的舌尖从她高潮后的阴道转至下方,正在一点点舔她粉嫩柔软的菊穴。舌尖在褶皱上不停打转,缩放的某一个瞬间,舌尖戳进了肛门。容霜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抓着睡衣的手指松开迅速插入对方的发间,却还是晚了一步,她的肛门被舌头强行地插入了。 吮吸声和搅动声不绝于耳,蒋崇安托着她大腿的手掌不停安抚,嘴巴却不肯移动一下。阴道重新开始分泌浓厚的潮液,顺着收缩的阴唇流到蒋崇安硬挺的鼻子上。 她听到男人轻笑的声音,而后就是更加用力的抽插和舔吮。容霜呜咽的叫声伴随着她微微起伏的身体,在无比耻辱的姿态下流出绝望的眼泪。 激烈的舔吃中,蒋崇安的一只手不忘去拨动容霜脆弱的女穴。咕叽咕叽的揉穴声音伴着吮吸声愈演愈烈,容霜的阴蒂和肛门在某一刻同时达到了高潮。 蒋崇安吞吃她喷出的体液,尿渍,像人体清洁工一般仔细地舔进嘴巴,优雅地吞咽。容霜对上他平静的目光,他回望得深情。蒋崇安摸着她湿漉漉的脸颊凑上来小心地吻她,像吻一件珍贵的宝贝。他谨慎虔诚的模样,仿佛和刚刚像变态一样的色情狂不是同一人。 该做的事都做尽了,蒋崇安对她实行性诱导,却不做出实打实的侵犯行为。女穴和肛门被他的唇舌伺候得敏感到了极致,容霜开始依赖被他舔穴。她的天生性欲望强烈被诱导得愈发严重,被口水包裹的淫穴开始期待更多。 她想要蒋崇安的舌头,想要他的手指,想要更加粗长的东西暴力插入。她渴望被填满,塞入任何可以止痒的东西,让她觉得满足。容霜彻底迷恋上了性,而这个时候,她仍旧是处子之身。 直到后来破处,怀孕之前有一段相当长的药培时间。药是容霜从小喝到大的,只不过又加了几种不同功效的药材。十几岁的小女孩捧着溢奶的乳房无措地求助时,还不知道自己被下药培育了多长时间。 蒋云琛出生后就没有少过母乳,容霜年幼,乳汁却是异常充盈。抱着骨肉坐在床上授乳,娇小的身体堪堪能把婴孩托进臂弯。她心情低落,还不知道什么是产后抑郁的年纪,默默以泪洗面。 蒋崇安在她窝在被窝里抽泣时把人剥出来,他亲自给容霜换月经裤,拆开腰封后暗红的恶露又从阴唇涌出。容霜抱着他的脖子抬起屁股,在双腿间湿滑的暖流喷出时发出可怜的呻吟。 难产后阴道撕裂,产褥期恶露排泄,涨奶和宫腔余痛让她饱受折磨。她明明只是个孩子,为什么要经历这种炼狱一般的痛苦。但蒋崇安说爱她,一边吻她的额头一边一边抚摸她的身体,她又把质问咽进嘴巴。 认知被篡改,思维被催眠。等容霜真的读懂自己的人生,才发现一切都已经太晚。中学开学第一天,容霜穿着纸尿裤上学。长到膝盖的连衣裙下,她连一条内裤都没有。因为产后漏尿,她不得不用纸尿裤来替代内裤,只有这样才能把时不时喷出尿道的液体尽数收集。 有的孩子对突如其来的中学教育接受无能,在课堂上哭闹要回家去,凄厉的哭喊声让容霜想起家里那个躺在婴儿床里的孩子。她乳房隐隐作痛,只能隔着校服用力地按揉来缓解。 两年的校园生活是蒋崇安送给她的礼物。等容霜终于学会反抗,在他面前展现叛逆的倔强时,蒋崇安知道,他的目的达成了。 私立中学一年学费要几十万,蒋崇安这些年投在教育行业的金钱早就远超八位数。不过两年的学校教育蒋崇安用了几年的时间来铺垫,等待的就是容霜和这个世界接轨的那一瞬。 她无法接受这巨大的落差,和蒋崇安对峙时眼里蓄满了泪水。 她要怎么称呼蒋崇安呢,是强奸犯,还是恋童癖,又或者是变态,恶魔。不,这些都不足以概述他的恶心。容霜愈发觉得作呕,她想要逃离却被反锁在家里。蒋崇安对她的虐待,实际上是从这时候开始的。 蒋崇安精心打造的锁链终于派上用场,容霜第一次被抱进刑室时,脖子上已经戴好了金属钢圈。她转身欲逃,被人踩着锁链一点点拖回。可怜的小女孩还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宿命会是怎样,蒋崇安笑着把玩拴在她项圈上的钢链,骂她是不听话的母狗。 容霜的眼泪瞬间就滑落,砸在地毯上悄无声息。 蒋崇安对她的侮辱和凌虐,从此刻开始。 她失去人权被锁在铁架上,蒋崇安的鞭子划过她的脸蛋,乳房,打开的双腿之间。成熟的性征和幼稚青涩的脸蛋相互映衬,蒋崇安不禁感叹她太过完美。 他的孩子,他的妻子,马上又要变成自己的母狗的小女孩,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 女孩全身赤裸,黑发铺了满背。仅裹着尿不湿的身体跪坐在沙发上,面朝靠背双手迭放。 她仿佛快要睡着,额角的发丝还有着湿润的痕迹。直到佣人过来轻声呼唤,她才悠悠转醒,只是抬起身子的一瞬间,就发出一声细微的喟叹。 她在来人的询问下转过身子打开双腿,任由那妇女撕开自己腰间的封口,把旧的尿不湿整个剥开。 阴唇肿大,粗硬的工具底座挤在肉嘟嘟的双唇中间,肛门闭合处,露出同样隐没在穴口的橡胶制品。两个穴肉都能看出外翻的痕迹,被操久后很难恢复原状。黑色的橡胶异物在前后肉穴的呼吸中隐隐浮现,咬着东西的小嘴被晶莹的淫水浸润,红艳艳水灵灵。 尿不湿已经变得沉甸甸,不知收集的是尿还是什么其他的液体。等换上新的尿布,要擦拭下体时,女孩才又发出几不可闻的声音。阴蒂上的梅花夹把那硕大的肉蒂夹到快要充血发紫,她不小心碰过,引得女孩一阵发抖。 小姐……要不要帮您……取下来。 她是于心不忍,在铺上痱子粉时低声向她询问。那小女孩的穴口收缩得激烈,被白色粉末包裹的下体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她咬着嘴唇摇摇头,只是轻轻道了一声谢,就让人把那东西裹了起来。 再被叫出来时,先生已经提前回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阅着杂志报刊。他对面坐着的正是只穿着尿布湿的小姐。 只见她身下骑着一块方形抱枕,正前前后后摇晃着纤细的腰身,发出讨好的呻吟。少女嘴里还叼着什么东西,因为长时间不能闭合双唇,口水正顺着下巴滴落。 过两天把蒋云琛接回来。 容霜摇着屁股的动作一滞,看向他的双眼仿佛闪着泪光。蒋云琛好不容易断了奶,勉强吃得进辅食。蒋崇安把人送去家里老人身边,这才断了清净。 容霜咬着口球吃力地吞咽口水,眼神落寞不知道思绪飘到了哪里。 她被拖到蒋崇安双腿间,对方抠出口球来要她给自己口。容霜张嘴,顺从地让那个在唇边戳弄的湿滑肉棒捅进自己口腔。 她深喉做得越来越好,喉口被撞得有些疼。就在她以为对方要在自己嘴里射精时,蒋崇安把她拽了起来。硬生生地抽出又霸道地操入,逼里的假货换成真东西,蒋崇安在她的身体里完成了射精。橡胶几把再次被塞进逼里时,噗呲溢出好多精液。 容霜躺在他的臂弯里睁开眼,身体还在随着喘息小幅地颤动。太像了,她心生一股难言的悲哀,她太像一个玩具。 蒋崇安脸上为数不多的痣生在了眼睛正下方,距离眼睑十公分不到的位置。他的眼尾微微上扬,介于桃花眼和凤眼之间的弧度,不至于太疏离也不至于太多情。 那痣的位置是否是泪痣呢,容霜不清楚。但想来不是的,她从未见过蒋崇安流过一滴泪。兴许自己的出现就是为了来偿还这应有的一切,她为蒋崇安流的泪永远都不够。 容霜已经很久没有叫他父亲了,即便此刻她仍旧像从前那样躺在蒋崇安的怀里,一切都已经截然不同。她多数时间都如屡薄冰,蒋崇安阴晴不定的性子让她不敢再有太多反抗。她总觉得那双眼睛在看向她的时候始终是带着笑意的,但往往这样的情况下她会被玩弄得极惨。 蒋崇安抱着她坐回自己的怀里,屁股下半软阴茎让她感到一阵恐惧。他隔着肚皮按压着她的子宫,往下抚摸就摸到了坚硬的异物。蒋崇安夸她好乖,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放肆。容霜的小腹被他按压得显出红印,阴道口也开始有液体渗出。 真是个合格的精盆。 隐隐的痛楚中,冷漠的侮辱显得更加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