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男人没兴趣,就是对郁金小姐有兴趣了,你小子怎么敢!
蒙泰克制不住的冲动,双手握拳,青筋暴起,但他是军人,知道这次郁金小姐和叶青见面的重要性。
两国虽然建交,互相承认对方主权,但是,华国从来就没放弃过攻略缅北,可以说,整个缅北乱局,尤其是佤邦,要没有华国军政的支持,他根本就不可能完全独立。
而自从这小子来到缅北之后,克钦独立军,崩龙军实力暴涨,政府军的正面战场,打的很艰苦。
尤其是崩龙军,趁机攻占了南渡,对包德温矿区和南渡银山造成了巨大的威胁。
叶青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儿,之所以提出这个要求,就是想知道,三角军区跟果敢同盟军交战的欲望有多大。
或者说,整个果敢的电诈,人体器官生意,背后的操控者就是三角军区司令员豫让。
郁金接连的深呼吸,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缅国和华国是不一样的,华国是一党执政,种族平等,甚至,少数民族享受的福利,还高于汉族。
而军队却是一个整体,不管一个军区的规模有多大,司令员的权利有多高,都归于中央政府领导。军事物资也是归中央调拨。
但缅国不是这样的,虽然也有两套班子,政府和军队,但是军队的权利却高于政府,军队的领导人很多都在政府兼职,也就是所谓的军政府。
而军队实际上就是一个个大小军阀组成的。
这就变成了,除了中央直属军队,其余军阀的军队,都要自力更生........
而三角军区和民族军势力嘈杂的果敢,实际上就是狩猎场!
如果果敢同盟军挑起内乱,就等于三角军区丧失了一大片敛财的土地。
与此同时,她也想知道,叶青究竟是什么身份。
凭一己之力搅动缅北风云,绝对不是一个将门衙内赌石客可以做到的。
而且,凭借军情部门提供的情报,云省的昆城,还有一个京都来的大人物坐镇。
“蒙泰,你先下去!”郁金露出苦涩的笑意,她已经下了一个耻辱的决定。
蒙泰先是一愣,随即拼命摇头:“小姐,不可以,你不可以答应他这个无理的要求。”
郁金坚定道:“我既然做错了事,就要负责.....”
叶青心中一阵惊讶,他万万没想到,郁金竟然是这样一个果决的女子,美人计自古有之,而且屡试不爽,但叶青反而对郁金的真正身份,好奇起来。
这不像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女子,而是一个军人。
但让叶青好奇的是,她究竟是怎样一个身份。
“蒙泰,服从命令,如果没事,就不要打扰我和叶先生了。”郁金果决下令,同时也在隐晦的提醒,千万别妄图武力营救,自己落在叶青手中,或许失去贞洁,但绝对没有性命之忧。
可是,一旦出动军队,事情就走向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如果叶青狗急跳墙,说不定这栋亨利大厦就跟虎啸大酒店一样了。
“你亲自去监督白家,不允许他们轻举妄动,否则,杀无赦!”
蒙泰顿时明白过来,郁金不仅担心叶青狗急跳墙,还担心白家,这一次是三角军区奉军政府的命令,在老街市召开小公盘,筹集军费。
一旦出现暴乱,这次小公盘也就无疾而终,筹集不到军费,反而让果敢出现暴恐活动,免掉豫让三角军区司令员都是轻的,甚至连累整个家族.......
蒙泰走到叶青面前,狠狠的盯着他:“今天你驰加在我们身上的耻辱,来日一定双倍奉还。”
“这不像是一个军人说的话。”叶青笑了笑,自己所作所为,早就触怒了军政府当局,正所谓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头,他还用在乎,豫让一个军区司令,还会在乎,蒙泰的这么点色厉内荏的威胁?
“军人该怎么说!”
叶青语气也变得铿锵起来:“这世上没有死人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死人之后问题依旧存在,那就是因为死的人太少,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他语气之中,透出的是一股浓烈的杀气,就算蒙泰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军人,也为之胆寒....
因为他知道,叶青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虎啸大酒店暴恐事件,足足死了两百多人,大地林激战,又死将近四五百人。
而且,这还是跟华国友好的佤邦军。
这小子一点儿都没手软。
叶青叹息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身在缅北,我唯一自保的手段就是杀人,想要我死的人,一般情况下,我会先送他下地狱。”
逻辑简单清晰,却透出身为军人的刚烈和将门虎子的狂野不羁。
不等蒙泰回答,郁金再次郑重道:“叶先生,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决定杀你....”她扭头看向蒙泰:“你先下去吧,告诉毒让主任,叶先生在我这里做客,没有一点儿的危险。”
蒙泰掉头就走,打架打不过,还被叶青杀了两条杜宾犬,而干掉出问题的人,这小子保有同样的心思,他敢笃定,如果楼下不是有数百华国赌石客,这小子真的敢将天捅个窟窿。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郁金反而变得羞涩起来,坐立难安,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叶青摸了摸鼻子:“我想知道,你真正的身份!”
郁金一愣,随即嫣然一笑:“豫让将军的女儿,这个身份还不够吗?”
叶青嘿嘿一笑:“我知道,我在缅北的所作所为已经引起了军政府当局的注意,因此,他们绝对不会派一个普通的女子来接触我的。
而且,在我撕裂那头杜宾犬的时候,你眼中只有震惊却没有害怕,这也不是一个普通女子能做到的。”
郁金笑盈盈道:“叶先生是不是应该先坦诚一下。”
叶青一愣:“坦诚什么?”
“叶先生究竟还隐藏着什么身份!”郁金嫣然笑道:“你对我好奇,难道我就不能对叶先生好奇了吗?”