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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发现上班好像也不耽误追地偶,薪水还高,赵琨就渐渐如鱼得水,减肥都成功了。

    “靠……你现在真是变成兄弟不敢相认的人了。”赵琨坐上卫松寒的车,摸摸这摸摸那,不敢想这车得多贵。

    卫松寒问:“所以你跑来湛都干嘛的?”

    “当然是来追地偶了。”赵琨道,“你不知道,rei和远都毕业了,break现在是星夜的天下了。这次跨城市巡演,我当然得狠狠支持下我推。”

    卫松寒道:“不是还有其他两个?”

    “你说luca和零青?他俩也早就毕业了。就是不知道现在在干嘛。”

    赵琨说完,点点车载屏幕想听歌,结果第一首就是上一次还没播完的某当红明星的成名曲。

    赵琨感叹道:“谁能想到,rei现在居然都成大明星了。我当初怎么没管他多要两张签名呢。”

    卫松寒想起什么,讽刺了句:“当初有人还跟我说,rei也就中上水平。”

    赵琨:“……”不是,哥,这你都记得??别太记仇了。

    卫松寒随便定了家餐厅,发消息问温诉晚上要不要过来和他们一起吃饭。反正赵琨是他兄弟,不算外人。

    温诉很快回了个“好”。

    “我这边也有个人,正好一起。”

    “谁?”

    “到了你就知道了。”

    break在湛都开巡演live的场地离温诉录节目的地方很近。中午他下楼买水,顺便散散步,有人在自动售卖机面前摸遍了口袋也没翻出东西来,可怜巴巴地回头:“不好意思,请问……”

    然后他就愣住,指着温诉大叫:“卧槽,累哥??活的!”

    温诉:“……”

    星夜变化不大,妆造和发型变了,但给人的感觉还是一样。顶多五官比以前成熟了点。

    他说自己手机没电了,以为大城市的售货机可以用现金,结果发现不能。

    温诉帮他刷了瓶水,星夜就眼睛亮亮地缠着他问:怎么会在这里,这两年多过得怎么样。

    “我看过你那个选拔节目,最后那场决赛太牛逼了,陈因当时坐我旁边都被你那一段高音吓到了。”

    温诉其实变得也不多,除了对卫松寒,他面对谁基本都一个态度。

    星夜看他没有架子,还是跟以前一样,心里才暗暗松了口气。

    离午休结束还早,两个人在路边咖啡厅里聊了会儿。

    星夜现在是break的队长,其他成员都是后来新加入的。这次巡演,陈因也跟着他们来了。

    他们知道温诉在湛都,但总觉得有点高攀,星夜才一直没敢联系温诉。

    温诉成名后,按照约定,用人脉扶了一把陈因的经纪公司,不然break也不会有这个到湛都来开live的机会。

    如果这次反响不错,说不定以后他们就能把公司迁过来。

    结账要走的时候,温诉忽然问他:“晚上要是没事,要不一起吃个饭?”

    星夜受宠若惊:“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很久没见了。”

    星夜点点头:“可惜零青今晚有事,不然我也叫上他了。”

    “他在湛都?”

    “嗯。”星夜道,“你毕业了之后,他没半年也走了。现在在湛都一个挺有名的舞团里工作。零青跳舞可厉害了。”

    温诉倒是不知道零青居然也在湛都。

    “不过也说不准,我打电话问问他吧。”

    晚上,卫松寒他们先到的,温诉和星夜在路上堵住,晚了半小时才来。

    本来赵琨还在和卫松寒嘻嘻哈哈,抬头一看见温诉,再一看见后面的星夜,人直接傻了。

    他瞪大眼睛拽拽卫松寒,意思是:你没跟我说来的人是他俩啊?你为什么会和rei还有联系啊??我推为什么也在啊?!

    解释起来挺麻烦的,卫松寒无视他,把菜单推给温诉:“你看你吃什么。”

    星夜坐下来就笑得鸡贼,洞悉一切的口吻:“卫松寒,好久不见啊。你看看我当初说什么来着,你还和我嘴硬。”

    卫松寒: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两年多没联系,大家倒奇怪的没什么疏离和尴尬感。赵琨经历了break分离重组,也算星夜的头号老粉,两个人其实挺熟的。顶多没有私下见过面。

    吃着烤肉,聊了会儿从前,又聊回现在,星夜感叹道:“结果大家都各奔东西了,最后只有我还在做地偶。卡子哥呢,好像自己开了个小店,都快和现在的女朋友订婚了。”

    “你妈妈呢?不反对了?”温诉问。

    “我都当队长了,大学也毕业了,她反对什么。”星夜哼道,“我现在还存了蛮多钱的。以后计划就是在壹城买个房子,让她赶紧和她那个没结婚的老公断干净。”

    旁边人还没说话,赵琨先啪啪啪鼓起掌来。

    卫松寒:“?”你干嘛?

    赵琨红着脸不理他,大约是第一次私下和自推说话,紧张,一个字都憋不出来。

    四个人之后喝了点酒,星夜的手机就响了。

    “噢!零青回我了,说他一会儿可以来露个脸,主要今晚他们还有排练。”

    温诉嗯了声,站起来。

    他喝得很少,对面赵琨和卫松寒是碰着杯,一杯接一杯地往下闷酒。

    温诉倒了杯冰水到他桌前:“少喝点。”

    卫松寒应了声,握着酒瓶子的手就松开了。赵琨在旁边催道:“喝啊,哥!你以前可不是这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